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两颗里面精子的容量根本就是以公升为单位的。不管我打手枪打的多勤,我每一发都是以高过我头部的抛物线喷射出去。嘿嘿,我可以从距离镜子十尺远的地方发射,我依然可以命中红心。当我快射的时候,我整个身体先是紧绷到不行,然後接下来就喷的到处都是。有的时候我射完,整个房间就好像被洨给洗过一样。当我跟赖瑞第一次在彼此身上解放的时候,他说他真的以为我要把他给「洨」死。
几个月後,我在城里的摊贩那买了本杂志,里面有个男的把阴囊刮的乾乾净净,还穿皮革做的丁字裤把那给绑住。我那时候觉得超诡异的,不过後来有一晚我在打手枪的时候,我尝试用鞋带学着书上那样把我那两颗也绑着。我发现那种綑绑的感觉还不错,而且我那两颗看起来更大了许多。然後我开始想到说,假如我也给它刮乾净呢,不知道感觉会怎样勒?我立刻冲进浴室,把刮胡膏涂满阴囊,然後小心翼翼地帮「它」刮了个胡子。之後阴囊超敏感的,我只是光摸就让我不能控制的射出来。第二天,我毫不犹豫的去买了一条皮革丁字裤。
在我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之前,他开始做起臀部运动起来,而我自己也大概一样吧…我当时很确信…一切都是假的…只是因为摔角是个很耗体力的活动,身体只是受到血压影响在不自主的抽动…不然谁可以帮我解释看看,为什麽两个紧拥的正常男性会勃起呢?我敢对天发誓我不想跟赖瑞做爱,而且我很确定他一定也不想,但是我们能怎麽办呢?他的小腹又硬又暖,他的胸毛若有似无的搔着我,当时很晚了…只剩我们两个人…反正,最後的结果是,我们两个就这样互顶着对方,直到我们喷的到处都是。结束过後,我们什麽都没说。能说啥啊?只是…只是精虫上脑吧….之後我们还是有玩摔角,可是每次故事都反覆的上演,直到我开始担心起来。我不想跟赖瑞讨论这件事,因为我怕他难堪。没必要搞到那样。於是我决定下次他在打给我要我去跟他玩摔角时,我~会~说~不。恩…也许我还是会去啦,但是我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了。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控制自己,不要再去顶他那坚硬、多毛的小腹了,不管他顶起来是有多舒服。
我握住我的慾望然後开始活塞动作起来。我侧身面向镜子,看着在镜子里裸体的自己。我的强化胸肌训练成果,非常成功的跳动着,像两块装了把手的大理石,当然,那把手是我充血坚挺的乳头。我的小腹有着凸面镜般的弧度,而我的小屁屁则是圆滚地翘着,白的跟牛奶一样。我踮起了脚尖,看着我大腿的肌肉跟着收缩着。足球把我的大小腿锻链的近乎完美。
我的衣橱门上有个镜子,就在我床铺的尾端,这样我才可以看我自己打手枪。我超爱在镜子前面打手枪的。我不想自夸,但是我的身材真的很好。我在游泳队待了三年、玩综合式橄榄球、高三又跑去体操队,一直到我化学被当,然後我才被禁止比赛。我没有很壮的身材,但是我的线条很棒,肚子平坦的跟洗衣板一样;就连赖瑞都常常这麽说。
我裤子都还没来得及踢到墙角,我的家伙已经抬起头来跟我说哈罗了,而我的两颗鸡蛋大的蛋蛋则是松垮地垂在两腿间。我再重申一遍,我真的没有在自夸,但是我那两颗的size可是我见过里面最大的喔。跟两颗AA级的鸡蛋差不多大勒!这我可真的是做过功课才敢这麽说,我朋友的时候会在更衣室笑我,不过你可以听的出来他们只是酸葡萄心理而已。我朋友赖瑞对我那两颗「宝珠」超感兴趣的,他有一次花了半小时的时间,就只是对着我那两颗猛看而已。
我又换了姿势,这次以正面对着镜子,而我两颗蛋蛋就随着转身在大腿间撞来撞去,像是敲钟一样。我小腹深处开始蔓延着一股奇异感觉,一路冲上了我的马眼。我看着镜子里站
我想说,在我正式跟「五姑娘」说掰掰前,我还有最後一次机会。那个死哈利那麽完美,我想他大概连手枪都不曾打过勒。一想到那个四眼田鸡打手枪画面就令我做恶!我把哈利的念头排出脑海外,把一个笨重的哑玲放在门口来侦测任何想进来的人,然後开始脱起衣服来。
结果,赖瑞一下子就把我压倒了,而且几乎把我完全压制了大概快三十分钟。他比我重了大概十公斤多,所以我并不是很惊讶。不过我可不想做他钻板上的鱼肉,只因为他比我重个几公斤而已。我扭啊、缩啊、哼哼哈哈的,尽我最大的能力来脱身,然後把战况反转过来,不过他可是文风不动啊。他只是抓的紧紧的,肌肉绷的跟钢铁一样硬,傻傻地对着我笑。
的家伙:不多话、成绩好、长的跟熊一样壮。诡异的是,你不会去想像一个喜欢音乐跟艺术的人居然对摔角也会有兴趣,但是这家伙是个奇杷。总而言之,我们那天放学後到体育馆去,我跟赖瑞想说来玩个摔角。更衣室都关了,所以我们想都没想就脱到只剩内裤。你会说,那你们不几乎是坦诚相见吗?可是就我们当时看来,我们两个男的只是随便闹闹而已啊。
对了,回到主题,哈利要来,而我连在自己卧室发泄的权力都没了。我家浴室门没有装锁,我又有两个妹妹,我到时候一定会精虫溢脑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