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侠的第一位顾客是他的同伴。他从眼角分出一缕余光打量游侠的木牌:“你很廉价。”
游侠向他解释了自己的销售理念,他的同伴认同地点了点头,送了他一瓶劣等酒。
“你知道的,我也非常拮据。”他解释说。
他现在是一名仍在佣兵协会考察期间的实习雇佣兵,曾经也邀请过游侠一起加入,但游侠显然不能在时长半年的没有任何佣金收入的实习期里养活自己。
所以游侠非常能体谅他的同伴,况且他对酒的质量并不挑剔。在他咬开瓶盖时他的同伴将他粗暴地按在了墙角,尾椎骨顿时传来痛感。
游侠对待工作一直以来都认真负责,他严肃认真地认为他现在应该包容他顾客的一切行为,更何况他还能边喝酒边工作,游侠边仰头灌一口酒边想,痛一下算什么,被魔王按住暴锤过的游侠毫不畏惧。
被扒掉下身所有蔽体衣物也不算什么。
状态外的游侠再喝了一口酒,红晕从耳后开始漫延。
游侠一沾酒就会脸红发热,虽然他酒量很好。他迟钝地感知到他的同伴也想要这瓶酒,于是慷慨地将剩下的一点分享了出去。
但他的同伴并不需要分享,他只是想让游侠更加全面地品尝这瓶劣质酒。他抬起游侠的两条腿,让游侠下半身悬空,并在他露出的紧致xue口上抵上了酒瓶口。
被口腔短暂温暖过的玻璃瓶口依旧冰冷,游侠打了个寒战,感受到细长瓶颈破开rou壁,同样冰凉的ye体沿下倾的瓶体注入他的肠道。他的同伴显而易见地没有耐心且粗鲁,在酒ye流尽后将酒瓶直接抽出。
瓶身抽离下体时发出“啵”的一声shi黏声响,透明的ye体淅淅沥沥地顺着tun缝淌下。游侠抬眼,在Yin影笼罩的地下室墙角里脸色异样通红地看着他的同伴。
他的同伴直接将性器塞进了在被迫抬腿后暴露于空气中的后xue里。
狰狞异物入侵体内的滋味让毫无经验的游侠感到奇异,扩张潦草的xue口承受不住贸然进入的粗大性器而被撑开几处裂隙,酒ye灼烧伤口,滴落时带了淡红血迹。
同伴扯住了游侠的头发,接力在他紧热的肠壁里横冲直撞,游侠被动地贴近墙角,在性器擦过一点时忽然溢出喘息。
酥麻的快感游走体内,在消失前又被新一次的触碰重新点燃。游侠绷紧了肌rou,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抬高了腿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
他自己的性器也硬了,颤颤巍巍地立起,却可怜地站着得不到任何抚慰。它的主人沉浸在后xue源源不断的刺激里,汹涌如浪的情欲覆盖住了微不足道的痛感。游侠抬起tun部尝试迎合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仰起脸失神地喘息。
他不清晰地看见那位女仆装的青年跪趴在地,白色的吊带袜被撕坏垂下一条蕾丝边,一位醉醺醺的顾客按住他的腰在他被掀起裙子下抽插,粗黑的性器在雪白的tun缝里来回进出,青年在身后人的动作里放声呻yin,嘴角挂着不受控制流下的口水;兔女郎魅魔正翘起屁股向犹豫的客人卖力展示卡在他tun缝里的毛茸茸的一小团尾巴;右侧的人浑身赤裸地跪着,痴迷地舔弄着他眼前的两根性器。
地下室里充斥着裸露的下体与喘息浪叫,游侠毫无疑问地为此做出贡献。Jingye喷涌进入他体内时游侠发出了暧昧难言的含糊轻喘,目色迷茫地抬起头。
同伴只做了短暂停留,白浊顺着游侠落下的大腿根部流下。游侠翘立的性器依旧坚挺,他的腿半搭在同伴的腰上,声音含混又渴求:“碰一下……前面。”
他是一个追求快乐的人,诚实又直白地表达出他纾解欲望的需要。他的同伴缓了片刻,捡起被丢弃在一旁的酒瓶,将瓶颈再次捅进了游侠的后xue:“不、要、漏。”
Jingye被注入了瓶中,游侠被冷硬的瓶体刺激得蜷缩轻喘。他的同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游侠,鞋底轻踩上游侠竖立的性器,口吻轻慢:“我可是花钱购买了你的性服务。”
“你现在只是一个一瓶劣等酒就能cao一次的低贱货色,”他露出一个得体的遗憾微笑,“你要清楚,我可没有义务解决你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