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身子里面原本深入骨髓似的奇痒在被他弄了一回后,的确是缓解减轻了不少,萧玉若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毕竟现在还在这淫贼手中一时也无法脱身,就没必要激怒他反而会对自己不利。
萧大小姐心想若是这淫贼说的是真话,那自己做了那等淫贱下流的事情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了。
而一尺枪却一点也不在乎萧玉若的想法,因为他知道,以自己玩女人的功夫,这骚货绝对是爽翻了,就是还抹不开面子,也不着急揭开她的遮羞布,自己先爽了再说。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一尺枪也暂停赶路,把这可伶的骚货带到这破庙中,先肏上一回,就当是自己先试试货了,可惜那骚货身子不经肏,就连她的骚浪娘亲都比不上,自己不得不再运功渡一些内力过去,不然肏起来还得畏手畏脚的没甚滋味。
可是双手已经抱住淫贼的后颈,修长的玉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间,紧紧相拥在一起。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但是这些淫药都有个共通之处,要缓解压制或是清除,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男女肏干,以释放抒发身体中的情欲便是。
虽然心中对老龟公乱来有怨气,只是这淫贼这番荒谬之言她也不会尽信,想必是煳弄自己,夸大其词而已。
但是一尺枪不知道她中的是何种淫药,竟然如此霸道
一尺枪也没有恼羞成怒,只是淡淡说道:「信不信由你,你现在是身中一种不知名的淫药,所以你那身子极为难痒,如果我不与你交合欢好,待那淫药入脑,你很可能就会变成满脑子只想着求欢的堕落女子了。你现在感觉自己那身子不再那般难痒了吧?那是我不惜耗费内力帮你镇压和抒发部分药效,但是这药很奇怪,刚才我的内力游走你全身时,发现那是极难清除干净的,而且你本来就不是练武之人,后果只会更加严重,越是憋得久爆发的时候就越是容易堕落。我这内力也不够深厚,所以只能暂时压制个把时辰,不过我估计,你这药效发作一次大概需要交合十来次才能平息。」
一尺枪喷发完一次巨量浓精在萧玉若的蜜穴后,难得耐心地解释道:「萧大小姐,你知道吗?刚才是我救了你一次了。」
大小姐唯有捏着鼻子认了,暂时不再纠缠这话题,询问道:「淫……这位侠士,既然现在已经帮玉若压制了那淫药,你也舒服了一回了,侠士不如就此让小女子离去,放心,玉若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侠士出手帮过我,我定当有厚重回礼,真金白银当然少不了,就算,就算侠士想再要一次小女子这残花败柳之身,也不是不可的。只是,烦请侠士保守这秘密,若是传了出去,我萧玉若就是没了名声不说,萧家的生意定然也会大受影响,到时候就是想给侠士重礼也可能会力不从心了,而且说出去对侠士也没有什么好处,侠士既然了解玉若,想必也知道我所嫁之人是哪位了,没必要一拍两散,不是吗?」
蜜穴中不再有撕裂的痛感,剩下的唯有那比和老龟公鬼混更加刺激的肉欲快感,这淫贼那玩意实在太大,但是偏偏还这般舒爽,那尺寸光是插入都感觉整个人就被填满的感觉她相信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可以给她带来的。
只是被一个淫贼干爽得羞耻感让她难以接受,剩存的理智提醒她绝对不能表现出极为享受的模样。
把了一下脉象,发现其脉象奇怪,但这绝对不是正常事,如果再不管管,这萧大小姐可能会被淫药入脑,到时候就是个只为摇尾磕怜求欢的肉欲母狗痴呆了。
萧玉若不知道下身疼痛的减轻是那淫贼直接渡给她内力所致,只是觉得那种暖流极为舒服,源源不断地流淌经过四肢百骸,整个人如飘浮在云雾中一般,萧玉若难以启齿的感觉就像自身体内都被那暖流来回扫视,但是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实在奇妙,加上蜜穴那淫贼的肉棍正加快抽插的速度,这时的她甚至能感受每一片蜜穴中的媚肉皱褶被肉棍龟头刮过所引起的快感,萧玉若在那一尺枪的内力辅助下已然可以完全适应那巨大肉棍的抽插。
「一派胡言,你这淫贼恁多借口,不就是想继续玩我的身子嘛。」
一尺枪心中好笑:「我当然知道你那男人就是那林三,但是我连那宁仙子都上过了,多你一个算得了什么,所谓债多不压身,真要有被
萧玉若气笑道:「你这登徒子,辱我身子了还要这般占我便宜,我萧玉若是那么好骗的吗?哼,别胡说八道,光明正大承认就是贪图我的身子不行吗?」
在浓稠的精液喷发在那骚货的肉穴中时,萧玉若被那浓精烫得花枝招展,口中呢喃道:「不要,不要在里面,哦,不要。」
「呵呵,我要是要玩你那身子还需要找什么借口,直接干就是了,你难道还能逃出去吗?不过就是让你知道,你那姘头老龟公对你可好了,把这般霸道的淫药让你服下,却不能满足你,若是今晚不是我,你肯定彻夜难眠,即便能熬过今晚,明天也只会更加渴求男人的鸡巴来肏你止痒。你不想想自己噘起屁股求着看到的男人去干你那骚屄的那副骚淫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