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闷哼一声,身子发僵,扶着木椅扶柄的手指节发白,额上极快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竟是和他没有圆房的…为什么不和我说?”宁远本以为她是妇人了才用了这个姿势,不想却还是个处子,看她如斯痛楚,暗责自己的莽撞和急切,胸口还有些闷闷的疼。
慕倾懒得睬他,乜了宁远一眼就别过了脸。
宁远不以为忤,轻笑出声,似宽容的长者包容淘气的小孩儿。
听着这笑声,慕倾感觉到了羞辱,小xue儿蓦地用力一夹,听到宁远的闷哼,她报复性的弯起了唇,连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宁远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胸口被一股不知名情绪充盈,有点涨,还有点儿软…
可是凶器被褶皱密布,紧窄的难以想象的小xue儿挤压的油光赞亮,紫筋暴突,让宁远根本无暇细思自己的情绪反常。
拖住慕倾的粉tun,就这般私处相连的转移到了炕上。
最原始的姿势,男上女下,高大峻挺将娇小玲致覆盖,笼罩。
律动着恒古不变的节奏!
宁远紫红津亮的粗物从小xue儿里缓缓抽出,吻上慕倾的嘴,用手揉了揉花苞里的小rou粒,再缓缓将粗物一寸寸推进小xue里,紧逼的甬道箍的他舒爽至极,这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无法体会到的极乐。
控制不住的慢慢抽插起来。
Jing壮的腰身有如奔马,上下起伏,粗器在小xue里驰骋进击。
“倾倾儿,你的身体可真销魂,那小子没和你圆房倒便宜了老子。”
手抚捏着慕倾胸前的娇ru,变幻成各种形状,腰下的动作却是时而轻,时而重。
慕倾可懒得回他,她在宁远身下丝毫没有抵抗能力。
被他轻易就占有,一寸寸攻陷深入。
柔软胜似丝绵的小xue被被粗硕的男性物器紧贴着摩擦,每一丝媚rou都像被电流熨过般烫贴。
酥酥软软,酸酸麻麻……
渐渐的,慕倾也得了趣儿,身子慢慢松软下来。
双手却宁可揪着两侧的床单也不去搂宁远的脖颈。
她身体的变化宁远自是感觉到了,恶劣的咬着她的耳朵笑:
“舒服吗?”
“热起来了吗?”
“我的技术怎么样?”
“喜欢吗?”
“屈服吗?”
“……要我停下来吗?”
“嗯?倾倾儿……?”
慕倾低低喘息,终于被他恶劣的话语激的忍不住回了嘴,“不……我才不会屈服在你的yIn威之下!”
舒服是舒服,唯一的不愉就是速度太慢,反反复复,渐渐缓缓,简直是一种酷刑,但慕倾哪会将这个想法宣之于口。
正这时,宁远抽插的动作从和风细雨到狂风急骤,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慕倾险些被这迅猛而激进的撞击撞的娇yin出声,大眼睛里水汽氤氲,难掩其中春色。
春光倒映在宁远眼睛里,像灼烈的火焰,燃烧着他的瞳孔,也燃烧着她的倒影。
然后他低头埋首在她颈侧,弯起唇,无声的笑了笑。上挑的狭长眼眸湛亮深邃,似万顷寒夜里指引方向的那颗星星,眼尾扫过你,就能让你从尾骨往上泛起酥麻。
可惜慕倾并未看到某男得意的神情,身心沉浸在那热烫烫的大棒带来的舒愉里。
心里却难免膈应。
不是宁远的技术不好,而是太好了,他的动作十分规范,力道也无可挑剔,棒子抽插小xue儿时总能搔到她的最痒处。
如果不是他天赋异禀,那就是他千锤百炼,历尽千帆才有了这等本事。
而前者的可能性即小,所以慕倾才会膈应。
宁远手指在雪峰ru尖的轻轻一旋,“喜欢吗?”
“不……不喜欢……”她决不妥协。
女孩儿绵靡糯耳的嗓音听得宁远耳根子一酥,
非但没有着恼,反而激起了宁远征服的欲望,玩意儿有些脾性才好玩才有趣,不是吗?
宁远揉玩着耸立在跟前的一对雪白双峰,雪白的肌肤上几处青紫的於痕控诉着他的摧花之恶行。
而他也恢复了猎食者的本色,粗紫的rou棒子如蚊王的口器,长而深的钉咬rou壁里面,强劲有力的Cao干着身下女孩儿紧逼至吸魂的rouxue儿。
“喜欢就叫出来,别忍。”
日影西斜,房间里逐渐昏暗,宁远的嗓音幽沉而沙哑,像暗夜里诱人堕落的魔魅,令人无法抗拒。
似被蛊惑,慕倾两弯远山黛眉下的水眼半睁半闭,粉面含春,丹唇未起却有细若游丝的娇yin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