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的惊慌倒是放下了,没有失身就好,没了处子身还怎么配得上顾司君啊。不过想到自己操了别人的屁眼,也觉得有些恶心,还是个贱民的屁股,真是辱没自己。
“一寒!”
严铭温目光微动。
“嗯?”严潇尔虽然很难受,但在严铭温面前他可从来不敢放肆,忍着不适努力回想:“我……我不清楚,我就记得我好像在大厅里,然后,然后……后面就没印象了。”
“大哥,你干嘛啊,来我房间……”
严潇尔一脸不快,满嘴抱怨:“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顾司君呢?什么下药,是不是林寒那贱人干的?”
“是……知道了。”
老三这个未婚夫,从昨天挂念到现在,连家都不回了,但刚才面对严潇尔的拒绝却没有一丝伤心,若说只是履行未婚夫的职责所以形式上给予关切的话,倒也符合谢图南这人的性格,但……
……这个点就出现在这里,这是昨晚也歇在了山庄?严铭温心想到。
严铭温打开门,正巧看见谢图南站在外面并做着准备敲门的姿势。
随即冷冷地道:“看看这是不是你房间再说。”
然后猛地跳了起来,不禁发出痛苦的叫喊:“啊疼!”
他垂眸看着这个无比熟悉的弟弟,转而问到:“昨晚的事,你有什么印象?”
亲弟弟乱伦,被男人强暴,遭遇了这种事谁内心能毫无波澜呢,简直糟糕透顶,会影响到梦境再正常不过。反正睡得很不好。
“没事。那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严铭温看着谢图南毫不拖泥带水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去公司了,你在这儿等着,别再惹事,我让老赵过来了,等他接你离开。”
想到这儿,严潇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居然不是给他下的迷药吗?他还能操人,那就是春药?但是自己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是说昏迷的人也能勃起,另一个人就坐在自己身上动?但这样的话自己的腰腿不至于这么酸痛吧……
似乎还骂骂咧咧了几句,声音不大不小,听得见但听不清。
严铭温闭上了眼,再睁开,便是平淡得再无丝毫波动了,冷酷得,威严得,正是严家当家一直以来的模样。
谢图南收回手,对严铭温礼貌地点了点头,“严先生您好,请问他醒了吗,我可以去见见他吗?”
于是严铭温抓着这一晚上被严潇尔睡到裹在身上的被子一角,用力一拽,把人折腾出了转醒的征兆。不过他自己也是眉头一皱,闪到腰和屁股了。
“你被下了药,不是和顾司君,是跟个服务生睡了。”严铭温用目光指向地上那摊乱糟糟的侍者服。
别让他知道是谁害的,不仅让他跟个贱民睡了,还坏了他的好事!本来他应该是跟顾司君……
苍殊睁眼时就听到下方七嘴八舌的声音,然后意识到自己正被威亚吊在半空。
“道具组怎么回事,没好好检查吗?!”
他趴在床上像个老农似的揉着自己的腰和大腿,好酸好疼,好像肾也是?诶不对,屁股似乎没有那种感觉……倒是前面……
严铭温还没来得及婉拒,里面就响起严潇尔厌烦的喊声:“不见,离我远点!”
“大哥?”严潇尔看着已经转身离开的大哥。
严潇尔摸了下老二,刺疼得他嘶了一声。
真是想不通,怎么会断片的,还断得这么彻底。
反观始作俑者倒睡得香得很。
对于这样的矛盾,严铭温也不是找不出合理的解释,所以……
“嗯……”严潇尔哼哼着醒来,本来还想发火,看到床边站着的是谁后,一下清醒多了,虽然还是有些不耐烦却也不敢把脾气发到这位的头上啊。
他似乎在刚才谢图南的眼底看到了一抹迅速沉淀下去的失望?
“虽然不排除这个可能,但他应该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计划,也没这个能力做到这样的安排。”正事上,严铭温倒是很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毕竟严潇尔也是当事人,要是放任他没头苍蝇一样地乱撞才容易坏事了。
又感觉到了什么,他拉开被子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一脸惊疑,“我??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严潇尔瞬间愣住了。
他虽然没有
他也没耐心一直等到这头猪自然醒。
“潇尔醒了,不过……”
“没事吧?”
“嗯?”严潇尔伸着头张望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哪??”
严铭温带上客套的歉意:“抱歉,潇尔身体不适,心情比较差。”
……
坐在车上驶离山庄的严铭温,他看着手中的纸袋,那里面装着从严潇尔那间房里床头上拆下来的摄像头,心中盘桓着万千思量。
忽而想起什么,又有些惊喜地问:“啊,是不是,我和…顾、司君…那个……”他还有点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