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大概是累得睡了过去,外头两人的交谈声他一点都没有听见。
“你放开……”罗砚池後面的话都消音了。因为罗聿正压在他身上吻他,舌头敲开牙齿探了进去,企图勾着他的舌头一起共舞。罗砚池又动了一下,最後不挣扎了,开始回应起罗聿的吻。
“到你房里去谈吧。”这恐怕是罗聿许多年来第一次主动开口跟他的儿子说话。
罗聿走进罗砚池的房里,像狮子巡视领地一样看了一圈。罗砚池什麽都不想解释,他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或者说,他好像一直在等着被发现的这一刻。
普通父亲要是听见儿子这样说,肯定非常伤心。但罗聿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或者说,他不信。他突然笑了一声,揭破道:“罗砚池,你是求而不得才洗脑自己恨我的吧。实际上,你爱我爱得要命……”
罗聿突然想到先前他说罗砚池跟自己像,纪清的表情就怪怪的。但他现在居然不是感到生气,而是觉得可笑。
於是罗聿只好问了:“什麽时候开始的?”
罗聿坐在一楼客厅里,虽然是仰视的视角,目光却依旧犀利。罗砚池被他的眼神惊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罗砚池没有说话,目光只是一直盯着罗聿看。
罗砚池没有回话,挺胯在罗聿的手心里动了动,深红粗大的龟头反覆进进出出,伴随着低哑满足的低喘。罗砚池甚至情不自禁地抱住罗聿的腰,用自己的下体去抵罗聿的裤裆,想确认罗聿是不是也
不,应该不是纪清主动的。是罗砚池故意的吧。
罗砚池突然怒道:“你胡说!我怎麽可能会爱你这个人渣!我身上怎麽会流着像你一样肮脏的血──!”
罗砚池从纪清房里退出来时,冷不防就对上了罗聿的视线。
难怪罗家上下所有人都不知道,难怪纪清敢胆子大到把人带往自己的床上。
当然,罗砚池也是:“好。”
罗聿从门缝里看着床上赤裸交缠的两人,也没有推门进去打扰,坐在客厅里等着两人完事。
罗砚池硬到疼了,明明他才跟结束跟纪清的情事:“你不是……为什麽又……”
罗砚池好像显得很兴奋似的,抬起腰身顺从地让罗聿脱下他的裤子,笔直粗壮的阴茎从内裤里弹了出来,马眼已经渗出些黏液。
罗砚池彷佛被罗聿的动作给鼓舞了,也大胆地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这还是他们冷战许多年来,罗聿头一次用“儿子”这个词来称呼他。他浑身的血液立即往下冲,在罗聿手中捏住的地方急速胀大。
罗聿回答他:“儿子学坏了,做父亲的不该好好教教吗?”
“你就是爱我这个人渣了。”罗聿十分平静地诋毁自己,他就是渣,并且渣得十分有自知之明,“因为你就是不敢承认爱上了你的亲生父亲,爱上这个抛妻弃子在外头花天酒地的人,所以你才故意与我作对,才说服自己是恨我,而不是爱我……”
罗聿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直接扯开罗砚池的衣服,当作是回答。
罗聿手底下摸着儿子结实精壮的肉体,用目光巡视他裸露出来的胸肌与腹肌,不过才刚成年不久而已,就已经有了男人的性吸引力。
罗砚池的目光直视着罗聿:“我恨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罗聿又说道:“你身上流着人渣的血,儿子……”
罗砚池心潮澎湃,看着罗聿的眼神像是在沙漠中乾渴多天的人看见水源:“那你敢跟我做吗?爸爸。”
罗聿笑了一声:“小妈?你倒是挺会玩情趣。纪清性子这麽软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做这样的事,是你煽动的吧,为什麽这麽做?”
罗聿就是故意要激怒他的,他早有准备,闪过了罗砚池的拳头,顺势把人按在床上。
罗聿身经百战,吻技可比罗砚池要好得多。他一边吻一边摸他的身体,摸到罗砚池勃起的下身时,他笑了一声:“不是恨我吗,怎麽硬了?”
“还不小嘛……”罗聿笑着抓住儿子的性器,满意地听见罗砚池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手中的东西颤了几下又变得更大了,前列腺液流得他满手都是。他熟练地替儿子手淫起来,技巧比纪清好了不知道多少,指腹顺着阳筋捋过,指甲轻轻地在冠状沟底下刮了刮,能感觉到罗砚池在兴奋地颤抖着:“是不是想很久了?儿子。”
“你胡说──!”罗砚池气得要挥拳打他。
罗砚池此刻的话很混乱,罗聿却听懂了。他接受了罗砚池的冷战,并且一直对他不闻不问,也是因为他早就知道了罗砚池的心思,由他平常的行为可知,他并不是多麽遵守伦理道德的人。但现在……
,罗聿又故意绕回来。这次他总算抓到纪清出轨的证据,只不过没想到对象居然是……罗砚池。
这是乱伦,他们是亲生父子,罗聿在亲他……罗砚池脑中一瞬间闪过这些念头,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明显让他更加亢奋了。
罗砚池诚实答了:“从小妈住进我们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