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康贝随大卫在屋内走,他被大卫那宽大的肩膀与走路时紧致结实的屁股迷得神魂颠倒。他深吸了一口大卫身上带辣味的汗液与些许如香薰般残留下来的石膏粉尘,双手渴望这个种马。大卫傻眼地看屋内,并被一切震慑住了。双层的客厅看起来比他住的公寓还要大。他转身对银行家,苍白的脸上充满了忧虑、模糊的困惑、还有些许好奇交织在拼命隐忍住的愤怒上。“嘿,如果我迟到了的话,对不起,”大卫说,即使他非常清楚这一切都是这个疯狂的银行家计划中的一部分。哈斯康贝此时用一种训练已久的冰冷口吻,道:“我觉得你不是很清楚我们这个合约的… 呃… 性质,大卫。你为了一笔巨大的债务而?偿卖了自己。绝对的服从是这个交易的基本条件,年轻人。明白了吗?”大卫叹了口气,望地毯,道:“是的,我明白。”银行家此时几乎不能控制他自己,拿他肥大的手放在大卫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抬起了他的头。大卫被这一突然的举动得目瞪口呆,金色的睫毛惊恐地唰地抬了起来。“说话的时候看我,还有从现在开始你要尊称我为先生。”大卫巨大结实的肌肉因震惊而绷紧,压抑的怒火击表面的理智;有那么几秒钟大卫想抓住他下巴下那只冰冷的手并逐一掰断每根手指。他丰厚的大嘴如英雄般自制地紧绷成一条线,内心盼望羞辱赶紧结束。然而这只是开始而已,哈斯康贝如沮丧地嘲笑般摇了摇头,道:“我知道的,大卫。你是一个神完气足的年轻小伙子。那不是一件坏事,完全不是。但是,你还需要一点锻炼。”他貌似思考般停顿了一下,指入墙柜道:“给我把上面抽里的东西拿来,小子。”大卫看哈斯康贝把手放开后明显放松了很多。他走过去入墙柜并打开了最上面的抽。银行家裤裆内不耐烦的阴茎在看这个种马看到皮鞭时背部的肌肉紧绷了起来并把拿来皮鞭时不自觉地蹿了起来。‘这他妈要干什么???’大卫一边把皮鞭交给那个疯狂的老混蛋,一边想。“任何违法背信的事情都有其结果,大卫 ― 这就是生活,”他轻轻地笑“特别是你的生活,在沙发上弯下。”“什么?”大卫如同一头被不知所措的动物般摇头。哈斯康贝极愉快地看大卫颤抖的宽大肩膀与他眉头与脖子新流下闪闪发亮的汗液。这个高大的直男怒气地喘气,并再次,盯地板;全然地困惑。这时大卫依稀感到有人抓自己的肩膀,并切望地带自己到沙发后。哈斯康贝小心翼翼地引导他做好准备姿势。“你要对我做什么?”大卫问,哈斯康贝非常喜欢大卫的语气,道:“像你这的臭小子需要一点训诫。”他用硬的语气说;不带感情地。“弯下去。”大卫在沙发背上弓他修长的身躯,双臂放在沙发的坐垫上,血液向他的脑袋。他把他的前额贴在天鹅绒般的坐垫表面,双目紧闭。这头雄鹿感觉自己如同疯子手中的扯线木偶般;心中的怒火被事态的发展速度,那份该死的合约,还有银行家那不可否的权威性囚禁… 他的胃紧张地疼痛;不是因为恐惧(暂时),而是因为烈的羞耻感。哈斯康贝站在大卫身后,如同活在想中的男人一般沉浸。他用全身的力气抑制伸手去大卫细长的腰部然后解开他牛仔裤的动。“快了,很快了。”他对自己轻哼道。他非常清楚大卫随时有能力离开这个房子或甚至杀了他,如果他被逼迫地太快太过分的话。“首先。”哈斯康贝此时尝试性地伸手过去,如同一个害羞的处女一般,然后把手放在大卫赤裸的背部,上衣已被拉高。柔滑的背部因夏天的汗水烫手且湿润。肥大的手指抚弄脊梁紧绷起的曲线,然后把T恤再度拉高,高过那一排肋骨。这时他停了下来,手指往原路抚弄,一直摸到大卫那条被拉扯的李维斯上,随意地玩弄这个种马暴露出来的弹性底裤和他两个酒窝旁漂亮的金色头发。而另外一只手则紧紧地抓皮鞭。
嗖的一声… 噼!皮鞭破风而来厚实地落在了那条拉扯的牛仔裤上。突袭而来的疼痛感,使大卫的脸捏成了一团,深深埋入沙发的坐垫上。皮鞭再一次落了下来… 然后又再一次。然后哈斯康贝停顿了一下,肥手游走在大卫结实后翘的臀部上,而这,就目前为止,令大卫觉得比体罚的疼痛还叫人恶心。他在?助的盛怒下咬紧牙关,思绪在疯狂的轨迹中摇晃,奇怪地庆幸没有其他人看这极度羞耻的自己。这时大卫感觉到一只手揉捏他大腿上紧致的肌肉,使得他的胃如翻江倒海般恶心。皮鞭再次打在了大卫身上,几下过后,大卫听见银行家仿佛从远方传来的声音,“起来,小子,我们可没有一整天的功夫。”大卫轻声呻吟从沙发背上缓慢地起身,然后用一种错综复杂的痛苦神情撇了一眼哈斯康贝。皮鞭虽疼,但他与哈斯康贝皆知那并不是重要的部分。他的脸庞因烈的羞耻感呈现出血色般的赤红,他混乱地看周围,起伏不定的各种情感互相突,使他感到如同麻痹。这他妈的不是真的吧… 但这是现实。他等待,双手握紧了拳头,脸上挂满了冰冷汗液的他等待这个天杀的的下一步行动。“是时候开工了。”哈斯康贝说道,然后,如同事后想了想,问道:“现在这里是在谁的掌管下,小子。”大卫挠了挠衣
地,慢慢地… 小心翼翼地,但要硬。他一边想,一边看那个不知情的猎物溜达,全然不知,他即将陷入捆绑的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