从那天开始,我们就经常热烈地嘴对嘴地亲吻着,当我亲吻他的嘴唇时,他的舌尖还会伸进我的嘴里搅动着。他的唇软软的,湿湿的,吻上去的感觉好极了、美极了、舒服极了。他也不再排斥摸我的身体,常常还主动地去亲吻我的躯体。我们常常是相拥而眠,不再分床。最主要的是,他不再像从前那样,被动地任由我宰割,单纯地躺在床上默默地享受,而是常常地主动攻击,将我摁在床上,掏出他的那根还没有洗过的臭鸡巴就进入我的体内。有时候润滑不够,大鸡巴肏得我痛苦难耐,我就在他的身体下扭动着,想把他的大鸡巴从体内挤出来。但他残忍地压着我,让我动弹不得,无法挤出他的大鸡巴,只好任由他蹂躏,任由他抽插,任由他的肌肉撞击我的臀部,任由他野蛮地将带有他体臭的精液射进我的体内。
根部掐了一下,说道:“还不射!你想肏死你老婆呀!”说归说,没办法还得让他继续肏。他把我侧放到床上,躺在我的身后又一次地将他的鸡巴插进我的体内抽插着。一会儿他又让我跪在床沿上,双手搂着我的腰,站在地上将他的大鸡巴挺进了我的体内抽插着。一会儿又让我躺在床沿上,他站在地上举起我的双腿将他的大鸡巴挤进我的体内抽插着。然后他撇开我的双腿,一边抽插着他的大屌,一边俯下身子热烈地吻着我的嘴。我真是体会到了他极致的性技巧,他又一次地把我肏得达到了性的最高境地,使我充分地体会到了极致的性快感,让我将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可是这个贼人他还是忍精不发,我觉得我的肛门都被他肏肿了,我的直肠都被他肏穿了。于是我开始排挤他的鸡巴,挣脱他的怀抱。这时候他开始变得粗野起来,蛮横地压着我不让我动弹,继续地用他那硬得像铁似的鸡巴肏着我。“知道你老公的厉害了吧,今天非肏死我这个骚老婆不可。”他恨恨地说着。“求求你,好老公,老婆知道老公的厉害了,老婆再也不敢耍横了。求你不要肏了,我受不了了。”我哀求着。可他却不理不睬,越发地蛮横了,把我这柔弱的躯体颠过来到过去,疯狂用他那根巨屌在我体内肆意地抽插、搅动,残忍地蹂躏着身下这具娇嫩的肉体,终于随着他几下剧烈的抽动,他的大鸡巴将一腔灼热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我体内深处。在他狂暴的蹂躏下我体内仅存的一点精液也彻底地喷射了出来。我两喘着粗气躺在了床上,他的鸡巴仍然留在我的体内。我不愿让这个巨屌离开我的身体,我愿从此以后这根巨屌分分秒秒都插在我的身体里面。我虚脱得不得了,也顾不上去清洗自己,就让那根臭屌继续留在我的体内就睡着了。
有一天他又粗暴地用他的臭鸡巴对我施行了强奸,完事后就俯在我的耳畔轻轻地说:“我爱你!”我侧过身,注视着他的眼睛,问道:“爱我有多深?”“一点点。”他用手比划着。“不行,你得说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爱到骨子里!”我嗲道。“真的就一点点。”他不改口。我不依不饶,拍打着他的胸部,非得让他改口。他躲避着我的拍打,我就追着他打。赤身裸体的我们俩,就在屋子里绕着圈,可他就是不愿意改口。终于我逮着了他,伸手就掐他大腿的根部,掐一下问一声:“改不改口?”他顽皮地乐着:“不改!”直掐得我都心疼了,于是转过身不理他了。他从后面抱住我,轻轻地说道:“真的,我发现我开始喜欢你了,喜欢肏你的屁眼了。”我不理他,仍然撅着嘴生气。他继续说道:“其实那些女人的屄很松,尤其是那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又怕她们怀孕我还得戴上套。我常常是把她们肏得瘫作一摊泥,而我自己却得不到满足。”“那你那天也把我肏得瘫成一摊泥,你也迟迟没有射呀。”我疑惑地说道。他急忙辩解:“那不一样,肏她们我是想出而出不来。而那天肏你我是有意不出,有意要把你肏得半死,是要报你折磨我不让我出之仇。”“你坏!”我转过身又在他的大腿根部狠狠地掐了一下,他“嗷”地叫了一声。“可我感觉你就要出了呀,感觉到你鸡巴已在我体内暴涨了呀!”“我想那是你的错觉,你自己要射了,于是你的肌肉就开始收缩,你的肛门也跟着收缩,就觉得是我的鸡巴开始暴涨。”“那我不让你出和你自己不让自己出有什么区别呢?我不让你出你很难受,而你自己不让自己出却好像是自得其乐。”“你玩我的鸡巴时我是处于被动状态,我无法控制我的性兴奋度,眼瞅着要达到高潮了又被你抑制住了,当然很难受。我肏你时我是处于主动状态,我可以随意地控制我的性兴奋度,而运用我的技巧可以不间断地去提高你的性兴奋度,让你数次达到高潮。”我被他说得心服口服。“那你以后就去肏女人的屁眼吧。”“你以为女人都像毛片你的女人那样随你肏她的屁眼?女人有屄
第二天是个休息日,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睁开眼,他已为我端来了早点,服侍我吃完早点,就把我抱的卫生间,笨拙地为我洗脸、为我刷牙、为我清理身体。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他居然学着照顾他人了。我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坏坏地乐着说:“这么好的一个小老婆,如果不伺候好了跟着别的野男人跑了这么办?”我又伸手去掐他,他一把把我搂进怀里,用他温柔湿润的嘴巴深情地盖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