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激烈厮磨,也让按耐不住的女侠,把呢喃变为了呻吟,那婉转勾魂的声音在风中流转,飘向百里荒野的每个角落。
此时正是鸟兽发情之季,也不知有多少雌鸟母兽正在与雄性繁衍后代,可动物尚且知羞懂臊,只敢躲在树梢间,荒田里,草垛旁进行交尾。而在马背上,两个身着衣冠的男女却比它们都不如,视人间纲常礼法于无物,毫无廉耻的在这官道上白日宣淫。
"混小子你……啊啊啊啊……嗯……!"奔驰许久后,青年似是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一拽,竟把美妇的亵裤脱了一半,而他那跟巨矛一般的肉器,早已因剧烈的厮磨而从裆中蹦出。美妇惊慌失措刚想挣扎,就被青年硬生生按住,随即向上狠狠一挺,顿时她臻首急扬,小嘴更是的哀鸣啼叫连连,柔软腰肢似不受控制一般的弓起,雪臀更是往后猛撅。而青年死死顶住怀中的娇躯,腰部不断剧烈抽搐,一双大手更使劲攥住浑圆饱满的胸脯,直把那美妙蜿蜒的曲线托成了诱人的形状。
看马背上的情形,莫非青年终于得偿所愿?能用自己的男精灌满他日思夜想的广寒幽宫?而美妇昨夜的臆想也已成真?让她得以在马背上一尝那巨物无边的威力?
从后看去却瞧不真切,只因美妇的肉臀肥翘,遮挡住了无边的春景,不过若真是如此,那接下来想必两人定会勒停骏马,把远在襄阳的丈夫与父亲遗忘,滚到路边荒田中,翻云覆雨欢爱一天。
可从前看去便知晓了一切,只见两条夹紧的美腿中,突出来个硕大的龟头,马眼正对着前方肆意怒射。随着暴涨的屌身不停伸缩,美妇的妙处里做出了呼应,涌出了波波爱液,似潮水般浇灌而出,挥洒在屌上,马背上,荒原上,引得淫蜂浪蝶乱飞采食。
绝色美妇颤抖不已,浑身的媚肉虽有衣裙相罩,却依然华丽绽放开来,被阳光一照,似要融化于她身后的男体中。在主人在享受无上的极乐时,那双柔薏小手却慌乱不已,竟撕扯开马背上的鬃毛,所幸那马儿乖巧老实,不然定会掀翻它背上的两人。
过了一阵,黏在一起的两人才有了动静,青年伸手拽着缰绳让马儿停下。似是方才的行淫过于激烈刺激,美妇则仍瘫在男人怀里,过了良久也没缓过劲来。
青年一边欣赏怀中女子销魂的神情,还嬉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些甚么,顿时慵懒的美妇换上了瘟怒,转身给他头上来了一记爆栗,打的青年捂住脑袋怪叫不已。
美妇还欲再打,可青年不知又说了句甚么,倒把她哄的捂嘴娇笑起来。
见美妇重露笑颜,青年便把缰绳交于她手中,又从包裹中取出条裤子,躲进路边的荒田中去。美妇无奈坐于马上,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衣裙后,百无聊赖的环视着周边景象,一双星眸时不时便盯向他消失的方向,也不知在看些甚么。
待青年换好裤子上得马,便又把佳人搂在怀中,只是这次他却规矩了许多,不像方才如色中恶鬼一般。青年操缰控绳,美妇指点方向,两人继续往襄阳骑行而去。
下午时分,黄蓉母子终于赶到了襄阳附近,疾驰了大半日,马匹早已疲惫不堪,两人便下马牵绳,顺着官道步行往襄阳东门而去。
翻过一座丘陵后,几里外的襄阳终于显入眼中,只见此城连绵数里,气势恢弘,竟直直延至大江之岸,如同天下奇观一般。这等巍峨雄壮的巨城,让周阳一时间看的痴了,嘴上不禁喃喃出声道:"娘亲,好一座大城,只怕是临安都比不得这里……想来蒙古蛮子定攻不下此地来。""哼,那当然,你也不想想是谁在守御此地!混小子。"黄蓉先是骄傲的哼了一声,这才转头看着远方的雄城,眸中也带满了对丈夫的想念,她可离开襄阳已近半个月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美妇却发现爱子没有跟上,回头看去,见他仍旧痴傻的看着几里外的巨城,像只呆鸭一般的牵马立在原地。
黄蓉最喜周阳露出这等神情,只觉爱子此时与孩童无异,女侠心中一甜,掩嘴轻笑了数声后,才上前扯了他一把,牵着周阳边走边讲,说起了襄阳军民与鞑子数次血战的经过。
想蒙古汗国于漠北草原崛起,先灭西夏再吞金国,后又撕破盟约攻伐南宋。
而南宋一朝,皇帝昏庸,臣子软弱,更有奸妄之人把控朝政,此辈们早把汉唐雄风遗忘,哪敢聚兵点将相抗鞑子,只求偏安一隅搜刮民脂,好享受荣华富贵,对草原蛮族予取予求,纳贡割地,以至于长江以北的汉地全部沦丧。
所幸华夏自古多豪杰,就在鞑子要攻破襄阳,神州大地即将生灵涂炭之时,北侠郭靖在此祭起义旗,抗击蛮族南侵,各地血性汉儿皆从其召唤,汇集襄阳共赴国难,更有不少士子弃笔从戎,投到郭靖髦下,与他出谋划策参赞军机。
所谓南舟北马,蒙古铁骑虽天下无双,却也被众志成城的义军挡在襄阳城下进退不得。自此,郭靖便被南宋君臣视为救命稻草,也被城中百姓当成武曲星下凡,知府吕文德更是把防线的军马调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