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默以前也很喜欢这首歌......你们俩真是很像。"
男人收好碟片的时候,之前跪在他腿间伺候他的牛郎刚好端了四杯斟满的红酒过来。
男人和超哥各取了一杯,然后象征性地轻轻碰了碰:
"既然梁老板你帮我把人请过来了,红鑫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有劳龙少。"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复,超哥黑瘦的脸上顿时笑开了一朵花:"阿仁他能得到龙少您的赏识,是他的福气更是我们红鑫的福气。不过,龙少,阿仁平日里在下面做事没见过什么世面,如果待会儿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还要请龙少您多多包涵。"
"好说。"
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酒水,超哥转身拍拍陈永仁的肩头,示意他好好地伺候男人,随即便识相地带着祥哥离开了房间。
陈永仁从放下碟片后,就一直站在屋角默默地观察着眼前那个传说中的男人──龙少龙啸行。
和传闻中风流嚣狂的形象不同,陈永仁此刻所见到的男人无论是说话做事都始终保持着一抹略带冷漠的淡定神态,奇特的紫色双眸更是深邃得让人不敢随意探视。
"为什么挑上我?"带着一点试探的意味,陈永仁面无表情地开口。
慢慢品尝着美酒的龙啸行微微一笑,眼中顿时浮起一抹玩味的神色:"我在‘醉梦'见过你的身手,你的鞭子使得很漂亮,"
"见过还敢挑我,你的勇气倒是令人佩服。"回想起以前那些被自己鞭打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受虐者,陈永仁不由得满脸鄙夷地冷笑起来──原来名震黑白两道的龙少龙啸行也只不过是个普通责罚已经满足不了的贱货而已。
"如果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又何必要玩sm呢?"龙啸行走到陈永仁的跟前,暧昧地凑近他的耳廓:"你说是不是?"
被龙啸行灼热的气息吹进耳孔,陈永仁的体内渐渐窜起了一股熟悉的焦躁感:"我这里没有‘安全词',就算你喊‘救命'我也不会停。"
"求之不得。"龙啸行退开一步,狭长的双目中瞬间溢满了傲然的笑意。
陈永仁闻言脸色一沉,异样的血色火焰陡然从他灰暗的瞳孔里透了出来。
犯贱!
伸手抓住龙啸行的手臂将他拽到房间里早已立好的倒A型木架旁,陈永仁抓起一旁的麻绳便粗暴地将龙啸行高大健壮的身子连着身上的丝绸睡衣一起绑在了架子上。
麻绳缠上龙啸行半软的阴茎时,陈永仁恶意地加重了手里的力度,直到龙啸行无法忍耐地轻哼出声,他才略松了一松将绳子绕到龙啸行的阴囊下打了一个结。
余下的绳子在陈永仁的牵引下贴着龙啸行的会阴来到了他的身后,陈永仁熟练地在绳子上又打了一个大结然后把绳头穿过绑住手臂的部分用力一收,李子大的绳结便硬生生地嵌进了龙啸行干燥紧涩的入口。
陈永仁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龙啸行一直保持着唇边那丝玩味的笑意毫无抵抗地任他摆布。感觉着一条条被油脂浸过而散发出特殊香味的麻绳像长满细鳞的蛇一般游过自己的肌肤然后紧紧地咬在自己健美壮实的身体上,对陈永仁利落的手法深感满意的龙啸行呼吸渐粗,胯下的肉棒也在受虐的气氛下兴奋地抬起头来。
"你他妈的还真是贱!"
厌恶地看着龙啸行直立胀大的阴茎仅仅是因为捆绑就开始吐出愉悦的淫液,陈永仁捏住龙啸行下巴冷冷地盯着他依旧高傲的面孔:"如果射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吧?"
"我不会射。"直视着陈永仁双眼的龙啸行沉稳地开口,话音刚落却被陈永仁狠狠一拳打在了脸上。
"你只需回答知道或是不知道,我没兴趣听你的废话。"
陈永仁这一拳打得很用力,龙啸行只觉得自己的嘴角火辣辣地一疼,一股铁锈味就迅速在口中蔓延开来。
即便是时常和各个俱乐部的调教师玩sm,龙啸行也很久没被人这样毫不留情的揍过了。龙啸行知道,陈永仁这是在报复自己竟然提出那样的要求,但龙啸行不生气,更不后悔自己选了他来当作报酬,因为陈永仁刚才那结结实实的一记的确让龙啸行感觉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记忆里那些曾经怎么找也找不回来的时光。
"再来!"龙啸行垂着头,绸缎般的黑发掩住了他的面容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然而他胯下一根紫筋纠结的巨大肉棒却明明白白地显示着他所享受到的快感。
龙啸行习惯性的命令口气立即像燃到尽头的导火索般引爆了陈永仁心头压抑的怒火:"......你他妈的!老子抽死你!!"
顺手扯下鞭架上的散鞭,陈永仁挥手一抡,一条条充血的鞭痕便随着一声脆响出现在了龙啸行饱满宽阔的胸膛上。龙啸行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哼,胸前两颗深褐色得乳头却硬硬地立了起来。
龙啸行显然是经过长期调教的受虐体质不断激发着陈永仁心头蛰伏的嗜虐心理。被血管里渐渐沸腾的热气蒸发了理智的陈永仁握紧手里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