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再不给他回复,他是真坐不住板凳了。
不等白简说话,丁猛又迅速发起了抢攻。
听起来,这个东北汉子说得似乎也没什麽不妥。
电话那边的丁猛好像怔住了片刻,才忽然间反应过来,心中一喜,瞬间压低了声音。
白简暗暗叹了口气。
“喔喔,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那我听你的,你说在哪弄,咱就在哪弄,嘿嘿。”
这句话後面,丁猛同志也暗搓搓的隐藏了一句潜台词:
心里这样腹诽着,嘴上当然不能这麽说。
而这些方法,如果在按摩馆封闭的贵宾室里,或许还可以放开一点,大胆嚐试。
“所以我回去後,就跟家里人商量,说北京这边,我认识一个手法特别牛逼的盲人按摩师,最好是把老太太接到北京来理疗。刚才你又说正好有专治这病的祖传方法,我这心里更有底了,白师傅,按一个也是按,按两个也是按,我和我妈,你就全管了吧!”
白简咬了一下牙根儿,这家夥,真不上道!
自己开的是按摩馆,挣得是手艺钱。人家花的是治病钱,要的是服务到位,都没什麽毛病。
这一点,白简在内心深处是十分感动的。
丁猛:“白师傅答应我了对吧?嘿嘿。对了,你也知道,得了我妈这个病的人行动都不太方便,下不了床。好在咱们离得不远,我天天去按摩馆接你,这样在我家帮我妈按完,再帮我弄一下,一举两得,你看咋样?”
当然,不管现在自己是无奈还是暗暗不爽,对於一直很关心自己选择的叶茂,自己确实要把答案告诉
这按摩师是不少,可比你长得好看的,那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我跟你说白师傅,沈城那边好的按摩师特别紧缺,不是我说话夸张,水平能赶上你的,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可如果在你家里施行,万一出了点不可预见的状况,惊动了他人,那未免有点太尴尬了。
无论是谁,当自己最最喜爱并终於得到的一个东西,忽然被他人‘分享与占据’之後,如果连一点失落和不开心都没有的话,那反倒是高尚得不可思议了。
白简心里忍不住接了一句,“丁先生您这话说得太不准确了,您和您母亲虽然都需要按摩,可绝对不是一个病好吗,您的病,女人可真得不了!”
毕竟在共同爱好的音乐与摇滚中,有共鸣的人,也并不容易寻找。
也正因为这样,当自己被从主唱的位置推到所谓‘双女主’的地步时,不由自主地,便对在幕後左右乐队选择的那位叶大哥和陆馨雅的父亲陆即安,产生了潜意识的反感。
“丁先生,伯母的事我肯定是答应的,您尽可放心。至於给您增加能力的治疗,我觉得,还是在按摩馆做好一点。”
“不是那个意思,丁先生,我在信息里也跟您说了,如果您想让能力强上更强的话,下一阶段,我可能会改变一些方式来调理您的身体,还会教您一些自行操作的小技巧,这些在家里做……有点不太方便。”
白简:“……”
挂断丁猛的电话後,白简才发现,在他们通话期间,小土豪叶茂又打进来好几个电话。
但是他也知道,对方确实是真心实意希望自己成为乐队主唱的那个人。
唉,非得让我把这些话说出来。186啊186,你要知道,你那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范平老白也都知的毛病,治起来,还真是很尴尬的呢。
电话那头的丁猛愣了一下,“喔,在我自己的卧室关门做还不方便吗?我就是不想两头折腾你,白师傅!真的,我没那麽挑,不一定非得在什麽贵宾室里!”
“喔,中老年人脊椎发病的话,按摩推拿确实是最好的辅助疗法,我们家祖传的手法里,也有专门针对这种病症的,很有效用。所以您最好在沈城找个好一点的按摩师,别给伯母耽搁了治疗就好。”
可是丁先生,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在我知道你有那个隐疾之後,查医书翻秘笈,甚至还给家乡的爷爷打了救助电话,总算是给你定下了几个极其特别的方子,专门用来治疗你的阳萎。
虽然自己也知道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无可挑剔,无论是从商业角度还是亲情角度,他们都是为了自己亲人的发展和利益的最大化。
“哎,可不是,我老妈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这两天脊椎病重了,不仅头晕恶心,甚至连床都下不了。这不,医生说了,除了药物治疗,还必须进行按摩推拿,你瞧瞧,我这还按着呢,她又要按了,我们娘俩倒弄出一个病来!”
听到白简礼貌客气的回答,电话这边的丁猛高兴得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本来躺在床上打电话的他,兴奋得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
吼吼!我就知道你肯定要进我的圈里来!
但是白简会他们产生下意识的反感也很正常。
虽然对叶茂这种类型的男生,除了欣赏他的才气和音乐天赋外,自己并没有特别的好感与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