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仅仅是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主人,
“谢谢你,安铭镜。”
林鱼没有一个字对安铭镜说了爱,但拼尽全力站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却全是对安铭镜的安抚和承诺。
却不妨碍林鱼把告白的话语,说得斩钉截铁: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我知道你多疑,高傲,是个无可救药的控制狂。”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是一个彻彻底底,从尘埃里仰望神明的姿势。
安铭镜沉声道: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这样保证了安铭镜的尿液能充斥林鱼的整个口腔,林鱼能充分品尝自家主人的赏赐。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我爱你。
“我拥有我的生命,你拥有我的自由。”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每次吞尿的时候,林鱼都只能把龟头含在舌头中间的位置。
还是有点心急了。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可能对承诺不屑一顾。但没关系,你拥有处置我、调教我的所有权力,可以用上所有手段查验和加固‘我是你的’这个事实。你能把我拉起来,自然也能轻易把我再踩回泥地里。”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双臂手肘撑地,不同于仿佛被雕刻进骨血里的奴隶姿势,林鱼被安铭镜买下后,第一次,向上挺直了脊背,高高扬起了头,目光没有丝毫回避,直直望进了安铭镜眼底。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但,林鱼表示自己再怎么恋爱脑,也不能否认就算是安铭镜,就能改变人类的晨尿都是腥臊的,热烘烘的,也臭烘烘的,这一事实。
安铭镜空有源自基因、被后天恶意喂养大的占有欲,手握着奴隶的生杀予夺大权,却因为爱,违背着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就连
“不可以。”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