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变了。
“哼……。”颜灯赌气地跺了一下脚,孩子气地跑了,等到了赵容夙看不见的地方,纯洁的脸上露出阴寒恐怖的表情。
“这么想要吞男人的大鸡巴,小骚货,义父教出个小浪货出来,以后每天都吃义父的大鸡巴……”赵容夙喘息一声,飞快地解开裤子,在少年纯洁妩媚的目光下,一根成年男人小臂粗细的紫黑肉棍凶狠地弹跳而出,颜灯的脸正正在赵容夙胯下,鸡巴弹出的那一刻,一道粘稠的液体溅到了他的脸上。
赵容夙静静地立在原地,等待颜灯扑进怀里,瞧着小东西妩媚迷人的模样,他情不自禁地硬了。颜灯踮起脚尖搂住赵容夙,朱红小嘴奶坏奶坏地说:“臭男人,对小孩子也硬——哼。”
颜灯一脸纯洁无害地说:“扎到了灯儿,义父会心疼吗?”
夙肏得失禁,他太想和赵容夙做到最后一步。
难怪、难怪怎么勾引义父也不肯碰他,因为他早就有喜欢的女人了……!可他呢?他四岁被赵容夙带在身边,受尽折磨,因为赵容夙自己变成了淫荡不堪的断袖,等回到皇都,赵容夙和心爱的女人成亲,他该怎么办!!?
“和谁学的这些话?”赵容夙将颜灯牵起来,掰过他的身子直直瞧着他,瞧见赵容夙威冷严厉的眼神,颜灯下意识地抖了抖。见他不说话,赵容夙一把抱住颜灯,安抚几句便停止了猥亵。
破天荒地,赵容夙笑了。浅金眸子折射着烛光,好似盛进了半个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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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容夙……”瞧着面带春风的男人,颜灯心里醋恨交加,他恨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更恨这个不珍惜他的男人。
“义
“……义父……”颜灯甜腻嗓子冲男人撒娇,迈开腿撒欢一般小跑过去,缠着细金链子的性器沉甸甸地甩来甩去,在灯火下折射着淫靡的光。
他的存在,就是他赵容夙的污点吧。也是,堂堂大将军竟然娈童,说出去他可没脸在皇城待,何况还是娶妻?!……
“……知道了。”颜灯强颜欢笑。
一贯冷血的赵容夙竟然有些害羞,他说:“她等我很久了,待到凯旋回皇都,我便风风光光娶她。”
返回皇都的前夜,赵容夙显得很高兴,军营里一片欢声笑语,将士们把酒言欢好不痛快。
“小坏蛋——”赵容夙再也忍不住,直接堵住颜灯的唇齿索吻起来,将小家伙吻得失魂迷离之后,赵容夙一把将颜灯抱起,再狠狠丢在虎皮榻子上。
“灯儿,你不需要那样。”赵容夙淡淡地说,“我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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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
显然没有满足的颜灯狠狠扭起了眉头,他咬住唇瓣,眼神空冷。
颜灯微张唇瓣,眼神迷离地瞧着眼前伟岸的男人。
“这就是将军常挂在嘴里的小颜灯吧,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使者也不知道看穿两人不干净的关系没有,张嘴就是一通夸。赵容夙面色有些不自然地应:“嗯。”然后让颜灯回去待着不要打扰大人办事。
赵容夙打了胜仗,很快就要回皇都受封了,皇都……
颜灯不由红脸,激动地起身要含住那根肉棒,但舌尖刚刚碰上去,赵容夙便拧起眉头,捏住颜灯的脸不许他口交。
赵容夙突然咬住了颜灯的手指,将他疼得叫了一声。
“相公肏灯儿好不好……”颜灯扭着大屁股喘息着哀求,“灯儿想……想变成相公的荡货……变成、变成骚母狗……”
说着便要当着使者的面和赵容夙暧昧,撒娇地蹭着赵容夙,但是他蹭的部位有些刻意,赵容夙微微吸了一口冷气,轻咬他的耳朵说了声‘小坏蛋’,便和颜灯保持距离。
“灯儿。”赵容夙突然瞧见了他,颜灯立马扬起笑脸,天真地晃荡双腿。赵容夙见状便将他从战车上抱下来,语气严厉的批评:“上面全是冷兵,摔下去扎到怎么办?”
他又想起那个晚上,赵容夙突然问他什么样的花最好看,颜灯想了很久,等他想要告诉赵容夙时,他偷听到赵容夙对使者说要打造一套娶亲的花冠,又不想要旧款式。
使者对赵容夙说:“不知将军看上那位佳丽?”
赵容夙已有醉态,怀抱一盆玉容牡丹放在木案上,外头星火璀璨,屋内暧昧不堪。颜灯将自己脱得光溜溜地,又裹上一层薄薄的红纱,细腿妩媚地贴着柱子上下摩挲,勾引地媚眼时不时抛向熏醉的男人。
赵容夙低笑:“天天就知道勾引臭男人的小骚货,还知道自己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说着啪地打了一下颜灯的屁股,颜灯立刻风骚妩媚地轻吟一声:“嗯~……打得人家都快射了……”
颜灯也不知道从哪里搞得胭脂,将自己打扮得女人味十足,两颗饱满时常被赵容夙吮吸的乳头沾着红色的涂料,在橘黄烛火下显得娇羞又过火。
颜灯听完只觉晴天霹雳,呆愣好一会儿,他泪眼朦胧地跑回属于自己的帐子。
颜灯坐在战车上,眼神阴冷地瞧着不远处和赵容夙交谈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