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昔你这般淫荡,比那青楼妓女更是不如。”“妓女是出卖色相,那是因为只能出卖色相,世间人不都是在出卖自己的价值吗?本质上有何区别?”
这般纠结的内心似是在折磨着她,又或是在解救着她?让她陷入一种死结的困境。
随着玉指深插蜜穴,宁雨昔体内的欲火更盛。娇喘声不止,如发情的母猫般腻叫。
不停用手指抽插着蜜穴,可远
远不能满足现在的宁雨昔,毕竟是经过邪恶的洗礼成为了共乐教的圣女,并且在今后的日子里不管是否自愿,还是会有茫茫多的教众,甚至是刚入教的人接受她的恩施。
又是仙子,又是圣女,但究其根本,她也是个女人,有七情六欲罢了。
睡得正香的仲八,一个翻身刚好抱住正欲求不满自慰的师傅。尤是宁雨昔也被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弟子不敢动弹出声。还好这小子是在做梦,就是那梦语有些不敢:“师傅,弟子和你生孩子来了。”
宁雨昔发现这做着春梦的弟子,胯间原本已冷静下来的肉棍又再勃起,再次抱着自己,腰肢耸动。宁雨昔既无奈又惊喜,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又硬起来了。
脸泛红晕的仙子暗暗称奇,大腿感受着弟子那肉棍的撩逗,内心躁动不已。此时又在纠结起来,若是不管,任由这小家伙就这样也不是问题,可是自己却是难熬了,近在咫尺的肉棍却是不能用,但若是和他做那事,不说缘由,没道理是自己这身为师傅的主动献身,而且还是弟子在做梦呢,这可如何是好?
纠结了一回,仙子有了决定。就当便宜你这小弟子,你拜我为师,家境贫寒没有拜师礼,为师不在乎,但是作为师傅,也是要给弟子入门礼的,金银财帛,神兵利器,武功秘籍,这些对于现在的你来说,都无甚用处,那就用为师的小嘴替你伺候一回吧,不然你憋着也是难受不是?
宁雨昔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于是她便是起身把少年放平,在黑暗中香唇微张,亲了一下弟子充血的龟头,檀口欲张,沿着龟头含了下去。
睡梦中的仲八不知梦到什么,就是哆嗦着叫道:“好爽,哦,师傅,生孩子好爽,弟子要和师傅天天生孩子,哦,每天抱着师傅在床上生孩子。”
宁雨昔闻言轻皱眉头,这孩子,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行,明天开始,课业得再布置多些,免得你浪费时间去想些有的没的。
仲八不知自己因福得祸,不过即便知道了,能享受美人师傅的嘴穴伺候,便是睡着了也是爽得要命。
宁雨昔檀口吸着弟子的鸡巴,还好现在仍在发育,论粗度和长度自然无法和她亲身体验过的那些粗壮巨根相提并论,但是硬度十足,也有可取之处,而且因为不算太长,即便是深喉吞咽也游刃有余,宁雨昔颦首起伏速度开始加快,嘴穴的吸力有所提升,不间断地吞吐着那弟子的鸡巴来。
噗噗噗噗噗噗噗,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檀口,再退至龟头底沟,朱唇撞击着刚生出阴毛不久的肉棍底部。
专心至致用嘴穴伺候着睡梦中的弟子,宁雨昔也不知吹了多久,只见仲八双手乱摸像是要找什么似的。
宁雨昔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转过身去,与他互为相反。因为宁雨昔身材高挑,比弟子高了一个头,所以弟子正面就在她的小腹位置,乱摸的手终究还是找到了归宿,胸前的大奶子在他手中揉按不停变换着形状。
仙子继续持续深喉地吞吐着硬挺的鸡巴,她没想到这小子经过了自己用手帮他套出初精之后,居然会有如此变态的持久力,就算宁雨昔没有刻意计算,可自己都已经吹了半个时辰,还是不见有射意,反倒是越发硬挺了,檀口中满是马眼中分泌的淫液与唾液混合,粘粘的口感,宁雨昔唯有吞咽下去,松开檀口后,深吸一口,玉手高速撸动套弄着肉棍,保持刺激着鸡巴。
“冤家,再不射为师都没办法了。”长时间的保持起伏让宁雨昔也是头晕目眩了,下一刻心气又起,暗道:“就不信你这雏鸟为师还搞不定。”又再俯首含着鸡巴吞吐起来,这次不但吞吐鸡巴的速度加快,还用香舌不停地在吞吐过程中缠绕着肉棍打转,九深一浅的节奏,便是用香舌抵住马眼钻挖,就像是要用舌尖侵入马眼之中。
仲八的这个春梦香艳得无以复加,揉玩着大奶的双手顺着师傅的肉体按在后脑往下压,本能地挺腰冲顶。无意间算是把师傅的嘴穴当成那私密小穴肆意肏干冲刺。
宁雨昔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送入门礼的仪式,檀口中的吸力徒然加猛,双频凹陷,朱唇紧贴着肉棍不留丝毫缝隙,速度飞快地吞吐着鸡巴。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一下接一下的深喉吞吐和用力冲顶,经过了上百下不间断肏干嘴穴后,仲八终于还是迎来了第二次的爆发,腰肢僵硬地挺直,双手死死压着师傅的后脑,阳精肆意喷洒在喉间深处的软肉之上。
驾轻就熟的宁雨昔放开喉咙不停吞咽,把弟子的拜师礼也是尽数吞下入腹。
直到喷了十来下阳精后,仲八僵硬的腰肢才放松下来,双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