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他已经疼到完全感知不到板子停没停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胳膊和双腿的束缚带、已经睾丸夹都已经全被解开,他的身体凭着记忆惯性,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而他的主人,正小心避开表皮都被砸裂开了几个细口、惨烈无比的三个小球,动作细致温柔地帮他按摩放松僵直的四肢。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想到这,那一丝心软也没了。
林鱼恢复意识的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主人,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就连
就在林鱼忍到意识模糊的时候,他跌入了有着十足安心好闻气息的怀抱里。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你做得很好。”伴着主人藏不住骄傲的话语的是,印在林鱼额头温暖的一吻。
这一刻,经历了当众和好朋友表演双头龙,被自己主人表白,被打烂了睾丸和龟头,情绪大起大落的林鱼,终于控制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看着单薄,实则该有的肌肉完全不缺的少年,本应该全力打完一整场篮球比赛都不虚的,现在却被仅仅几分钟砸在蛋蛋们上的板子,耗尽体力。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要知道,如果安铭镜给他用的不是自家实验室出产的,而是更为常见的奴岛出品的话,林鱼的后穴早就废了。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林鱼排排站的已经不再可以被称为小球的三只,已经深红发紫、涨大到表皮都快透明。
每一下都保质保量。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安铭镜沉声道: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林鱼此时纯粹是在靠意志力在强撑着。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而安铭镜像是看不到此时睾丸和龟头的惨状一般,他结结实实地继续抡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