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瓦拉,起初是反对的,祖先的训诫怎麽着也是有他的道理!但男人们都是野兽,自古以来,
生物就是为了繁衍而生存,现在好不容易来了这些妖娆的女人,那些块头壮的跟牛一样的汉子
又怎麽可能罢手?瓦拉百般无奈下,只得任由这些猎户胡闹下去,可他隐隐觉得,有甚麽
事情正要发生,那晚,山间里,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空气黏腻的让人不自觉得发烫,瓦拉到
溪边冲了个凉,但那种口乾舌燥的烦闷感,却是洗都洗不去,他胡乱的甩了甩身上的水珠,
正准备回房就寝。
突然间,门砰的一声,被推了开来,一个衣衫不整、蓬头乱发的红发女子,带着哭花的残妆,
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瓦拉搀扶着他,这女子是桑契丝,这次的女人中,他最喜欢的一个。
她用那如花蛇滑腻、估计连劈柴的斧子都握不住的小手,抓着瓦拉的臂膀,像是大海中,
抓着的浮木,说甚麽她也不肯放手!桑契丝泪眼汪汪,声嘶力竭的吼着:「救我!」
瓦拉闻着女人的发香,那滑落的衣带,露出了半颗浑圆的ru房,他双眼直勾勾的从暗缝里
探去,她的胴体,让他想起她在床上,如山豹狡狯、神秘而危险的魔力,好几次,他被诱出了
Jing子!瓦拉赤裸的下半身,突如其来的发烫,勃起的阳物顶着桑契丝的腹部,他的眼神迷离,
呼吸渐促,他想吃一口,那女人的ru房。
「不!」桑契丝惊恐的推开了他,他就像刚才那些追着她的男人们,她正想往外跑,却被四五个
光着身子的壮汉给牢牢围住,桑契丝还没来得及跑,便给男人粗暴地揪住了头发,他一把将她推
在了地上,撩开了她的裙子,将雄性生殖器狠狠的插入,他掐着她的ru房,吼着:「母猪,看你往哪里跑!」
瓦拉的头越来越重,这群村民饥渴的像是被关了半个月的牲畜,他们发情的吃着她的ru头,用
舌头舔着桑契丝上上下下的每一寸肌肤,在上头吸吮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或者,说是齿痕!
男人一次又一次地颤抖着,没有停歇的,他像是永远不会疲惫的野兽,无休止的,抽动着下身;其他的
男人下体流着透明的汤ye,他们的根部红肿得发烫,甚至发紫,他们一把将男人推开,浓稠的Jing子就这样
甩了出来,根本不理会女人淌着Jing子的xue口,正眨巴眨巴的哀求着喘息,另一个男人硬生生地提枪
上阵,连着Jing子,一路捣到了最深处。
「别...别打了」瓦拉摀着几乎要爆炸的脑袋,眼前的男人们打成了一团,桑契丝像一团破布的
倒在了地上,下体流出一摊浓稠、腥臭的男性气味,四个男人一拳又一拳的殴着对方,一有了空档,
他们也顾不得疼,就趴了下去,Cao着那流着Jing水的Yin道;瓦拉踉踉跄跄的逃出了房门,他根本无力
阻止这些发了疯的怪兽,一眼望去,村子像是修罗炼狱,所有的男人光着身子,在村子里交媾着那
些怀了身孕的女人,他们压根不管她们腹中的胎儿,死命地想捐出自己最优秀的Jing种,瓦拉的下身
不断涨大、涨的几乎是发了紫,他终於受不了,一把推开了眼前的男人们,将自己勃发的家伙,给直直
的桶了进去,直到,失去了意识。
那一晚,凄厉的哀号遍野,衣不蔽体的女人们,怀着六甲,仓皇的在山地里奔逃着,但却是一个个的,
给男人们像狩猎的给拽了回来,他们死命地拍着她们的tun部,像驱赶家畜的击打而红肿着,女性尖锐
的叫喊声和男人高chao的吼叫声,响彻了整个山头。
瓦拉摇了摇头,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失了控的夜晚,来到村里的女人,没有一个出了去,他们
全部都是共犯,全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