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心态留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缔结血契之后夕好像活泼了不少。
「我肯定得跟你多沟通啊,虽然我也想爱搭不理的,但是万一你心理出什么
问题了,我还得陪葬,多不划算。」夕的声音又直接响在我的脑海。
「血契这个偷听功能能不能取消啊?你什么都能知道,我还有隐私吗?而且
为什么就说我会心理出问题……」
「还没适应吗?」夕肯定能听见我内心一连串的吐槽,却只是轻描淡写地回
了一句。而她坐在画案那边,甚至已经给我作好了一幅画,递向了我。
「我,炎国大画家,夕,从不轻易作画。但是这一幅画,还是必须要送给你。
从古至今,能结下血契之双方,都是至亲挚友。你我见面时间虽不长久,但凭借
你对我毫无所知,却敢确定血契的联系,我也当是回以同样的尊重。」
我接过画,纸的材质很特殊,上面似有水纹流动,摸上去涟漪微起却无湿润
之感。而画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夕本人的自画像。
「哦对,还要补个这个。」
夕一手摸出她大剑似的画笔,在画卷右上补上几点丹青,杂乱却又不与整幅
画相违和。
「这样你只要带着这副画,想一下进去,就可以进去了。」夕简单介绍着,
声音已是可以察觉的有些疲惫,我却已经心思一动,进入了画中画。
「你还真心急……简单说明一下,你想要跟我签血契的目的我这一天已经看
了个大概了,不是什么难事,我大可以帮你,但是我实在不想画……那种东西。」
「所以送你这副画,你在画里可以'借我之手'去画那些你想的东西……」
我适时提出了疑问,两手一摊:「可是我不会画画啊。」
「我会你就会,行了。有大问题再找我,画这幅画很费精力的,我先睡了…
…就睡一会……」夕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便直接叫也不应了。
这时我才仔细看这画中画的世界,面前只一个画案,四周茫茫一片白。
而我在这画中,也变成了夕。
————
【part.4画中画中画】(r18)
夕千百载孤身一人仅有画卷相伴的孤寂此刻我突然感同身受,许多不思议的
技法也与之同时涌现在脑海,当然最称得上神奇的,是夕的「权柄」。这是神话
生物特有的,远比源石技艺怪诞的能力。
譬如年的权柄,就是铸造。于是她的铸造无论是技法,铸造速度,产物质量,
都是毋庸置疑的世界之巅。
再比如夕的权柄「画世界」,就可以独开一片天地,予画作生命。她为我做
的这个身体,可以调用她一半的权柄,所以画毕她才会精疲力尽,而且这还是她
知道我要做什么类型的画作的情况下。
这大抵如同父母所做之事——尽管知道面前的孩童撒谎要零花钱之后,只会
拿其中一大部分去买零食而不是文具,却依旧愿意将钱给他,是一种爱的表现。
我此刻更有些庆幸并不是真的夺舍掉夕,在泰拉大地上,这样一个孤寂了千
百年,却依然活生生而有趣的灵魂,消失即是世界的一大损失。
不过她这样大方,虽然最终达到了我的计划,但是脑海中一些百鸟朝凤,二
龙戏珠,莺歌燕舞,万马奔腾的春意景象一下收敛了不少。
「咳咳……」我轻咳两声,夕的声音轻轻回荡在空间里,一时已是让我有些
脸红。双手不自觉的已经有了探索之欲。
还没有沾墨甚至还没浸湿的毛笔,就这样被我拿来在身上扫着。不时划过神
秘的沟壑,涓涓细流润湿了笔尖。既然笔已润湿,心念一动,便有了第一次发动
权柄,画出了一面镜子。
「嗯……再画点之前想过的……」
虽然从镜子里看夕的身体自慰,带来的快感很带感,但是万一夕睡醒了看下
来……那个画面实在不敢多想,还是画春宫来的实在。
于是我整理体态,白毫起墨,笔锋流转,两个罗德岛干员的轮廓跃然纸上,
一个是泥岩,另一个是W.
「emmm,泥岩的盔甲就全部去掉,往轮廓里加一点内容……痴女……淫纹…
…啊,W就加点抖M,加点愚钝。再整点背景故事……」
「再画个自己,精力充沛……英俊潇洒!」
画完一整幅画,虽然有些疲惫,但是心情十分的愉悦,连「我的」尾巴也不
受控制的摆了摆。
「萨卡兹白毛红瞳痴女,泥岩」
「笨蛋抖M佣兵,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