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不会放过他,明明只是一根纤细的手指,若他没被束缚住,轻而易举就能把它掰断,现在却只能任由这么纤弱的东西在体内作乱……
指尖轻微的一个动作就能带给他无尽的折磨,即便手指不动时,他也依然心惊胆战,恐惧着下一刻……他在如毒虫般叮咬内部柔软的煎熬中无以为继,五官扭曲得几乎痉挛,脸上呈现出一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滑稽表情,汗水犹如瀑布般顺着被打湿的两边鬓角淌下脸颊:“不是,不是骚……穴……明明是你……你、你把手指……拿出去……手指……出去……”
“是我又如何?”江朗笑呵呵地打碎对方最后的一点希望,“但我是绝对不会把手指拿出去的哦,你是想被我的手指肏呢?还是想继续被挠痒痒,就这么挠一晚上?”
男人一脸似要昏厥过去的绝望表情,泪眼婆娑地瞪着他,健壮的身躯颤抖得可怜。江朗内心好笑,面上却不显,摆出若有所思的样子道:“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也该休息够了吧?骚穴被挠一晚上的话……你说是骚气会被治好呢,还是会更骚了?”
听到这样的话宋伟是很想破口大骂的,但他却硬气不起来,他或许很能忍痛,但却忍不了痒。他很想与对方针锋相对,就像之前一样宁死不屈,然而少年带着稚气的轻言软语在耳边反反复复,就像是魔音穿脑一样不断瓦解着他的意志,身体内部受到的折磨令他心头泛起的不是愤怒和仇恨,反而是一波波想要求饶、想要顺着对方的软弱想法——真他妈的见了鬼了!他残留的理智正唾弃着自己,他本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岌岌可危的理智渐渐滑向崩溃的深渊。
江朗年纪虽轻,炮制过的壮男却已数不胜数,实战经验丰富,故而手段厉害,看人的眼光也很准。这个男人的性格多少也有点儿吃软不吃硬,所以他一直没有采取暴力打破的方式,而且他个人也认为,小火慢熬更有意思。手指在男人难受到意识模糊时便抽插一下,然后不等对方完全醒过神来,又将对方拖入新一轮的痒感轰炸之中。这样几棒子后给颗甜枣,还不让对方好好品味,反而使来之不易的甜枣显得格外甜美而珍贵,几番下来,男人眼中已经彻底没了焦距,一张极有男子汉气概的阳刚脸庞上眼泪和口水齐流,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被一根手指玩弄得成了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
终于在少年再度犹如施舍般赐予了一下抽插,耳边又响起催眠般的问话时,宋伟听到了理智那根弦崩断的声音:“爽……喜欢……操……”
虽然只逼出了对方含糊不清的几个字,江朗还是言而守信地停下了动作。看了眼正颤颤巍巍地试图站立起来的肉棒,他眼中掠过一抹玩味的笑意——不过是拨弄几下肠肉罢了,就让男人如此性欲高涨了么?这具身体还真是又乖觉又淫荡呢,真不知被肏到那个点上时,男人的反应会如何。还有膀胱壁所吸收的药物,一旦发作起来……
他爱抚般揉了揉指下饱受折磨的可怜媚肉,一直讨好地吞吐着手指的甬道便委屈似的用力蠕动了下,趁着穴口又一次哆嗦着张开,他一鼓作气地把中指也塞了进来。
这样不管不顾地蛮横进入自然给男人带来了不小的疼痛,猝不及防下还塞着一根手指的小嫩穴再次被野蛮突破,男人张着嘴连叫都叫不出来,一口气卡在喉咙口,噎得他几乎都翻起了白眼。
然而明明是令人痛不欲生的可怕疼痛,宋伟心里却如释重负,心底甚至涌起一股欣喜感——至少现在是疼,不再是痒了,疼痛还是在他的承受范围内的,至少不会令他说出那些自我羞辱的话语……只可惜痒怕了、神智也不甚清晰的男人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后穴插着两根属于他人的手指,居然还能坦然接受,甚至把疼痛当作救赎,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本来插入一根食指对于窄小的穴口而言已经是很大的负担,中指的加入令穴口的褶皱几乎全被撑开,一圈嫩红很快就红肿起来,鲜艳得犹如春花般簇拥着插入其中的两根手指。江朗看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庭,又看了眼疼得像要死过去一般的男人,知道今天这已是男人的极限了。
虽然没达到他理想中的三指宽度,但来日方长。于是他并起双指,打着圈在狭窄的甬道里一寸寸地按揉过去,就像在探寻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