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槿乔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们还在找这方面的线索啊?韩良,这几天下来你有什么想法吗?」
「嗯……也只能如此了。接下来就要换你和黑鸦探去追踪逃离而去的青莲教的问题了。」
你读过神魔志异的故事吗?我怎么觉得这个房间有点像以前看过的故事里的套路?」
「当然,还有最最明显的,明显得简直不能再明显的一点。一个女人都没
我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以我和禹仁所见,如今的这个结果有两种可能。其一是我们确实多疑了,这次真的趁其不备把青莲教打了个粉碎,就算有人事先潜逃也成不了气候。」
青莲教断尾求生,狠辣地将这么多人抛弃,然后以此化整为零隐匿起来,仅仅是唐禹仁和我依靠对这个邪教了解而做出的大胆推测。
唐禹仁无视了她前半段的话,说道:「青莲圣城内的所有重要建筑都排查完了,没有什么尤其可疑的东西。这说明他们确实有备而逃。」
一是众人觉得青莲教不可能强到可以随便抛弃这么多个二流三流高手。
二是审讯的青莲教高手似乎确实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官府这次针对他们的行动。
这个神秘的房间有一
但是考虑到位面印记的任务尚未有反应,与这几天的所见所闻,我倾向于第二个可能性。
虽然我们把这份猜测分享了出去,但没有多少人真正地相信。
准确地来说,是薛槿乔的办公室,另外的几间房间则被怀化派来的官员占用。
她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好像在看什么文件。
我摊手说道:「你要问我为啥,很简单,因为我们不觉得青莲教是傻子。它能在顺安这片地儿搞出这么大的动作却一直没被逮住,纯粹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在我们这里栽了跟头,怎么也不可能突然就犯蠢。它们赖以为生的是什么?情报和诡秘。府内策划这么大的动作,任何有心人都会察觉到,以青莲教过往表现出来的机警性,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不对?」
这一点我和唐禹仁也找不到有说服力的理由来解释。
如果是靠宗教的大义来说服这些人自行留在地底误导朝廷的话,那青莲教高层大可直接告诉这些高手让他们留下来,为教派献身。
我笑道:「除了你我之外,可没有几个人这么想。」
事实上青莲圣城里遭遇到这么多武林好手已经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哪怕是莲开百籽的存在已被有意无意地泄漏了出去,大部分人也实在难以相信这仅仅是青莲教的冰山一角。
「其二是青莲教或者它的幕后黑手察觉到官府的行动,来了个壮士断腕,但是教内的高层神不知鬼不觉地布局了重要人物的撤离,或者想出了一个很好很适合的借口,甚至连自己人都瞒过了。如此,剩下来的这几个青莲教香主才只是以为自己栽了,而不是被出卖。又或者,他们被洗脑了,认为自己为教内大义赴死,之前表现出来的茫然和懊恼都是大师级别的演技。」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到托盘前,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理论上来说,如果是第二个可能的话,傻子也看得出来他们被抛弃了,那么怎么可能不对逃走的人有怨念?嗯,除非他们确实被洗脑了……靠,宗教洗脑这个解释也太万能了吧?唐禹仁冷声说道:「一群目光短浅的蠢货。他们虽然已经亲眼见到青莲教的潜力了,却还是傲慢地认为不过如此。也许我们不该做了如此万全的准备后才攻击的。这些人要见见血,死几个人才能真正地重视起来。」
唐禹仁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别说了,一想到这事我就头疼。走吧,这是宫殿里最后的房间了。看来确实没有落下什么。」
种说不出的氛围,宁静而诡异,让我不断地猜测这座宫殿与这个地下城池的来历。
看到我俩进来之后,精神一振,说道:「禹仁,来得正好,这些文书帮我处理一下。怎么样,确实没有什么其他值得探究的东西了吧?」
「她知道我们俩比任何官府和武林的人都了解青莲教。不过她虽是前线的领导人之一,却也无法主导这个案子在朝堂上的后续。我们准备把此间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地传回朝廷和玄蛟卫。希望你我的猜测能够影响之后的对策。」
他没有回应。
兜兜转转一阵后,我们来到官府在青莲圣城内的临时办公地。
若是刻意卖了这些人的话,这几个香主又确实仅有懊恼和恐惧,而不是对教派高层的不忿。
「此处理应放着什么极为珍重的事物。看来青莲教离开时,把这份东西也给拿走了。」
「嘿嘿,唐兄你这就有点太狠了,但是确实有效。薛小姐怎么看?」
「而我们在这里所见到的东西都指向有计划的撤离。做到一半却突然缩小规模的维修,过去三个月大幅度减少的新劳工,甚至我和唐兄刚才在内殿里的那间密室,很明显是为了供奉或者保藏什么重要宝物的地方,托盘上的东西却没了。若不是知道事情有变,提前离开的话,为什么会那样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