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国有女户,在此期间,慕倾使了些银钱请里正给她立了女户,这间院子的过户文书也办妥。
现在,她再也不必受制于人,就算这具身体的生母想把她卖了也没那个权利,除非以亲情压迫,以孝道严逼。
可慕倾又怎会被一个为了改嫁就把她推入豺狼窝的名义母亲受掣肘。
疯下了一夜的春雨,已经停歇,云散日出,透过半开的窗看过去,只见晨光灿烂,照着窗前绿树,斑驳光影下,被夜雨涤洗了整整一晚的满树绿叶,仿如翠玉一般夺目。
慕倾神情恬静的绣着一枝冷梅,自上个世界后,她尤为喜欢这冷梅香。
冰肌玉骨凌霜开,
幽幽暗香梦中来。
这一世,她就是个小村姑,虽玩不起高雅,但把生活过的Jing致些却也可以的。
少女临窗而坐,身段婀娜,阳光洒在她碧青色裙之上,莹光渺渺,清绝出尘,乌黑的鬓发在阳光下反射出光华莹动,露出一截瓷白如雪的脖子。
画面非常美,宁远却觉得她缥缈遥远,与周围方枘圆凿。
宁远不喜欢这种感觉。
“倾倾儿,中午吃什么?”
“我又不是你的厨娘,凭什么要侍候你吃喝,银子我也不要,还你就是了。”
在一次饭点时正巧赶上慕倾在用膳,宁远死皮赖脸的蹭吃蹭喝,此后就时常过,扔了几两银子给她算伙食费。
可哪怕慕倾院门紧闭,宁远他总能进到她院里来,他的方法简单粗暴,那就是翻墙。
慕倾看着那一米多高的土坯墙,觉得非常没有安全感。
说是这么说,慕倾还是乖乖去准备午膳。
不然指不定这男人怎么作妖。
吃完饭,慕倾瞅向似睡非睡的宁远,踢了一下他身下的椅脚,“远子叔,您是不是也该回了?”
其实她更想踢的是他的脚。
宁远一把将娇小的女孩儿拉进怀里,手扣在她细腰上,捏着她的下巴端详片刻,道:“嗯……瞧这小脸儿长得,真是勾人。难怪宁新这小子对你神魂颠倒,宁禹也还想来找你,这张小嘴让人想好好品尝一番。”
见慕倾似又要被他逗哭,才惫懒的道:“亲我一下,我就走。”
“你,无赖……”
“呵呵,人家都这么说。”
慕倾现在只想快些送走这尊瘟神,扬唇在宁远嘴上轻啄一下,可她低估了宁远的无耻程度,宁远忽然捧住慕倾的后脑,吸附住她的唇瓣,舌便往檀口里钻。
胡茬戳的脸痒痒的,慕倾有些不适,想别开脸又不得其法,只得咬着牙,守住最后的阵地,不让宁远的舌头入内。
忽然,她胸口一紧,却是这无赖捏住了她的娇ru,一惊之下,紧咬的牙便松了开,宁远的舌趁机长驱直入,刁钻的在小嘴里搅风搅雨。
不知何时,两人的位置对了调,慕倾被宁远压在身下,手反戬在身后,便让她浑身使不出力气,而她也不想暴露有武技的底牌,只能任由他恣意轻薄。
宁远吻得很疯狂,慕倾去咬宁远的舌头,他就反咬她的嘴唇。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黑暗和风声,还有那紧紧相连的四瓣嘴唇,那是所有的意识所在。
渐渐的,慕倾就喘不过气来,只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都快要被宁远吸走了,整个人也好像不是自己的,脑子里晕晕乎乎,他的身体,他的唇舌那么火热,简直要将她烧起来。
良久,宁远总算放开了她,一双手却极不规矩起来,在慕倾扯乱的衣裳里游移着,娇ru在手,抚捏揉玩。
慕倾无助的低求,“远子叔,您,您别这样!”
“别怎样?”宁远嗓音暗哑,如磨砂划过耳际,带起一丝钻耳入心的颤栗,微微上挑的长眸暗chao汹涌,似伏蜇着一只凶兽,随时都要脱闸而出,将她分骨而食。
慕倾被他眼里不加掩饰的欲望惊住了,一时呐呐无言。
她嘴唇微肿,眼眶泛泪,欲落不落,这般娇楚之姿,看的宁远还想蹂躏一番,宁远眼神一暗,手擭住柔软,夹起一枚樱果轻轻抿动,“倾倾儿的身子可真香软,这里宁禹玩过吗?还是说新小子也摸玩过?”
“没,没有,远子叔,你别这样。”这男人手法老练,吻技娴熟,一看就是个老手,她可不喜欢这样的男人。而且她也没看出宁远对自己有心动的迹象,顶多就是有点儿兴趣,可她不想为了他的一点兴趣就委身于他,“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总这般欺负我,和房寡妇之流有何区别。”
把她当什么,自然是当个玩意儿了。
不过这话宁远没有说出口,他勾了勾唇,“当然是把你当我宁远的女人。上次我就说过下次会好好儿的教你,我可是在更深入的教你呢,还有…倾倾儿你确定我是在欺负你吗?”宁远的手忽然间快速穿进慕倾的花谷里,只一个来回,拿出来时,手里沾满了透明的稠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