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自己,双手抓紧美人柔软纤细的腰身,雄壮的公狗腰向里又深又狠地狂顶起来,仿佛发狂的野兽一般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起来!
“不、不行!太深了,哈……骚逼要被插烂了……嗯嗯啊!……学长……插得太狠了、呜呜!……真的受不了了……啊!……要被肏死了!啊啊!!……”
男人的动作是那么残忍粗暴,简泽几乎要被他活活肏死在胯下。狰狞骇人的巨屌将狭小的穴口硬是撑成了一个肉洞,硕大龟头疯狂捣弄着娇嫩的宫腔,反复地贯穿研磨那些敏感至极的骚点。
简泽被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操干弄得哭叫不止,雪白的身躯随着大鸡巴的冲撞一下下地绷直,双腿在半空中发出无力承受的颤抖,张大嘴巴口水直流。黝黑巨大的囊袋重重拍打在他白嫩的肉臀上,发出无比沉重激烈的“啪啪啪”声响。
一旁站着的两个男人见着这淫糜的一幕,眼睛越来越红,身下的大鸡巴纷纷翘起,硬得都快要爆炸了。
他们看见男人因极度舒爽而显得无比狰狞的面孔,腰身肌肉紧绷着激烈冲撞,几乎可以想象到那紧紧吸咬着他大鸡巴的骚穴有多嫩多滑。
而平日里清纯又冷淡的双性美人,被朋友这样近乎于淫虐般地粗暴奸淫下,竟然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爽得又哭又叫,潮红漂亮的脸蛋上露出又痛苦又欢愉的神色,下身更是喷水喷到用鸡巴都堵不住,满屋子都是那股甜腻的骚水味道。
如今的他哪里还像个人,分明就是个被大鸡巴肏到神智崩坏、任谁都能随意玩弄发泄性欲的淫贱母兽!
“厉哥,你还要多久啊?什么时候轮到我们?”一个体育生舔了舔嘴唇,忍不住问了出来,“他叫得太骚了,我们根本忍不下去。”
“那就一起来,随便玩!”
厉哥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说出来的话语残忍至极:“这贱货耐操得狠,骚逼被肏了那么多次还饥渴得不行,一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他,不如我们兄弟几个一起上。”
“你说是不是啊,骚母狗?”
说着,厉哥猛地往上一抬腰,将巨屌直直顶入宫腔,龟头抵住里面最深的敏感烂软嫩肉,抽出、撞进,对待杀父仇人般狠命地转着圈研磨!
简泽被男人这般暴虐的顶磨弄得连魂儿都快飞了,张大嘴控制不住地流出更多口水,饱受摧残的肉腔被奸得一阵剧烈痉挛,痴痴的眼眸里金光乱闪,整个人彻底神志不清跟着厉哥胡言乱语起来。
“是、啊!啊啊啊!……要被捣烂了、嗯啊啊!……子宫、子宫要被大鸡巴肏坏了!……呜呜、哈!……”
“那骚母狗想要他们的大鸡巴操你什么地方?”
“啊啊、啊!……要、呜!要肏骚母狗的屁眼……嗯嗯啊!嘴巴也可以,呜!……哈……太深了……啊!……”
“大鸡巴把你操得这么爽,那你不求求他们?”
简泽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崩溃似的哀求起来:“求求学长……啊啊!……用大鸡巴狠狠肏骚母狗……呜呜啊!……大鸡巴好棒,爽死了……子宫要被肏坏了……啊啊啊!!!”
“骚货!你等着,学长们这就用鸡巴把你肏得爽上天!”
听完了他们的对话,其他两人兴奋得不能自己,纷纷露出淫邪的笑容。
一个身高两米的魁梧男人自觉地站在简泽的身侧,握着自己怒涨的紫黑色肉棒,将其对准了简泽失神张开的嘴巴,掐着下巴就强行塞了进去。
剩下一人则来到了简泽身后,迫不及待地掏出粗硬的肉棒,掰开简泽湿软嫣红的后穴便用力挺腰,极其凶悍地全根操入!
“唔唔唔!……呜!……嗯唔……唔唔唔!!!——”
霎时间美人浑身剧烈抖动,满是水雾的眼眸瞪得无比大,雪白的身躯仿佛缺水的鱼一样疯狂抽搐,濒死般地发出凄厉的呜咽声!
都进来了,三根大鸡巴都进来了……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要被捅烂了,他会被彻底肏坏的……
满脸泪水的柔弱美人恐惧不已,摇着头想要逃避,却被迫长大嘴巴,艰难地含住男人巨大的龟头,漂亮的小脸被男人丑陋狰狞的大鸡巴撑到扭曲变形。
浓郁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扑面而来,他敏感的喉咙内壁被烫得直发颤,过于粗长的肉棒捅得他一阵反呕,软红小舌下意识地抵住棒身想要把它推出去,却换来了男人无比舒适的叹息,以及更深更重的猛烈顶撞!
男人骑在他的脸上,无比粗暴地往里操着,湿热娇嫩的喉咙被硬生生顶开,仿佛鸡巴套子一样,任由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疯狂进去,肆意奸淫!
而体内的两根粗如儿臂的巨屌也没有丝毫怜惜,进入后便开始了一阵你来我往攀比似的疯狂操干,凌虐般鞭挞在两处熟软烂穴中,重重顶磨着里面的敏感肉粒。被奸淫到松软的媚肉不断蠕动,要被男人们高频率的捣干成一团烂泥,可怜兮兮的肉道被捣得哆哆嗦嗦,坏了一样地一颤颤收缩含吃着肉棒,无数湿热淫水失禁般地喷出来,酣畅淋漓地浇在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