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羞臊了半刻后,这才开始沐浴,走到桶边撩水擦身。如此下,本就雪腻嫩滑的肌肤沾过水后,再被烛光一耀,更显得晶莹剔透,似白璧一般流光泛彩,馋得庞达恨不得变成桶中热水,好能与这极品尤物肌肤相亲。
mp;quot;她说的是何人?"不由自主,庞达便揣摩起谁是话中之人。所谓色令智昏,想此人一向好谋善断,却因淫欲贯脑生出无边错觉来,竟暗道:"这城中不论腹中经纶,亦或是模样长相,何人能与我相比?郭大侠怕也不行……莫非……莫非她说的是我?"庞达只觉黄蓉所说的乃是自己,看着屋中尤物绝色容颜,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心中兽欲渐渐压抑不住,口中也垂出了恶心的涎水。不想此时,屋中的女侠又做出了火上浇油般的举动,直把屋外偷窥之人看的目瞪口呆,浑身欲血不禁沸腾燃烧起来!
看黄蓉涂胸抹臀的动作,庞达更加心痒难耐,这人再无往常时的温文尔雅,竟把裤带稍宽,手伸进裆中行起了套屌丑事。就在他撸到兴起时,却听屋中传出一声撩人且压抑的呻吟,那声音婉转柔媚,勾魂荡魄,直把他的欲火撩拨到了极限!
女侠粉嫩的妙处既让窥视之人啧啧称奇,也使得他裆中物件撑得甚疼,书生那对淫眼丝毫不离绝伦娇躯,用手撩了撩长袍外裤,移动了下大屌的位置,心中暗道:"当可称得上是花中名器,若是能与她云雨一场,我定要在这屄内射上三次……不……五次都不够!"绝色美妇因心中烦闷,不知珍贵的禁地暴在他人的眼中,依旧在梳洗自己的身体。她伸手取过丝巾,把胰子打好,先涂在雪嫩鹅颈上,后又把娇躯各个部位抹匀。
又转了一圈后,黄蓉却停在原地,白嫩柔荑落下时,秀丽无双的俏脸上幽怨再起。她痴盯着镜子里那个风情万千的女子,带着赌气的口吻道:"身子再好又有何用?这死木头也不知爱护怜惜,哼!"女侠顿了顿,心中又想起方才在周阳院前的内心煎熬,原本幽怨的神情也被娇羞替代,低声呢喃道:"却也不能便宜了那个……那个混小子……"绝色美妇似是羞臊难当,音量也越来越小,到最后近乎无声,只让窥视之人听清了"不能便宜"几字。
庞达探头看去,不想却瞪大了贼眼,似是不敢相信看到了何事。可他虽如此,上下撸捏的动作却丝毫没停。不多时,就听这书生闷哼出声,腰部连抽,只看他满脸销魂的猥琐模样,似是已在裤中出精了!
而女侠曼妙转身时,一对饱满的乳球也跌宕起伏,像及了熟透果实摇摇欲坠的模样;两条美腿似是羞于主人妖娆之举,进而紧紧相夹,可那片黑色丛林却若隐若现,更显得诱人无比……"他娘的,怎能如此挺翘,这奶子……这肥臀……若是能捏上一把,此生也无遗憾了……"庞达哪里看过如此魅惑撩人的舞姿,一双凤眼不禁越瞪越大,直似铜铃的模样。想他往常自比古之君子,平日里一向文质彬彬,可现下也不禁从嘴中爆出粗口,所幸雨声甚急,遮盖住污言秽语,不然以女侠的内力,定能察觉有人窥视。
"且再多跳一些……这小腰竟能扭到如此……唔……"此情此景,使得庞达过于激动,张开的大嘴不断喃喃出声,竟说不出一段完整的话语,而屋中起舞的绝色尤物却不知他心中所想。
女侠沾水完毕,坐于桶边的矮凳,美腿虽夹得甚紧,却还是把深邃幽香的缝隙露了出来。
原来端详自己的黄蓉,似是觉得尚且不足,竟在镜前翩翩起舞,那满含妩媚之姿,恍若广寒仙子飘落人间。只见她玉臂轻抬,柔薏小手拂上了倾城俏脸,瀑布般的青丝随鸾首微扬,直直泼洒而落;往下看去,纤细腰肢伴随无声韵律扭动,使得山峦般的丰臀香摆不断,软熟温嫩的臀肉荡荡而颤,显得勾魂荡魄。
想自古以来,男子本性皆贪色好疑,越是无法得手的女子,越喜欢揣摩其念,意淫其身,上至帝王将相,下至乡野村夫无不如此。庞达虽才华横溢却颇为自负,一向认为自己风度翩翩,潇洒倜傥,此时听了黄蓉的言语,再看她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脑中错觉也渐渐加深,更认定她是要便宜自己,禁不住想推门闯入屋中,痛痛快快与美妇颠鸾倒凤做上一场。
可他毕竟是书生一个,此时虽色欲爆棚,贼胆却无比之小,只得继续偷窥不敢妄动。
庞达原先虽苦读半生,但在家中父母逼催下,也以成婚生子,所以略懂男女之事,他见那妙处竟粉中透红,似未嫁的处子般,便知黄蓉与郭靖行房甚少。再仔细一看,只见女侠阴阜精致玲珑,紧闭的花蕊更是窄小万分,丝毫不像有过生育的模样,比起自家婆娘紫中带黑的丑屄,如何不是好上万倍!
"啊……"原来黄蓉把浑身涂上泡沫后,便把丝巾抹到了双腿之间,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