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连他的岁属也不问问,别的自然越发不知了。可见他白认得你了。可怜,可怜!”又问:“名字叫什麽?”茗烟大笑道:“若说出名字来话长,真真新鲜奇文,竟是写不出来的。据他说,他母亲养他的时节做了个梦,梦见得了一匹锦,上面是五色富贵不断头た字的花样,所以他的名字叫作た儿。”宝玉听了笑道:“真也新奇,想必他将来有些造化。”说着,沉思一会。茗烟因问:“二爷爲何不看这样的好戏?”宝玉道:“看了半日,怪烦的,出来逛逛,就遇见你们了。这会子作什麽呢?”茗烟嘻嘻笑道:“这会子没人知道,我悄悄的引二爷往城外逛逛去,一会子再往这里来,他们就不知道了。”宝玉道:“不好,仔细花子拐了去。便是他们知道了,又闹大了。” 茗烟道:“熟近地方,谁家可去?这却难了。”宝玉看着茗烟思索,发现他摸样也满俊的,而其实从那次闹学堂,看他表现便有些触动之心,只是有秦锺在身边,又熟惯了,倒没起肏他的意思。如今被他俩激起欲火,他又自秦锺逝後,这多日不曾弄过男子,竟一发有些按捺不住,宝贝迟迟疲软不得,胀得难过,更是想起茗烟拉皮条事情,想治治他,不由道:“你方才没有出来吧?”茗烟不料宝玉突然又提及方才事儿,红着脸颇还有些怨味儿地道:“爷晚来会儿就好了。”宝玉道:“你还说呢,什麽时候敢给爷们儿穿针拉线了!”茗烟唬了一跳,没想到话都被他听了去,忙不叠要跪下磕头,却被宝玉拉住道:“算了这次,不过我也被你们撩上火来了,你便让我肏一回,也好把你肏出来。”
茗烟听得一呆,他早知道宝玉与秦锺的事儿,也是自幼喜欢宝玉的,羡慕的不行,却以爲宝玉对自己没有意思,又知道自己如何比得秦锺,便自绝了心思,哪里想到今儿有这运气,一时呆住。宝玉看他模样,以爲他不乐意,若是别人,他也便罢了,这茗烟自小跟了他,他也没少欺负的,哪容得他拒绝,拉住他衣服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惹来的,不愿意也没法,我泄了火才行。”说着便剥他衣服。茗烟早回过神,拿住宝玉手,高兴道:“我的爷,我哪里不愿意了。别说我本就是爷的人,就说不是,求还求不到哩。”宝玉听得一怔,不觉放了手,奇道:“你咋是我的人了?”茗烟笑道:“你不知哩,每个跟爷的小厮都属爷肏哩,这是规矩。其他爷都肏自己小厮的,偏是爷你以前年纪小,又不喜欢男人,前些时更有秦相公,看不上我们哩。”宝玉听得更奇,道:“难不成老爷他们,琏二哥都这样?”茗烟道:“老爷我不知道,就这府里的爷都如此,另外琏二爷也如此,你不见兴儿、昭儿骄傲着呢。我们也羡慕。”宝玉听了不由一下子心思开朗起来,自己以前害怕呢,原来是自己落後。贾珍、贾蓉他是知道的,没想到琏二哥竟也这般,想他那麽个俊人,不知肏时是啥情景。想着不由更激动起来,笑道:“你不早说,快脱了衣服,爷来肏你。”茗烟虽然高兴,到这时反而有些扭捏起来,宝玉什麽时候见过他这光景,越发有趣,伸手剥他衣服,茗烟半推半就下很快就脱个精光。宝玉看时,虽比自己矮了半头,比寻常人还高些哩,身体厚实匀称,皮肤也细腻,白中略微有些暗,倒显得更结实。宝玉在他身上抓抓摸摸,感觉手感也很好,竟忍不住想亲上去,不过到底没有,拉开他些看他下面,谁知私处被茗烟红着脸手捂住。宝玉拉开他手,笑道:“既想我肏你,还害啥羞哩。” 但见阴毛面积不大,集中而整齐,那肉棒也没有完全歇火,半硬的有四五寸大,略有些黑。宝玉拿手里看,感觉有些分量,而茗烟似乎颇激动,宝玉方拿住,眼看着那物胀大挑了起来,龟头也几乎完全露出来,宝玉手多少撸了下,它便完全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有六寸上下。这时茗烟似乎也放开许多,自己站直了,任宝玉玩儿,越发显得那阳物大了些,宝玉笑道:“可比小时候大了去了。”原来宝玉幼时,不高兴也没少拿小厮出气,当时也好奇过别人鸡鸡,背着大人让小厮脱了衣服自己玩儿,只是感觉大家都差不多,才失了兴趣。茗烟听了嘻笑道:“爷比以前不更大了去了。”说着似乎越发激动,不由道:“爷也脱了衣服吧。”
宝玉也觉得衣服束缚得挺立的宝贝不舒服,便站起来脱衣服,茗烟在旁边帮忙,很快宝玉便也脱得一丝不挂。茗烟看着宝玉禁不住直吞口水,只觉不管哪里都比自己好得多了,忍不住伸手在宝玉身上摸,却又怕怕地不敢用力,宝玉不由拿住他手摁在自己胸脯上,笑道:“好好摸。”茗烟不由抓了抓他隆起的胸肌,羡慕的不行,虽然自己胸脯也厚实,哪有这般好看,不但有型,还白净的玉石似的,放着光辉。宝玉笑道:“往下面些。”茗烟便摸到他腹部,感觉也平坦结实,再下面便是宝玉笔挺上翘的惹眼大肉棒,茗烟早看到,想摸又不敢的,这时放开了胆子抓到手里,却只握住一半不到,坚挺滚烫,竟没见过这麽好看的,想到马上这物什要肏自己,又是喜欢又是害怕。宝玉倒是有些欲火弄得急了,按他跪到自己跟前,道:“你快给我吃吃,润滑好了我来肏你。”茗烟早喜欢死了,半点不犹豫地张口含了,却只吃了三分之一,宝玉往前顶顶,又进去些,茗烟虽然努力适应,却再进不去了,自己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