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插进去了?!”陈易随点点头。
什么插进去了…哈啊…子宫好酸……柳鹤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卢夏应了一声,二人颇为满意,接着开始左右拧动着那颇为粗糙的竹条就要子宫颈深处钻,意图插穿紧致的宫颈肉进入子宫里。
“唔……嗯啊!!唔唔唔!!呃咳咳……啊啊啊!!”最敏感的地方被剧烈地钻弄,柳鹤被体内深处传来的恐怖的酥麻酸痒刺激得持续地闷声直叫唤,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又无力地上翻着,连声的呻吟也完全无法阻止不停在子宫口钻转的异物,他睁开的双眼全然聚不了焦,雪白的屁股想扭动挣扎又被死死地摁住,只能疯狂踢动小腿,眼角泛出生理泪光。
“唔——呜呜!!!”那刚掰下来的竹管上一些还有一些细碎的凹凸,摩擦在敏感至极的肉团上刺激得可怕,转动之间给人带来剧烈的快感,柳鹤完全控制不住地雪白的小腿又是踢蹬空气又是抵着被褥用力往下踩,痉挛得浑身颤抖,然而那肉棒竟然在这样子的凌虐之下自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龟头顶端挂着淫水。
“你捅进去没有?”“快了!这里面还挺紧的,我再用点力。”
“唔唔!!嗯啊!!!唔嗯——”片刻之后,那被淫水打得湿滑的管子最终还是在美人崩溃的闷叫中完全地钻透了宫颈肉,噗地一下插进了子宫肉囊里,即使陈易随放开了手,那紧致的宫口还是自己含着那竹管,在挣扎中缀在穴谷间直晃。
他接着低下头张嘴衔住那竹管,还毫无预兆地鼓起两颊猛地往里吹了一大口热气,“嗯啊!!!”柳鹤瞪大双眼,高昂地尖叫,像条鱼一样弹跳挣扎起来,卢夏甚至都差点没摁住他。
热乎乎的气直接被吹进体内深处,用力地冲在子宫壁上,酸痒的恐怖的感觉让人害怕得泪水和涎水齐流,柳鹤小腿无力地抵着床单,无意识地将痉挛的屁股往上缩,想挣扎扭动却又被卢夏伸手卡住胯骨动弹不得。
那圆嘟嘟子宫口又像是一圈紧紧的肥软的肉筋一样,死死地咬住那竹管,同时也让气体无法出去,热热的气体让子宫仿佛一个肉气球一样被吹起来了,美人双眼翻白,小小的子宫袋都从倒梨形变得圆圆的。
陈易随又吸了一口气,鼓起双颊对着那贯穿了子宫颈的竹管用力地往里冲,“嗯啊——!!!”柳鹤闷声尖叫,浑身都绷直了,雪臀都用力地几乎抽筋,他清晰地感受但自己体内的器官都被一口突然巨大气鼓吹得再也装不下,气体从子宫口被迫微微张开的缝隙往外跑。
陈易随心满意足地欣赏美人扑腾崩溃的表情姿态,接着又搞了些新花样。他摸过桌上一杯水用自己内力加热了些许,递给了卢夏。
“干嘛……”卢夏一愣,接着很快明白过来,张嘴含了一口热水,学着陈易随刚才的样子,低下头就衔起那竹管,直直地往子宫里灌着自己嘴里的热水!
虽然同样是黏膜,但口腔能够忍受的高温比子宫可高得多,两者之间的敏感程度也是难以类比,在嘴里挺热但完全可以忍受的水被吹进敏感至极子宫里,一瞬间让美人被烫得剧烈抽搐着连声尖叫,子宫内部颤抖着不停分泌淫水妄图降温,真真是变成了一只水袋样的容器,只能无法抗拒地抽搐着吃下所有外来的水液。
“唔嗯!!嗯……嗯啊!!呃——!!”小小的子宫被第一口水就几乎填满了,胀胀地鼓了起来,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可怕感觉让柳鹤泪流满脸地张着脚趾抽搐,牙齿都咬的发痛,雪白的肉体左右扭动着,面上一片潮湿的绯红,双眼无神地瞪圆了,两条腿无法自控地直抽。
水比空气好灌,而且从圆嘟嘟的肉环里断断续续泄出来的热水完全比不上一口一口吹灌进去的速度,卢夏只要持续地往里吹进去,那肉壶里面的大量水液就只能可怜兮兮地从软软的肉口里一点点渗出来,可怜的子宫被完全违反生理地进行倒灌凌虐,美人翻着白眼,乱七八糟地扭动雪白的身体,想张口不顾形象地哭泣求饶,却被嘟着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抓住床单,在禁锢中小幅度的摇动屁股,脚趾踩得几乎抽筋,雪白的小腹渐渐被灌得隆起。
吹完了杯中所有的几口热水后,卢夏突然松开了那含在嘴里的竹管,细细的水流没了阻碍从空心的管道里淅淅沥沥地开始往外流,像是主人在失禁一样。
接着他把原来半盖着肚子的被子全部掀到了胸口处,让柳鹤那被灌水进子宫里导致鼓起的雪白小腹全部地露了出来,上手抚摸着调戏他:“是不是被玩得怀孕了啊,你看着肚子得有三四个月了吧”
“呜呜……”柳鹤眼角带泪,左右摇晃着脑袋,热水随着挣扎持续淅淅沥沥地从细小的空心竹管流出来,渐渐打湿了越来越大片的床铺,却终归速率不快,陈易随见状,竟是坏心眼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个什么东西将竹管堵上了,顿时填满了小肉袋的热水只能趁着子宫口偶尔的缩合从肉缝里往外渗,满满当当地几乎流不出去,柳鹤只要稍微动一动,就清晰感觉整个子宫都被内部的水波冲撞摇晃,纤细的腰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