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跌跌撞撞地冲进里间,坐到马桶上的瞬间,体内的水奔涌而出。在来之前已经做过一次灌肠,其中并没有什么东西了,但他还是感到一阵晕旋。他等了几秒,等感觉稍微过去了些后,起身冲了水,到了外间。男人带他到了外边,留他在房间中间,自己坐到椅子上,过一会,简单的说“脱掉”。
因身体的动作而在体内轻微移动位置的折叠刀,因重量而稍微下坠,但当他收紧肌肉后便不存在着滑落的危险了。男人曾让他夹着体积更大、外表更滑溜的男型,裸身在房中工作。走动时还好,只要小心注意平衡步伐就不算太困难,然而东却给他一桶水和一块小抹布,让他去擦客厅的地板。为了做那个工作他必须跪在地板上,反复弯腰和抬起腰的动作,而每当他那么做的时候,体内庞大的男型就会压迫那敏感的一点,使他的身体体验着一丝带着战栗的酸麻。他曾以为必须要在那种酷刑下保持优雅的姿态是世界上最难的事情,然而事实证明,东总有让他想不到的方式。绝对没有想到能够放进那种地方的东西被成功放了进去。而本以为已经是最强烈震撼的器具,再下次又被更强烈的东西所替代。并不是每样东西都是象那回的扩张器那样的特别用具。最平凡的东西,他人眼中不具备任何性感意义的事物,东都能顺手拿来,手机、水果、遥控器,这些也还平常。最难忘的一次是他被要求将一张铺满三坪大小的纸染黑,东给他的用具是一枝毛笔,却要求他即不用手也不用嘴。在他不知所措地站在白纸上时东等得开始不耐烦,“上边的嘴不能用还有下边的嘛”,这么提示着,纵然是已经习惯了男人对待他的各种方式,他还是觉得脸腾地热了起来。之后他用那里夹着笔蘸起墨汁,一点点的染黑着白纸,为了不能将笔滑下而拼命夹紧,而每当用力不对时笔端就会在他的身体里以各种奇怪的角度活动……他知道这是为
记忆中最后一次违背了男人的命令,似乎已是许久之前的事情。在男人严格地命令着“不许高潮”下,他仍然高潮了。如果可以,他很想解释,那不是因为正在同时玩弄他的嘴,他的密处和他的分身的那三个陌生男人的原因,而是因他紧闭的密菊在难以轻易进入下,他的主人走了过来,轻轻的用手指挑逗地磨蹭着他的入口。在那一刻,他忘掉了所有的命令,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他才明白,他刚刚经历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身周人的动作停止了,似乎连空气也停滞,房间中只剩下他和他的男人。在模糊的记忆中他想努力搜寻,男人的原话到底是“不许高潮”还是“不许射精”,然而在男人的威势下,他早已明白自己并没有解释的权利。
他没有迟疑地开始脱衣,动作带着无意中培养出的优雅。“任何时候,任何场合,任何状况,若是不能挑起主人的兴趣,即为失败”,调教期间教师所说的话不知怎么回到了脑中。他也曾在聚会中看到在大厅广众下以嫉妒的眼神看着他的其它男人,或是轻易从他人眼中读出欲念,然而只有面前的男人,无论脸上或者是身体的姿态,都无法看出他心里的想法。
他曾想着会被下大量的媚药后绑在床上,或者吊起来每隔一段时间遭受严厉的鞭打,或者任何男人在他身上曾经用过或者还没有用过的刑罚。但事实证明所有那些都没有男人能想得出的惩罚更严重。自那之后,他就再也不想在任何最小的地方违背他主人的意愿——之前他也是如此,然而在那以后,这点成为他生命的第一准则。
,他已经遵循共同生活以来的程序,事先先清洁了全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然而他也知道,以男人的看法,他清洁身体内部时总是不够尽心,虽然他总是尽可能地将液体灌入身体后排泄出去,男人却总觉得他做得还不够。男人正靠在门上吸着烟,似乎没有看到他抬头,脸上是若有所思的神情。他赶紧匆匆低下眼睛。过了好一会,男人才走到他身边,将导管抽了出来。他的腹中一片绞痛,觉得五脏内腑都被折腾得倒海翻江,然而男人说“忍着”,他只好用尽全身的力量让自己不致过早将体内的水排出。
然而,他自己的欲望,是无关紧要的。他只是想确信男人对他还有兴趣,至少是对他的身体。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取出其中的折叠刀,走到他身后,他等待着男人一按弹簧弹出的刀刃,然而他只是绕到了他身后,拍拍他的臀部,以手势让他弯腰,他从命,感觉到男人将那微带体温的刀鞘探入了他的体内,并一边旋转着一边塞了进去。几秒种后,男人已将刀全部埋入他的密道,又伸入一根手指,在其中转了一圈,似乎在验证,若非他人这样检查,否则无法发现这个秘密般,发出满意的声音,把他拉起。
“可以去了。”
他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期待着男人会命令他趴在桌上,当场要了他。执行任务时他伪装着喘息和高潮,那些笨蛋在高潮时根本无法分辨他的感觉。但是无论他人的手怎样在他身上抚摩,他人的体液如何一次次注入他的口中或者身体内部,他都没有什么切实的感觉。能让他真正活过来的人,世上只有一个。可能是半个月没有见面,而更为敏感的缘故,他感觉着身体的每寸肌肤都在渴求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