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变态了,明知那个是自己的亲生妈妈,而且是25年前未婚前那年轻貌美还是处女之身的妈妈,我也一样躲在树后看着她被轮奸,而且还很兴奋激动啊。
应该用甚么词语来怎么形容我们这变态父子呢?嗯,就叫做虎父无犬子吧?
爸爸握着我手臂的掌心都出汗了,轻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这样变态的。但自从你来了之后,当我看到你在调戏小瑛时,在我耳边说她要给男人轮奸时,我都有种莫名其妙但又真实的快感。」
对啊!爸爸的淫妻绿帽癖是因为我来到1996年而激活的,我才是变态之源。
「啊啊??感觉很奇怪??不要??」妈妈哭泣的呻吟声把我的双眼又引导在草丛裡三条肉虫缠绵的淫态上,「啊??这样会肏死人家??啊??又把人家干飞了??嗯啊??啊啊??」妈妈又被肏得高潮迭起,淫水四溢。
原来妈妈觉得奇怪感觉,是那强奸她的傢伙一边用大鸡巴肏她的骚屄,一边用食指和中指深深插进她屁眼裡挖弄她的肛门肠道,这种刺激感使妈妈连续高潮三四次,淫水喷在草丛泥地上,可惜光线不足看清楚,否则肯定会看到一大滩淫水。
「啪啪啪??」强奸妈妈那傢伙另一手用力拍打着我妈妈嫩滑的屁股,还张嘴辱骂她:「看你淫汁流得一地都是,比那些妓女婊子还要贱!你妈是不是被甚么畜牲奸淫搞大肚子,才生下你这个天生给男人肏爆骚屄的女儿?你看你这快要结婚的新娘还被男人干成这样不成体统,说,你是不是骚包贱婊子?」辱骂完还啪啪啪使劲肏她嫩穴、插她屁眼、打她屁股。
「啊啊??」妈妈听到他的羞辱,摇着纤腰屁股作出抗议,「不是??人家不是贱婊子??好难听??啊啊??都是被你们强奸??啊??人家才会这样??啊??人家不是骚包??」
那男人说:「你不是骚包,我把你弄成骚包!」说着就从她屁眼裡抽出手指,还在她嫩穴旁捞了一把骚水,然后整隻水淋淋的手就抹到妈妈俏丽的脸蛋上,他说:「看你还是不是骚货!你自己这些骚水涂在脸上看你还骚不骚?」
妈妈觉得很羞耻,摇着头想躲开他的手掌,却被他的手掌用力抓住她的下巴,妈妈小嘴被他握得无助地张开来,那傢伙的手指就捣进她的嘴巴裡,还说:「呵呵,你这骚货贱婊子,是想尝尝自己骚屄和屁眼裡的淫水吧!」说完手指就在她嘴裡捣弄起来,同时大鸡巴也狠肏着她的肉穴,妈妈再也顾不得躲开他的手指,反而全身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吸吮着那人的手指,把手指上的骚水舔了一遍,结果手指又多了妈妈的津液,一片煳涂。
「肏死你这个骚婊子!」那傢伙加快奸淫的速度,每下撞击都把整根大鸡巴挤进妈妈的阴道裡,他的力度很大,差点连他睾丸阴囊也一起插进去,这种深度,我想他的龟头肯定插得很深,应该插进妈妈的子宫裡,把子宫壁每一吋都蹂躏过。「骚婊子新娘,你快要结婚,我们就送给你那王八乌龟贱老公一份礼物,嘿嘿,我就在你肚子裡留下野种!」说着就开始终线冲刺。
妈妈好像要挣扎说不要,但在这疯狂的强奸下,她完全被征服了,就像发情的母狗翘着屁股任由色狼强奸她,把她配种,在她子宫裡射精留下野种。
我和爸爸看得很激动,看着那色狼把大鸡巴深深插在妈妈的骚屄裡不动,他的臀部肌肉有节奏抽搐着,把体内的淫精一股一股射进妈妈的子宫裡。
我这时有点清醒:妈妈被这色狼内射受精,好像
会出事啊!我是妈妈子宫裡第一个胎儿,是她和爸爸的爱情结晶品,现在妈妈被色狼强奸射精,如果刚好把她卵子授精了,这个野种就不是我,那我就会不存在!
我会死吗?
希望妈妈不是排卵期??阿门!
我心裡默默盘算,从自己生日倒推出自己形成受精卵的日子,再倒推到今天。干!今天是妈妈的危险期!刚才那色狼把妈妈肏得发情,授精肯定成功!
爸爸这时对我说:「哥,你怎么手都凉了?是不是生病?」
我手凉了?我不觉得自己手凉了,但头脑好像有些昏旋。不是,我好像站不稳了,觉得要躺下来舒服一点。
我耳边只听到爸爸紧张叫着我:「獾表哥,你别吓我,你怎么突然这样??」爸爸声音好大,似乎把轮奸妈妈那两个色狼吓跑了,但也把刚刚被轮奸得全身无力的妈妈吓得花颜失色,惊慌找着自己被剥掉的衣服。
但这一切似乎离我远去。
我闭上眼睛,死了。
对,我应该要死的。我根本不再存在,和我妈妈第一个交配不是爸爸,我本来是妈妈子宫裡的第一胎,现在她子宫裡是被轮奸后色狼的野种,那我就不会存在了,只能死去。
***
咦,我是不是死了?
死了的人还会有思想吗?
我睁开眼睛,以为会看到天堂或地狱的景色,但没有。我只是坐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密闭空间,我想一下,是烤炉!不对,这是黄氏时光机。
烤炉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