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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故作媚态说道:「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些去捡起来~」
桌上其实还有干净的筷子,但师娘却故意要我去捡,也不知她又想如何戏弄
我,但我依旧听话的钻入了桌下。师娘的罗裙刚才被我挑弄得已翻卷在腰际,两
条白腻美腿向两侧岔分,
我凑到她贴身的亵裤前嗅到一股淫糜的腥味,想必她的
小穴已是泥烂不堪,一时精虫上脑,钻入她的腿心便去舔她的亵裤。
包裹住隆鼓耻丘的裤心已经湿了一小片,我卷起舌尖,尽情地往哪湿漉之处
反复舔舐,刺激得师娘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一只玉手颤抖地抓住我的肩
膀,强行忍住我的挑逗而不发出任何异样的声音。薄薄的布片被我舔得透亮无比,
阴唇间的肉缝若隐若现,我甚至可以看到丝丝热气冒出,恨不得立马撕掉她的亵
裤肏得她死去活来。
骆雯艳见我久久不起便说道:「李大哥,桌上还有筷子,捡不着就算了吧,
大晚上的光线也不好。」
我这才缓缓地应了一声好,但心里却烦躁得很,这个女人还真是碍事,弄得
我心里七上八下,痒得难受。
「哎,不吃了,我肚子不饿。」我抹去嘴上亮油的津液,也不去接骆雯艳递
来的筷子,正欲起身要走。
突感屋外狂风大作,紧闭的窗门都给吹打开来,桌上的蜡烛瞬间熄灭,屋内
伸手不见五指,而我感觉到师娘乘机抱住了我的身体,柔若无骨的玉手滑入了我
的裤头里,迫切地爱抚着我的屁股,然后慢慢蹲了下来,裤子被她玉指勾下,肉
棒刚遇到冷冷的空气便立即被温热软绵的肉唇紧紧包裹住,我牙关紧要,兴奋得
差点叫出声来。
黑暗中只听骆雯艳说道:「这风好大呀,莫不是今晚要下雨了,李大哥,你
刚才把火折子放在哪儿?」
这阵狂风应该是师娘有意为之,为了不辜负她这番美意,我故意说了个错误
的地方,「哦,好像放在床头哪儿,你去找找看。」
师娘也是谨慎的不发出任何的声音,红唇慢悠悠吸吮硕大的龟头,舌尖轻微
微点嘬敏感的马眼,龟头的菱角细缝之处也会被她的软滑小舌细细刮磨,原本的
瘙痒难耐被师娘的嘴唇服侍得酥酥麻麻,好生快活。
我将肉根尽情地往她喉咙深处顶去,她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生气得挠我的屁
股,即便顶到了她咽喉间的软肉,她也依旧强行隐忍,不怨不嗔,看来感情深了
便会任我为所欲为。
骆雯艳摸索了一会后又说道:「李大哥,这床上好像没有啊,摸不着。」
我敷衍她道:「哦,也许掉在了地上了吧,嗯——,你,你在地上找找看。」
师娘故意在我说话的时候刺激我,她的喉咙好像是在吞食食物一样,将我的
肉根前端吞咽挤压。这种强烈的快感爽得我欲罢不能,十指插入她盘绕的云髻,
也不顾发钗如何扎手,稳住她的后脑紧紧抱住,尽情地享受肉棒在她喉咙深处被
挤压的美妙滋味,一时心若飘荡,魂若飞天,六神尽散,欲一泄而后快。
恍惚间听闻骆雯艳在说话,「找到了火折子了,果真是掉在地上,看来是刚
才被大风给吹下来的。」
我猛然回神,紧张得我慌忙将肉根从师娘的嘴唇里抽离出来,只是像拔罐子
一样发出「啵」地一声,但愿骆雯艳听到后不会多想,当下先把裤子穿好再说。
火折子点亮后我和师娘已经坐回了凳子,刚才多多少少在她的喉咙里流下了
些许精液,委屈得师娘捂着红唇连咳数声。而我的腿间还留有阵阵余韵,一直哆
嗦不停。
烛光再次照耀屋内,骆雯艳望着师娘天真地说道:「姐姐你脸色好红呀,是
不是喝醉了?」
师娘用手背轻轻摸了摸自己绯红的脸颊,回道:「嗯~是有些发烫,头也有
点晕,看来我该回去歇息了~」
师娘撩得我欲罢不能,怎可以让她这么轻易走掉,再说也不能放任她与那群
小白脸厮混,我连忙说道:「师娘就在这儿睡吧,我拼几个凳子将就一晚,你俩
上床睡去。」
「不了~打扰你们实在过意不去,哎哟~」
师娘故作推辞,起身欲走,怎料刚迈一步便娇呼一声,软绵无力地倒入我的
怀里,看来她是装给骆雯艳看的,我暗笑着将她丰腴的娇躯满满地搂住,此时我
俩皆背对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