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赌?有意思!说来听听!”秦暮一脸的痞相。
“明天和勒铭的比赛,如果迪安赢了,所有的事就一笔勾销!”
“那要是迪安输了呢?”
“我程洛随你处置!”
“程洛......你不能......”乔轩出口阻止。
“不想让你的手下笑话你没胆量,就答应!”程洛在言语上继续刺激秦暮,“妄你还自称大哥,这点胆量都没有!”
“好!我就答应你!”秦暮只当程洛是无计可施,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在手下面前丢面子,“你迟早是我的!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程洛松了一口气,不过表面上仍是十分镇定。
“放人!”秦暮的手下为乔轩和李沐寒解开紧缚住两人的绳子。
乔轩和李沐寒跑到程洛身边,“程洛......”
“我们快走!”程洛压低声音,这种人渣,到时反悔也说不定,尽快离开才是上策。
“你跑不掉的!”恶心得如破锣般的阴笑回荡在破旧的空间。
直到程洛三人开车已经距离那个地方有一段距离,程洛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你们有没有事!”程洛还是担心秦暮会为难他们俩。
“我们没事!”乔轩回答道,“可是程洛,你和他打那样的赌!”
“我也是权宜之计!不然怎麽救你们出来!”现在想起来他还心有余悸,万一秦暮不答应,那他们三个就别想全身而退了。
“可是,要是我们输了?那你怎麽办?”看他那架势,对程洛简直就是势在必得。
“我们不会输的!”
“可是,程洛......”他早就听说,勒铭的人打球凶蛮得很,小动作既准又狠,根本防不胜防。
“别再说了!”他也很烦,“你们要是真担心我,现在就什麽都不要想,回家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给那些人渣一个迎头痛击!”其实就算他们真得赢了,那种人说的话又怎麽能相信,希望到了那时,他就已经想出解决的办法。
乔轩没再说什麽,这也是最後的办法,说什麽都没用,只有赢了比赛才能救程洛。他转过头,看看後座上已经睡着的李沐寒,不禁感叹,人有的时候,头脑简单真的是件好事,至少没有烦恼。
程洛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对於蓝勖要他去他家的事他早就忘得一乾二净了,简单的冲了个澡,他就瘫在了床上,强制自己不去想明天比赛的事,过了很久,他总算有了一点睡意,可就在这时,门铃却不识趣的响了。
程洛把那个按门铃的人骂了千百遍,可门铃还是不屈不挠的响着,程洛最後还是从床上爬起来,“谁呀?”
“开门!”低沈的男人声音。
程洛顿时睡意全无,猛然想到蓝勖今天要他去他家,他忙了一个晚上,竟把这事忘得一乾二净。知道逃不过,程洛随手披了件睡衣,无奈的打开门。那个人毫不客气的走了进来。
程洛刚把门关好,蓝勖就挡在他身前,“那个女人呢?”
“什麽女人?”程洛觉得莫名其妙。
“少跟我装糊涂!今天下午在学校的那个女人!”他竟然敢放他的鸽子,让他白等了他两个钟头。
被蓝勖一提醒,程洛终於想了起来还有这麽一档子事,刚才突如其来的棘手事,攻得他疲於应付,他哪有闲心理会这事,刚想说他根本就没有叫那个女人来,但心中的反叛因数开始作祟,他凭什麽要向他解释,“你说过,不会管我和女人的事!”
“我是说过!但是你今天爽约了,你居然敢让我等?”蓝勖的眼神更阴暗了。“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女人呢?”
“走了!”忙了一个晚上,他还要在这应付这个偏执狂,他现在只想睡觉。
“你跟他上床了?”蓝勖质问的声音猛然提高,简直就是在吼。
“当然!”程洛也大声的吼回去。“不然还能干什麽?”
蓝勖没说话,但风雨欲来的神情任谁看了都胆战心惊。
程洛看他被自己激怒了,沈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完全忘却了这是极度危险的前兆,“你要是没问题了,现在就离开,我明天还要比赛,要休息了!”
“休息?我看不必了!”蓝勖不怒反笑,却笑得凶残至极。
程洛这才迟钝的意识到危险,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下一个瞬间,他就被人推倒在地上。
嘴唇被一股强压上来的激烈气流袭击,包含着深沈的怒气,侵吞了所有程洛即将出口的抵抗言语,他拼命的闪躲,却敌不过那越来越凶猛的唇舌攻击。
那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吻,舌头被吸吮得痛得麻木,尖锐的牙齿发泄似的啃咬着能触碰到的每一处,已无完肤的舌头,被磨破的牙龈,唇齿间都是浓的化不开的腥气。
就在程洛觉得再也不能抵御强烈的窒息感,那个一直在虐待着他的唇齿松开,贪婪的汲取着大量窜入喉管的空气,程洛的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