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到了大厅的最后,在那里是一个个单独的笼子,有些笼子中空着,而另一些中则有着奴隶。笼子很小,奴隶只能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趴伏在地上。导游带着他们转到笼子的后方,尊看到那里有一个牌子上写着“请尽管随意验货。”
导游带着他们继续向前,在前方,有一群人围成半圈,中间站着两个奴隶,正在用手拼命套弄自己的分身,过了一会,其中一个首先射出,白浊的液体划着曲线落在了地上,那个奴隶立即跪了下来,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东西,过了一会,旁边的人也达到高潮,重复着同样的行为。这一群人中唯一穿着衣服的人挥了下手中的鞭子一个奴隶便向前站了出来,他的脸色发青。尊看到他两股之间的东西,不由皱了下眉。那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他只在片子里见过,是由一根金属管和连锁的金属环与皮带构成,一旦带在分身上,便限制着分身只能垂直地指向地面,不但高潮和勃起有困难,连射精也成了问题。这个奴隶躺倒在中间,而最先在一边自慰的两个奴隶走上,其中一个先占据了他身体后方的部位,用手握着很快变大的分身,一下塞了进去。另一个则开始用手掐着那奴隶的身上的不同地方,用夹子折磨他的乳头,两人轮番着攻击那奴隶的后方,前列腺受到不可抑制刺激的那奴隶,因贞操带的控制而无法勃起,陷入了无尽的折磨。尊觉得自己的脸色可能也要变化了。然而不知为什么,又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在身体中渐渐觉醒。尊努力想压制着那种冲动,心里开始咒骂自己。眼前明明是悲惨的不人道举动,他却无法克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它,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深处那种兴奋的感觉。导游大有深意地望着尊微微隆起的双腿之间,露出暧昧的笑容。
他想起今天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目光再次掠过大厅。刚才在紧张和反感的心情中,没有来得及仔细看,但似乎里面并没有蓝。跑步的人又一次经过他们面前,蓝目不错睛地挨个看着,也没有找到蓝,甚至没有见到类似蓝的身影。导游微微退远了一步,好让他们更仔细地看看眼前的奴隶,尊趁机问德,“你找到了吗?”德摇了摇头。尊转向旁边的
的……当然也有主人更愿意把尿放进下面的嘴里。不管怎么说,从奴隶到这里来的第一天,他们就每天早晨必须喝下自己的尿。这不但能让他们熟悉那种味道,而且能使他们从早晨醒来就一直记着自己的身份。”
“从第二周开始,我们要开始训练奴隶对于身体的控制能力。他们的欲望是无关紧要的,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是为了给主人服务。来这里的奴隶都是想要为主人服务的,然而,正如古代的哲人所说的那样——‘精神是愿意的,肉体却是软弱的’,而我们就是要帮助他们克服这种软弱。”
他将下巴一抬,指了下地上的奴隶,尊不需要他的继续解释了。他向前走了几步,看到的是另一幅景象。两个奴隶正以69的姿势互相口交,两人都似疯狂般地拼命舔弄着对方,似乎毫不费力地为对方做着深喉,尊不由想到自己想为阵内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最初几乎要将噎死,他的脸一下热了起来。很快的,其中一个奴隶射了精。调教师走了上来,挥着鞭子打在那个奴隶的臀部上,导游在旁边说,“第三周是训练更加严酷的时候,而这周的结尾,排名在最后的两名奴隶,就会接受这样的惩罚——他们必须一直这样一直做下去,而为每次在对方前射精的惩罚,而会一直翻番着涨上去。从我们这里出来的奴隶,嘴上的功夫都是超一流,夸张一点说,只要不是死人,他们能单用嘴让任何人在三分钟内达到高潮。”
“最后一周我们会在奴隶的身上做最后的完善,对他们的乳头和分身进行穿刺,进一步训练他们后门的肌肉能力,使他们能做到随意收放自己的肌肉。另外因为有些主人喜欢对乳头或睾丸的折磨,所以我们从最轻的重量逐渐加重挂在奴隶乳环和那里的重量——”导游摇了摇头,脸上似乎也是不可思议的样子,“据说有的奴隶经过调教,那里能承受20公斤的重量——但我们一般还没能做到那个地步,一般也就是加到3 公斤就是上限了。而且时间也不能太长。”他指着脚下的奴隶,“客人可以随意使用他们的身体,检测他们控制的能力。”尊赶快摇了摇头。他看了眼笼子中的奴隶,那些人脸上无所思虑的满足,不知为何让他觉得心口一闷。刚才的兴奋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近似愤怒的感情。他瞥了眼德,看见德脸上明显的厌恶表情,拉了德一下,暗暗摇了摇头。他能理解德的感触。毕竟,和阵内在一起这些年来,他也亲眼目睹了这个圈子里黑暗的一面,但是直到今天,他还不曾有过类似现在这种恐惧、厌恶甚至是恶心的感觉。
他指了指地上的那个奴隶。
“这个奴隶在过去的一周内,排名最低。在这一周内我们都会给奴隶带上贞操带,他们的后边不是受到男形的刺激,而前面却因束缚而无法轻易达到高潮。我们会在这一周内不断调教他们的身体,而能在各种刺激下保持着不射精的奴隶,将得到最高的分数——到一周以后按照这个分数排对,排在前面的两个奴隶有机会用手自慰射精,如你刚才所见,能排名在最后的人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