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又是喂水,又是给按头的。还得听着游戏里的咒骂声。
但人不乐意。
开自己这把锁的钥匙。
“你好,贺先生。我是,佟昼。作为厉年的挚友才有幸见上您一面。”堪堪俯首,把对贺可祁的敬仰表现的分毫不差。
刚打算开口,就被耳边的气息搅乱了节奏。
厉年觉得工作的本质就是这样,做好所有的安排,给消费者帮助。
他伸出手向贺可祁自我介绍,谦虚的姿态惹人尊重。
“佟昼快到了。”站起来把厉年扶了起来,蹲下给人系鞋带儿。
打开休息室的门,上了电梯。
贺可祁与他相握,用最直接的方式介绍自己。“既然佟昼是厉年的同学,那就不用客气。豪放一点儿最好。我呢,叫贺可祁,叫名字就行。”他没有将
厉年才反应过来,“开房间了?”
至于,自己的朋友。他大概也猜到了。
感情蒙蔽了两个男人的双眼,真可悲。
佟昼他俩的关系之前跟贺可祁说过,他应该一直惦记着,想让佟昼跟自己聊聊。
到现在六月份儿。才干了三次。
佟昼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让人手痒痒的场景,但他性格不冲动。顶多在心里翻翻白眼儿。
这么露骨的对话被贺可祁接着,就像一件儿特别正义的事情。厉年被卷了进去,看见贺可祁的眼睛都能起一胳膊鸡皮。
拍拍豹子的脚,抬头给了回答。“做。先给小叔含含,不止俩星期没含了。”
说佟昼佟昼还真到了。让厉年下去接他的那条信息被自动忽略了。
厉年一直皱着眉,听到失败的提示音,可算把眉毛放下了。
想着啥时候能把人给撬自己店里来,服务服务。
他告诉过贺可祁,佟昼是最知道自己经历的,从高中开始。
但消费者需要帮助的太多了,比如说楼下需要送酒的贺先生。
于是到了楼下休息室门都不敲就径直进去。
工作做的也不赖,除了感觉所有客人都像欠他百来万的样子外,也算达到合格星了。
厉年瘫在沙发上不动,看着贺可祁说,“不理他。等会儿就上来。”
厉年报复的又加重拍了拍他的脸。拍拍,又亲亲。
说实话,厉年挺想的。于是抓着贺可祁的手就往自己下体放。
张开嘴伸伸舌头,贺可祁明了的含着吸吸。大手撸着头毛儿,把不爽给人顺出去了。
“能叫贺儿,不能说老。”
贺可祁打算起身,被厉年按着。“啧。发了房间号儿了。”欠打的语气听着就窝火,但贺可祁就觉得可爱。
坐在沙发上的贺先生拧着眉,敲敲沙发抬手,“扣工资。”点点厉年的方向,然后反手勾勾,像是隐秘的邀请。
贺可祁像哄小孩儿似的揉了几下,把厉年的阴茎抻好,拉上了拉链儿。
厉年被突然的痛感打开了神经,贺可祁的右手不客气的扣自己的腰,一直抓着,带点儿警告的意味儿。
这会所的好员工到了包间儿就把鞋脱了,翘得高高的。躺在客人身上打游戏。
佟昼估计打了电话,贺可祁接着,顺势让人来了。
贺艺术家琢磨着快到时间了,就直接抱起厉年。也没阻止在自己身上调皮的豹子。
贺可祁晃了晃腿,厉年自然的坐了上去。
完全属于是废话中的废话。
但厉年特想告诉他,要是他愿意,不拿钥匙都能开锁。
“小叔,今天回去做吧。俩星期没做了。”自从上回立夏那天开过荤以后,俩人居然都挺克制。
在楼上忙的好员工总是轻浮的状态。放松的面部表情盖着一层风,漂浮不实。身上的气息与动作松松垮垮,摔碎个东西都不带改变的,像块插着冰刀的橡皮人。
一边儿滑着自己手机看农家乐员工群里的消息,一边儿想着这会所楼上的好员工。
估计贺可祁把佟昼当成了一把钥匙。
贺可祁盖着他的手,抓在手里玩儿。
“乖。等会儿,你朋友要来。”贺可祁让他乖,他皱皱鼻子。但也算听了进去。
“老贺,那我能不上班儿了吧。”他拍着贺可祁的脸,大手不比婴幼儿的小手,打在脸上还是有重量的。
廖韦银不止一次告诉他干脆辞职算了,这活儿让他做都委屈活儿了。
但也很快被贺可祁的安抚给顺了下去。
贺可祁也回答了废话,“开了,点你服务了。进去好好儿倒酒。”揉着厉年屁股的手,相互作用。手也舒服,屁股也满足。
厉年觉得可不能怠慢了。
行吧,还挺让人羡慕的。
玩儿的不亦乐乎。
贺可祁也是第一次见他,但他早就在厉年手机看到过贺可祁。
这男人,真行。
只要,贺可祁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