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顶端的蘑菇头都缩回一节,不再捅着男人的喉口了。疲倦疼痛的喉咙终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憩和安宁,更令人意外的是,整根柱身也变得凉凉的,就像一根冰棍安静地躺在男人嘴里,释放出的凉意瞬间俘获了男人的心神。原本高热瘙痒的口腔成了男人周身上下唯一能获得些许凉爽的地方,对于早已被燥热折磨得口干舌燥的男人来说,简直是久旱逢甘露般的惊喜,双唇像是有了自主意识般将那根阴茎状的按摩棒含得紧紧的,舌头也紧紧缠绕住了凉快的根源,即便没产生什么口水喉头依然一个劲地吞咽着,似乎想将这点凉爽一并吞下肚去,连口腔里依然存在的腥涩气味也全然不顾了。
灼热里俘获一点清凉的舒爽令男人脸上的表情愈发显得迷乱而饥渴,浓黑的眉依然皱着,粗重的呼吸声中却时不时混入一声轻微的喟叹,隐约带着不太分明的哽咽低泣,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双颊红晕氤氲。在神志尚未意识到的情况下,身体却已经本能地了解了自己的渴望,脱力摊开的双腿颤颤巍巍地抖动着试图向中间并拢。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甫接触到火热的欲望便惊得一颤,却很快又像受到蛊惑一般地靠近过来,颤颤地磨蹭着已经精神起来的男性象征。只可惜因为锁链的限制,两条腿始终无法合拢,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勉强触碰一下中央部位那根挺直的性器,时断时续的轻微刺激令粗壮的茎柱按捺不住地抖动起来,男人脸上的红晕也比之前更深了一层,神情里带上了些许敏感部位受到抚慰的快乐,又似有一点欲求不满的渴望与焦灼。
然而哪怕是这点小小的欢愉,对于男人来说也只是昙花一现般的短暂享受罢了,很快又被新一轮的折磨淹没。喉咙口被喷射而出的液体强力冲撞后产生的刺痛极好地缓和了药物产生的瘙痒,可惜只是一时半刻,很快药力发作,喉咙口再次被密密麻麻无从抵挡的痒意所覆盖。缩回的蘑菇头令空荡荡的肉壁失去了止痒的工具,无论倒吸凉气还是做出吞咽动作,对于令人恨不能拿刀剐上一遍的痒度来说都只是杯水车薪——男人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渴望起自己的喉咙被一根按摩棒抽插!只是再怎么难以置信,对于身体本能的渴求他也无能为力。
已经释放过一次的假阴茎不再那么容易满足,蘑菇头迟迟不肯探出头来,哪怕男人紧紧嘬吸着舔舐柱身也只是低频率的震动,半死不活的节奏根本满足不了被瘙痒侵蚀的口腔。在这样的折磨下,男人不得不强攥起力气来更加发奋地活动着自己的唇舌和口腔内壁来服务于这根该死的棒状物,从外面都能看出男人的嘴巴活动得有多么剧烈,直到触感式按摩棒再次容光焕发地突突跳动起来,硕大的仿真龟头震颤着直直插入喉口将已经受伤的肉壁磨得火辣辣的疼,男人却在解痒的舒爽里如释重负,脸上甚至浮上了一缕得偿所愿的满足,活跃着的唇舌却依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对口腔的调教还不是最难受的,在某一个时刻,覆在男人胸膛上的按摩贴和玩弄着男人乳房的吸乳器突然全部停了下来。之后的五分钟,对男人来说简直像是一辈子那么久。
胸脯猝不及防之下被拖入瘙痒地狱,从未经历过的可怕瘙痒像无数虫蚁钻进了皮肤的肌理里,疯狂地啃咬蚕食着无法抵抗的血肉。整个胸膛都成了一处痒的巢穴,尤其是一直享受着狂舔狂吸的双乳,骤然消失的快乐令被激活的瘙痒更加霸道,男人的双手上上下下地移动着,显然极想揉捏一下自己被痒侵蚀的可怜乳头,可惜却怎么也接触不到自己的身体。
本来男人勉强享受到的欢愉主要就是靠胸部纯然的快乐来支撑的,现在胸部的快乐凭空消失,那点欢愉瞬间分崩离析,腹部的胀痛再次如恶灵显形般彰显出它对身体的把控,男人甚至能听到身体内部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充满了痛苦和恐惧的哀嚎。被冷落的胸部犹不死心地向上挺起,拱起的背脊与床铺形成一个山坡的弧度,直到实在坚持不住才脱力地落下,稍作停顿后又再次不死心地挺起——哪怕什么都得不到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挺起落下,像是一个人不断地磕头叩拜般渴求着怜悯,周而复始。即便没了上方的吸力,男人胸前的两点也始终像竖立的小红豆般在透明罩中坚硬地挺立着,一点也没有萎缩。
——想被玩胸,想被舔吮乳头……男人的身体一直用实际行动诉说着这样的渴望。
宋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秒一秒地熬过来的,只知道当胸口再度涌上无尽的快感,他清楚地感觉到眼眶一热,眼罩瞬间变得湿漉漉的。
胸肉满足地享受着按摩贴的大力揉按,吸乳器的运作却变得极不规律,不再一个劲地狂舔狂吸,时不时地便会停一下,令男人在享受难得的快乐时都依然提心吊胆的。最令男人受不了的是模式的变化,有时悬在乳头上方的软舌会不再抵住乳头活动,而是仅仅让滚烫的舌尖一下一下若即若离地轻触着细小的乳尖。每当这时,敏感的乳头便会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犹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花。
这样温柔、似有若无的轻轻碰触令男人的感觉愈发敏锐,对于瘙痒的乳头则更添一重折磨,身体张开了无数神经去感受这细微处磨人的痒。男人看不到胸口的状况,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