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磊凶神恶煞地瞪着他,显然有些生气,含混不清地骂了好几句,姜禹盯着他看了一会,越看越觉得顺眼,于是对单磊说:“这样还挺帅的,回头给你也买个面罩,以后和樊鸣锋一块戴着面具出门,嘴里再塞根口塞。”
“最后的人负责收拾,东西分开放,另外,地板和厨房必须清理干净…”
一进去,樊鸣锋就听见了吵闹声。
“乖儿子
因为双手反锁,而项圈又需要低于一定高度,经过客厅时,为了防止触发电击,他不得不尽力伏低身子,拖着脚镣慢慢往里面膝行。
“行了行了,你烦不烦。”
在项圈和口衔的拘束下,单磊彻底没法说话,甚至失去了吞咽口水的权利,口齿不清地喘着粗气,没一会就淌出了口水。
秦应武面无表情地推了单磊脑袋一下,淡淡道:“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忘了主人昨天说过什么,忘了出了事谁也逃不掉,你以为他犯错你就完全了?”
单磊心烦意乱,不知道怎么去反驳,他暴躁地抓了抓头发,骂道:“滚,你才是蚂蚱!”
给口衔挂上锁,姜禹伸手摸了摸那张趾高气扬的脸,面带微笑,“乖,午饭之前就别说话了,戴着它好好反省。”
对樊鸣锋来说,这种奴隶般的待遇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仅仅打着赤膊在地上爬行,这个特种兵就已经涨红了脸。
“算了。”
刑警走后,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那玩意足有脸那么大,通体不锈钢打造,一般是喂狗用的,拿来给人用无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奇怪的食物都进过肚子,狗粮和麦片的味道完全可以接受,何况这些东西本来就不难吃。
“你干什…唔唔?!!”
“怎么,想咬我?”
换成其他人,樊鸣锋早把人教训了,可对方偏偏是姜禹。分开六年,他如今真是拿姜禹一点办法没有,再怎么受辱也只能忍气吞声,心里憋屈得厉害。
刚坐下没多久,这个特种兵就被一声“军犬”唤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马上又迎来了一场新的麻烦。
姜禹笑了起来,牵起单磊项圈上的锁链,把这个大帅哥牵到走廊上跪着,单磊多少有点分寸,没有乱来,老老实实跟了过去。
樊鸣锋喘息着休息了片刻,有点一筹莫展。
担心这小子会犯浑,姜禹不放心,把锁链栓在了墙角的D形环上,同样挂上一把锁,这样一来,单磊就被脖子上的项圈死死固定在了原地,没有钥匙哪儿也去不了。
第一次排尿是在八点,也就是二十分钟之后。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奴隶。
由于插了导尿管,樊鸣锋需要随时调动胸腹的肌肉,同时还得承受来自膀胱的强烈尿意,极为考验耐力和腰力,哪怕是他,隔个几分钟也得直起身,直到喘匀了气才能继续下腰。
他拧着眉头,两条粗壮的手臂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引得一身金属锁链哗啦直响,听在耳中只觉说不出的烦闷。
项圈和脚镣不解开就算了,手腕的铐子也没给他摘下来,铐着怎么收拾?
单磊恼羞成怒,一个劲用脑袋拱姜禹,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熟悉这小子的都知道,这是心口不一的典型。
单磊被迫咬着嘴里的棍子,那玩意横在牙齿之间,蛮横地撬开了他的上下颚,口衔的束绳收束在后面,被姜禹收得越来越紧,顿时狠狠勒住了两边嘴角。
地板上一片狼藉。
姜禹似乎有点生气,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根训狗用的口衔,一手钳住单磊下巴,逼迫单磊张嘴,紧接着不由分说地将口衔给对方栓了上去。
樊鸣锋既没有当狗的经验,又得到了某些“特殊照顾”,理所当然是垫底的那个,等他吃完,单磊和秦应武早就不见踪影,身边只有两个空荡荡的狗食盆。
早在吃饭之前,姜禹就把樊鸣锋双手反锁了起来,无奈之下,樊鸣锋只得靠蛮力不断下腰,仗着体魄强悍,就这样起起伏伏,弯着腰一口一口去吃狗盆里的食物。
樊鸣锋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似的凑过去,用牙齿咬住狗食盆,将它们挨个叼回厨房,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在地上反复爬行。
单磊被扇了个耳光,这个年轻健硕的成熟青年正跪在姜禹面前,帅气的脸庞被打得偏向一边,剑眉拧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唯一令他有点膈应的是狗食盆,那个用来盛食物的金属制品。
秦应武皱眉,正要开口,单磊很不客气地再次打断了他,嘲道:“逼逼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是他的事,轮得着你来教?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体育生怒不可遏地低吼了几声,把脖子上的项圈晃得哗啦直响,如同一头被套上嚼子的狂犬,眉宇间充满了煞气。
“整天就知道顶嘴,真当我不舍得动你?”
这话没头没尾,却十足的色情。
樊鸣锋察言观色,一言不发地找了个地方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