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E是我老爸那群朋友里我唯一愿意多看两眼的男人,没有他们那些成功人士注册商标似的啤酒肚地中海,身材称得上魔鬼长相也算帅气,六块肌rou不用摆POSE都是历历在目,走在路上看他的女生也不比看我的少,而且品位还算高上,生活也算有情趣,那方面的工夫也算高杆(从我那?多的“还算”里可以看出其实我对他不是那?满意的),这些都构成我现在和他坐在一起 的原因。还有一点就是LEE常年累月的在美国,偶尔回来办点正事顺便度假,挑明了大家只是玩玩互相满足,绝没有任何後遗症,我也乐得有个经验丰富又多金的人带着我长点见识。
我不喜欢LEE是因为他这人Yin得很,是不是做律师的人都有这毛病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能在刚和我办完事以後就在我爸面前一脸客气又疏远的笑容冲我说:“小竟,最近好吗?叔叔可想你了。”叔叔,我呸!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怎?就不让我喊叔叔了。
不过他挺照顾我的,我是典型那种三不管地带,爹不管妈不管学校不管,也就他愿意管管我,虽然无非也就是不让我和高危险人群接触不让磕药不让卖春不让偷不让抢(其实也废话,我没堕落到那地步呢),给我的零用钱比我那出手阔绰的老爸还大方,也就他知道我还有胃病。
就冲着几点,我那户口簿上登记着的爸妈就比不上他了,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儿子喜欢男人,不知道儿子在学校里出现的次数可以和哈雷彗星相媲美,不知道17岁的儿子正和所谓的生意上好友打得火热。
所以我尽管不喜欢这个叫LEE的男人,但若半夜胃痛得要去见耶稣我第一个拨的号码肯定是他的。
介绍完这个正冲我暧昧地笑的钻石单身汉(我建议所有有点眼力的女人都千万别看上他,他可是个资历深远的纯GAY,要是BI,女同胞们倒还有点希望。),好象该简单介绍一下自己了,学生档案上写的我是叫林竟,今年17,南高高三学生,政治面貌是清白还是团员或者还停留在少先队员那阶段我自己也不清楚,乐意知道的就去咱们校长那翻翻去吧。文化课成绩肯定是差(具体怎?样我真不知道),Cao行是及格(只是因为他们不敢让我不及格),就一个体育成绩很是醒目,是嘛,头脑简单的必定四肢发达,我们老师看我眼神最不带鄙夷的就是一年一度的校运动会和篮球赛上,那时我的表现那叫一个帅,女生看了都得尖叫,我也乐意在那些场合表现,说我臭美爱现也成,我就觉得冲刺或者投篮的时候才能发挥出点作为祖国花朵的价值来。
南高有我这?一号着名人物绝对是他们耻辱,今年的升学率肯定是要被林竟这个害群之马拖得没法百分百了。南高是T城升学率最高的一所高中,私立的,学费也和名气成正比地高得吓人,当然我林竟有一个只知道用钱砸人的爸爸,自然不用担心那点小钱。学校里偶尔也有些冲着升学率拼命挤进来的中产阶级,其他学生大多颇有背景,我家这样的基础在里边也不算特别稀奇。
坐了没多久,LEE有熟人过来打招呼,看起来挺体面也挺庸俗一中年大叔。边和LEE客套着边拿眼睛往我身上扫,一对Jing光四射的眼睛刀子一样恨不得能割开我衣服在皮肤上烙个印。我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拿侧面对着他,没错我承认今晚是穿得挑逗了些,颜色鲜艳的皮裤裹得是紧了点,形状有点明显,背心的拉练也拉得下面了点,里边还什?也没穿,但问题是我这要给青春活力的帅哥看的不是给老头子眼睛吃冰激淋的。
“LEE,我到那边去。”我站了起来。
“怎?,陪我坐着不好吗?”LEE占有地抓住我的手。
“我烦了,想走走。”谁愿意被那老头视jian。
“那别走远了,被人吃豆腐要大声叫我啊。”
“你当我几岁啊。”我甩了他的手往吧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