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尉迟敬德一人,一直站在李世民跟前,默默望着他……
「咚」的一声,大斧从世民手中堕下。众人有点奇怪,微微抬眼,却见李世民脸上尽是阴森的笑意。他站在众人前方中央,扬起右手,一身淫秽,却是一整个号令三军的严肃模样。
「众将听命。」李世民朗声出令:「现在,本王要你们做一件比死更可怕的事;军令如山,不得异议!」
日正当空,太极殿中,一小太监未经通传便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趴到李渊面前。
「启禀皇上!!秦王……秦王他……!」
话未说完,殿上的门就被一下劈开。只见尉迟敬德一手执长槊,一手提着建成、元吉之人头,领头走入大殿。如此阵仗,难免吓得李渊整个人站起来,当下失声叫道:「大胆尉迟恭!!谁准你莽撞闯入?!」
「父皇,只是儿臣世民求见,何必如此惊慌?」
李世民人未到声先至。只见他身穿戎甲披风,威风凛凛的从尉迟敬德身后走出来。跟随的是天策府一众忠心手下,统统都穿着完整战甲。身戴战甲武器入禁宫一向是违规的,况且现在还来到天子跟前。李渊不禁怒叫了起来:「反了!你们真是反了!」
现在这形势,根本等同胁持威迫。实在是傻的也知现在是造反了,李渊只是在乱发飙。自玄武门事发,他随即就被天策府人软禁宫中,被迫坐在这里等待这场骨肉相残的闹剧的结果!李世民倒是不慌不忙,他一步一步走上殿上,有如步步进逼。
他轻笑:「反?在父皇眼里,还有对错正反的观念么?」
「孽种!你怎冷血无耻也好,那两个是你的亲兄弟!你又何必下此毒手!!」
李渊跌坐下来,又瞄见两个儿子的首级,不禁动怒气喘。
「父皇说过一句话,儿臣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您说过,我们都是禽兽……畜牲都不晓得伦常的,既然如此,那冷血无耻,血亲不认,又有什么不妥?」
李世民一边上前,一边气定神闲地反问着。一双锐利的眼直直望穿李渊的心。李渊怒瞪双眼,连连点头:「好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这孽子,你痛恨我惩戒你这淫贱的身体,现在要来索命了!!兄弟也敢杀,你也不在意再把我这父亲也杀掉吧!」
李世民听了,竟轻笑出声:「诶,爹爹猜错了。世民这次是来认错的。」
语毕,人已来到龙椅下的梯级前。李世民一个扑倒,竟五体投地的跪在李渊跟前。
(待续)
喋血玄武(9)程知节x李世民(绝对慎入)喋血玄武(9)
──「玄武门之变」改李世民一步一步、手脚并用的爬到李渊脚下,姿态低贱如狗。李渊被他此举吓了一跳,一时间只晓楞楞的望着他。李世民低下头,双手慢慢地从李渊的龙袍下摆一直往上摸去,摸到扣子,就逐一地解开。天气酷热,李渊就只在单衣之外披了龙袍,李世民三两下解开了龙袍,再一掀底下的单衣,李渊的胸膛就已袒露出来。李世民腰肢一挺,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口含住了李渊的乳首,巧舌如蛇信一般,灵捷地挑弄着。
「你!」
李渊身旁的宫女太监,无一不吃惊得倒抽一口凉气,脸上全是一副傻了眼的神色。李世民的下属却一个个面不改色、全不动容,好像看见的只是最寻常的事物。李世民在大庭广众的注目之下公然吮乳,做出如此直白的淫荡之举,吓得李渊只想马上推开他,低头却见世民眉头轻皱,一副委屈隐忍的样儿,正是平日里最让他见了为之神魂颠倒的表情。可是,李渊也心知肚明,这也是最不可能在此刻出现的模样。李渊知道世民口里说「认错」,却绝不会如此顺从。只见李世民巧舌以极缓慢的速度前前后后地拨过李渊的乳首,时而又双唇抿紧、以之搓弄,此等手法慢慢变得刺激,他甚至轻轻啃咬,用力吸啜,津液一行行的溢下,又以舌尖从下而上把津液舔回来。
大殿上站满了人,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就连呼吸似乎也都屏住了。殿上静得跌下一根针的声音也可听见,只有李世民卖力含啜那淫秽的水声。
李世民脸上的表情渐渐由委屈变得投入、再由投入变成忘情,他的双手终於从李渊腹上移至他胯间,两指潜入裤头,正想剥下,李渊却忽然猛醒过来,伸脚一踢,把李世民踢得从丹墀的台阶骨碌碌的滚下,总算及时止住了他的非礼之举。
「你要丢自己的脸,为父可不奉陪!!」
李世民猛一抬头,嘴边赫然流下一道血痕,影得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脸便显诡异。
「丢脸?我李世民可是已经贱得没什么可以丢了!!你不是一直都想我这样乖顺地承欢么?就像现在这样子,像个木偶傀儡一样任你把玩,随你欢喜而哭叫,就是被你踢痛了,又会马上爬回来……儿子就该是这样,不是么?」
「你这孽种给我闭上狗口!怎么到现在你还是不知悔改!!!」
「是!我错了!!错得厉害!!我一直以为是天下人负我,那些对我这男儿之身有意思的人,都是禽兽;我在他们眼中,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