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嫣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司南夜对他那么好。”望诚月不甘心,“她已经快死了。”
两人商量了一个对策,趁下次司南夜来北屠府参加宴会,便将司南夜绑住,轮奸司南夜。
司南夜爽得低叹一声,不得不说,望诚月肏起来和其他灵人是不同的,和他做爱有一种同时和几个人做爱的快感。
“没什么特别的身份,就是司南夜指腹为婚的妻子。平平淡淡的,也没听说过他们中间有什么大风大浪。未嫣姐……也是个好人。”
三月期限已至,其他三人聚来北屠府。司南夜对北屠肃和望诚月的计划浑然不知,他这次还悄悄将白未嫣带在了身边。
白未嫣是司南夜心上的包袱,司南夜放不下她,不能潇洒的开启下一段。望诚月想到这里,便干脆后退一步:“再等我两年,我回来找你。”
司南夜射了一发之后,望诚月还不不满足,他紧紧夹住司南夜,不想放开这个男人。望诚月已是香汗淋漓,嫣红的面容上布满细汗,他轻轻咬着司南夜的唇瓣,低声呢喃:“若是我早点遇见你,现在你心上的位置是不是我的?司南夜……相公……别离开我……”
白未嫣已经生下了司南岳,身体很是羸弱。北屠府药石齐全,再者望诚月在这里,司南夜的目的思索可知。
司南夜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抱住他。一枚吻落在望诚月的额头,望诚月依旧得不到司南夜的答案,他突然想起白未嫣说,她的相公是个薄情的人,他一生的爱都用在了未嫣身上。
“那我呢。”望诚月举起满是划痕的手腕,他哭着说,“我为你割了多少次腕你才肯看我一眼?司南夜,我再问你,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因为愧疚,还是怜悯,你有没有一刻钟爱过我。为了你的女人,我把半身灵力给了你,我只是物品吗。”
之后他们好几次争吵,都是白未嫣帮忙和解。所以北屠肃对白未嫣还是有愧疚的,但他还是想做司南夜的妾室。
“嗯。”司南夜低低地应,“我想让她,快乐的过最后的一段日子。”
“望诚月。”司南夜没有回答,只是用性爱之后的低沉声音呢喃了一遍他的名字,那声音太过美好,令望诚月从头皮酥到尾椎,连同心脏也被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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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水杯杯下肚,司南夜有些恍惚,北屠肃以他醉酒之名将他送回去。两人将司南夜搬到床上,接着脱下衣服。两个饥渴的小受坐在司南夜身边,兴奋不已地互相抚慰着,望诚月将手指插进北屠肃的逼穴,搅动抽插,北屠肃则张开大腿任由望诚月指奸着小穴,逼水直流,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司南夜微硬的阳根,酒水里有药,司南夜已经开始慢慢勃起了。
一夜旖旎之后,望诚月肚子里装着满满当当的男精去了北屠肃的府邸。这一年,他一无所获,甚至将心留在了那里。
更妙的是,北屠肃还无意间暴露了自己对司南夜不堪的过去,司南夜操过他,要了他的第一次,但是无论他怎么求司南夜,司南夜都不愿意给他一个名分。
他踮起脚尖吻住了司南夜,两人很快天雷勾地火的性交起来。望诚月趴在镜台前像是妓男一般任由司南夜肏弄着,男人健硕的身躯性感有力,勃起的阴茎好似弯刀深深刺入他的深处,望诚月半吐舌头口水流到了桌面,他爽得直摇屁股,姿势下贱浪荡。被司南夜操射之后,望诚月更加卖力地咬着司南夜的大屌,那根阳物又粗又大,火热无比。
“操烂我。”望诚月搂住他,甜蜜又苦涩地低语,“把我送走之前,让我装满你的东西再走。”
“但是他对未嫣姐很好,那种刻意地讨好。”北屠肃苦笑,“能让他费尽心思讨好的,只有白未嫣了。”
两人瞬间化身落难姐妹,心心相惜。北屠肃劝望诚月放弃司南夜,因为司南夜是个很薄情的人。他对谁都很好,那是一种天生的温柔。正因为无差别的温柔,司南夜根本没有打算负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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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诚月发现北屠肃是个阴阳人。之后北屠肃向他坦白,其实他参与轮奸只是不想暴露秘密而已,北屠肃还告诉他,自己很渴望有男人插他的逼,狠狠肏他。
“你不该依恋我。”司南夜咬着他的唇瓣性感的吐息,“我只会让你难过。”
“……嗯~……哈……好爽……”北屠肃的舌头从阳根根部舔到柱体,接着用舌
北屠肃是个优雅的人,但是难免高冷难以接近。除了做爱,望诚月几乎不想和他说话,北屠肃也不太为难他。直到后来望诚月发现北屠肃和男人做爱,北屠肃张着大腿像是妓女一样被插得直淫叫,男人捏着他的乳头扭捏挑拨,北屠肃爽得唾液滴满了胸脯,逼穴一收一收的痉挛着吞吐男人的巨物。
北屠肃陷入了深思,其实司南夜和他的第一次是他算计司南夜,司南夜参加北屠府承办的赏灵会。北屠肃利用大公子的身份轻易冒充灵人,和司南夜发生了性关系,司南夜当时很懂规矩的没有内射他,当北屠肃摘下面具时,这个温润的男人吃惊地蹙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