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厚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扫荡,甜美的甘汁被他一滴不漏的吸食进嘴里。
他的吻和懒虫的不同,充满了侵略和粗野,一如他的人有力,粗糙,又带了一点说不上来的温柔。
“可真甜。”
“……你属猴啊?”
他惊诧,“你怎么知道?”
“……”戳戳他脑门,“猴急。”
Cao!原来又是拐着弯儿埋汰人,亗狩发了狠,在她胸脯子上一捏,“还不是被你勾的。”
亗狩的腰身紧紧贴着慕倾倾的身体,色气地磨蹭。
他的吻铺天盖地,夹杂着雄性的浓烈荷尔蒙气息,慕倾倾浑身瘫软,喘不过气。
当她觉得自己快要因吻而窒息的时候,亗狩微微抬起了头,咧嘴笑看她,“就这点儿能耐?”
慕倾倾急促地呼吸,没好气的白他,“再废话一句,我要踹了。”
“得,老子怕你。”办正事要紧。
亗狩扬手就要去撕她的衣服,看出他的意图,慕倾倾按住亗狩的手,“你敢撕,我就敢踹。”
“Cao,娘们儿,事还真多。”到底不敢跟她对着来,亗狩规矩的把她衣服从下上撩,大蜜桃似的雪白nai子一览无余的映入眼帘,顶端ru珠樱粉,亗狩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美成这样,只看着就让人心荡神驰。
毫无保留的目光,好像要在她肌肤上灼个洞。
慕倾倾忽然有些紧张,去解他裤扣的手微微轻颤,穿旧的牛仔裤裤扣松弛,轻轻一划,裤扣便打开了,她将手探入,在他的身体中环绕,如同一条灵活的蛇。
亗狩只觉得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挑动了他心里一根神秘的和弦,他低头,吮住樱粉ru珠,大口吞吸。
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他太彪壮,慕倾倾在他身下就像被大山笼罩。
她摸到亗狩身后紧实的tun,又摸到他身前有些粗糙地体毛,还有那有些shi润蕴热的挺立大物,真的大到一手不可握,可以想象这根东西插进去后她会被填的多满。
她握住时,亗狩发出沉沉地一声抽气,将身体往前送了送,光一只手就让他销魂荡魄。
慕倾倾另一只手紧抱着他的腰,有意识地轻轻地揉搓,无名指和中指相互交替地,食指磨压,刮过那带着些微褶皱的枪口。
亗狩身体巨抖,将大半个nai子都砸吧进嘴里,微微用了力的磨啃。
慕倾倾的nai头被他啃得泛起了红,痒麻麻的,敏感异常。
小腹涌起的空虚感让她拱起tun,在亗狩的腿间磨蹭。
有时候,纯粹的性更干脆。所图的,不过是一场rou浮骨酥。
亗狩那磨砺般的啃噬,让她的腿颤栗酥麻。
亗狩去摸她腿心,毛没摸到,却摸了一手水,色气的用舌头一卷,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说,“这水儿真sao,老子忍不住了,要上真枪实弹干你。”
举好青筋怒爆的鸡巴就去扒慕倾倾的裤子。
恰这时,门板被拍响。
亗狩置若罔闻,继续扒。
慕倾倾按住他的手,“可能有事?”
“管他。”
“嘭嘭嘭”拍门声锲而不舍。
亗狩随手抄起破缺塑料凳砸到门上,“嘭”的巨响。
慕倾倾,“……”
门外响起狱警气急败坏的声音,“2239,给老子开门。”
“Cao。”亗狩看看高高翘立的鸡巴,“辛苦你忍忍先了。”
在慕倾倾将衣服整理好,帽子戴上,亗狩这才绷着脸去开门。
狱警身后还跟有两人。
狱警一走,慕倾倾笑了,慢悠悠道:“有句话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
亗狩没接她的话,舔了下唇,看向多出来的两人,一个人高马大,光头,粗眉大眼,一脸络腮短须。另一个五官端正,脸上带了伤,青一块紫一块,亗狩道:“我不管你们在第二监区里是什么样的角色,但是到了我这儿,是龙也得给老子盘着。”
能从第二监区发配到第一监区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绝对的刺头,实力不俗。
高大男人眼里闪过一道奇光,在亗狩和慕倾倾身上睃视一圈,似在估量。
这男人叫程光,外号光头,是第二监区的老大,当然指的不仅是年龄,而是资历和地位。
他二十八岁进来,在这里住了五年,是真正的老油条,也是那里最逞凶好斗的老油条。
这次他连着弄死了好几个人,狱方嫌烦,直接给踢到了第一监区来。
现在状况不明,程光不敢轻举妄动,有气也得憋着。
慕倾倾打了个哈欠,散漫地将拖鞋踢开,跃上床铺,闭着眼睛在自己床上躺下。
亗狩也无趣的躺下,摸出一根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