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do听到段明锐难掩颤抖的呼喊,自通话开始时就伴随的掩饰感就愈加明显,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阉奴的一切。
Waldo让段明锐说出住址,告诉段明锐在家里等着,不要乱动,便挂断了通话。
通过门卫几番询问与确认,Waldo的车辆才得以驶入段明锐所居住的小区。而段明锐也因此第一次知道了Waldo的真名。
段明锐挂断门卫进行确认的电话,知道主人马上就要到了,心中又是惊慌、又是焦急,却还有无法言说的期待与兴奋。
他不知道主人说的“不要乱动”到底具体指的什么意思,从叫出Waldo“主人”的瞬间,段明锐就像一头只会遵从主人命令的畜牲,丝毫不敢随意有自己的主张、自己的决定。
可是肛具还深深的捅进了他的肚子里……他现在也想撒尿了、他阉了以后根本就不太能憋尿的……还要给主人开门……
可是、他现在有主人了——
没有主人的同意,他这头贱畜牲有权利自行排泄吗?
没有主人的同意,他这头贱畜牲有权利乱碰自己的贱逼吗?
没有主人的同意,他这头贱畜牲有权利从床上滚下去、再爬到门前为主人开锁吗?
没有、没有、没有!!!
他只是头主人下贱的阉割畜牲!
“噢——……!噢——………”段明锐发出的呻yin都无措且yIn贱到转着弯调,他一边上下来回揉搓着自己怪异隆起的小腹:那里面是他阉畜残缺的尿眼即将憋不住的一大泡sao尿,还有在降结肠中于左侧腹畸形的隐约圆柱状突起;一边又焦急又卑贱地打开了手机上的智能家居控制系统,他在屏幕上略带生疏地点了几次,才找到家门门锁的开锁键,因为他以前从来没用过这个功能——他的“家”、从来没有人等待着他去开门……
“主人、主人、主人——怎么办、怎么办——……”段明锐赤身裸体地在他的成人尿垫上焦虑不安地来回磨蹭,屁眼里夹着的那条长肛具也跟着一起在他体外yIn邪地晃动,他的家——他的家里、有那么多的yIn具…无处不在的性具。他自己,还这么下贱的吞食着一条深入体内肠道的yIn具入睡再醒来……!
“呜……”一手向身后探握住了松弛肛门外紧挨着的那段肛具,他太想把它拔出来了,可是没有主人、他不敢、不敢……
门铃响了————!
“哦——!主人主人主人主人——……”段明锐被吓到了一样马上从肛具上松开了手,指尖发抖地按上了手机屏幕上的开锁键。
“咔哒——”门开了——
“嗯?”是主人的声音——
“主人、请您原谅贱畜牲不敢私自下地去迎接您!请您随意责罚阉奴!”段明锐浑身都惊惧又兴奋的在床上乱哆嗦,剧烈收缩的腹腔反复挤压他肠道内原本就憋胀的空气,松弛的屁眼居然被活活逼得从与肛具的缝隙里放出了屁声———
噗噗噗———!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段明锐的眼眶陡然酸涩,他锁紧眉头,可大滴的泪ye仍不停地从眼底失禁漏出。
这与他平常在BDSM约调中陷入情景中的配合或生理性的泪水完全不同。是彻底的绝望与自我厌弃。他的双手都颤抖的在屁眼周围想往里面插进手指,拼了命得想要堵住、塞住他乱放屁排气的烂逼。
主人、主人来了啊!
他却这么肮脏污秽又丑陋不堪!!!
“不要!不要!不要———!”段明锐哭的胸腔都在一次次震颤,像徒劳的一次次濒死的弹跳。
主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呜呜呜呜———!主人、主人、不要!不要看到我——”段明锐连贱称都顾不得换了,他无法承受地闭紧了双眼,似乎也无法像从前一样直面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