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曦一怔,左右看了看,顿时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谢初曦失笑,先去洗了澡,脱鞋子时荣贵就注意到他脚上少了一只袜子,很是奇怪,“圣上左足上的袜子哪里去了?”
苏怀鹤极是尴尬又有些懊恼,“我……我……”
那是谁?
“罢了。”谢初曦笑道:“朕若不回去,阿鹤又该哭了。”
想到脚心摩擦的那根鸡巴的滋味,谢初曦舔了舔嘴唇,不免有些心痒难耐,可看着苏怀鹤的脸,又决定要忍上一夜。
苏怀鹤眼巴巴地看着他,“草民等圣上一起休息。”
两人上了床,落下帐幔,苏怀鹤立即挨了过来,伸手要扯谢初曦的寝衣带子,“我、我今夜给圣上侍寝,一定会让圣上快活……”可简单的系带他却怎么样也扯不开,看得谢初曦忍不住笑出了声,也不帮忙,就这么看着他弄。
是苏怀鹤吗?
闭上眼睛,谢初曦身体虽然还痒,但慢慢也陷入了睡眠中,可梦里的他并不安生,做着春梦,依然是在同人交媾。那人似乎先摸了他的身子,直接摸到了他的股间,摸得他浑身发浪,一口骚穴只觉得又痒又热,痒得他都溢出呻吟来,只是还没叫上两声,嘴唇就被人堵住了。
粗粝的手指已经送到了深处,如同游蛇一般在里面搅弄,抠挖起媚肉来也没有留情。比起温柔到有些小心翼翼的性爱,谢初曦更喜欢粗暴一点的,何况他早已馋了男人的鸡巴,当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淡淡光晕下,谢初曦看清楚伏在身上的黑影。
荣贵心里便有了底,再一回想,也大概摸清楚了对方是谁,便小声问道:“苏少爷看着是醉了,今夜也无法侍寝,圣上要不要换一间房?”
谢初曦道:“大概是丢了,被人捡去了。”又道:“若有人拿了袜子要来见朕,你不可阻拦。”
苏怀峰低声道:“草民有个毛病,见了宝物就忍不住要觊觎,圣上于我来说,也是一件珍宝。”他轻轻笑了笑,笑得极是桀骜,“若能将圣上这颗珍宝摘到手上,即便是死了,草民也心甘情愿。”他探出手,这次直接摸到秘宝的中心,谢初曦这才发现自己的亵裤不知何时竟被脱掉了,双腿分开,露出淫乱的股间来,被男人掌心一揉,阴阜立即爽到直颤。苏怀峰道:“何况圣上流了这么多淫水,我堂弟又醉死了过去无法让圣上快活,圣上当真舍得杀我么?”
苏怀峰居然趁夜摸上了他的床,还对他进行猥亵之事。而他身旁有人呼吸均匀,竟是苏怀鹤还睡在一旁。谢初曦瞪大了眼,压低了声音,“你好大的胆子!这种时候也敢来!”他虽这样说,却显然并未生气,“你可知道,只要朕叫一声,你便会人头落地?”
休息。”
陌生男性的气息袭来,带着霸道的侵略性,谢初曦的嘴唇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娇嫩的口腔被舔舐摩擦,很快连舌头都被缠住了。他呼吸一乱,胸脯起伏,一时觉得这梦境实在太过真实,连对方口水的味道都能清楚的品尝到。
不是梦,他是真的在被人吻着被人爱抚着。
被吻得太激烈的时候,谢初曦终于从梦境中脱离出来,睁开了眼睛。
谢初曦定睛看去,对方长得太黑,光从轮廓上并不能很好的辨认,谢初曦正迷糊间,那人终于松开他的嘴唇,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圣上,是我,草民苏怀峰。”
谢初曦立即否认了,苏怀鹤动作都是比较小心的,绝不会这么激烈,而且对方手法娴熟,身体也比较硬,不是苏怀鹤。
他回去时苏怀鹤果然坐在床边等他,一双眼睛睁得很大,俊俏的脸上覆盖着一层霞红,看起来宛如抹了胭脂一般。见到谢初曦进来后,他眼睛一亮,想要站起来,却醉得厉害根本站不起。谢初曦连忙道:“不用起来,小心摔跤。”
弄了许久,苏怀鹤还是无法将他身上的系带解开,急得眼睛都红了,泪水几乎又要流下来,谢初曦才道:“朕今日要够了,不用侍寝,阿鹤睡吧。”
他手法娴熟,手掌往他的肉穴上来回蹭了几下,蹭得阴蒂鼓胀,蹭得阴唇发颤,又将中指挤进谢初曦的小穴里深深地送了进去。那根手指一送进肉穴里,仿佛滑入了温泉池一样,搅得淫水不停地往外流淌,指腹又会蹭又会抠挖,片刻就勾起了谢初曦的全部淫性,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谢初曦故意道:“你怎知你就能让朕快活?”他瞪着对方,“若你支撑不了片刻,是那种无用的男人,朕即刻便能要你的命。”又道:“你先前在桌下,可并未坚持太久。”
谢初曦便笑,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道:“睡吧,明日再要。”他连着哄了好一会儿,苏怀鹤才放松下来,酒气上涌,立即沉沉睡了过去。谢初曦让人熄了灯,却发现床头还有光亮,辨认了一下,才发现是苏怀峰送的那颗夜明珠在发光。
“圣上要试试么?”苏怀峰语气中居然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充满了自信,“圣上来品尝一下,看是我堂弟能让你快活,还是草民更会肏穴。”他压低了嗓音道:“若草民不能坚持到让圣上泄两次身,草民自愿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