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俊俏的面庞沧桑憔悴,连睡觉都眉宇不展,一副忧愁不散的样子。再看他穿
的衣物都是上等料子,估摸是个富家子弟,不过似乎有些邋遢,衣服像是很久没
洗过了,脏一块白一块的。
来了个男人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不管是供妖妇修炼,还是纯粹给她找乐子,
总之能让我多活一天是一天,说不准什么时候师娘改变注意救我了呢。我还是像
往常一样继续装睡,突然「啪」地一声,屁股吃痛。只见妖妇坐起身子,努努嘴,
扫了一眼那熟睡的男人说道:「给你找
了个拌,要是他欺负你了可要告诉本夫人
哟~ 」
妖妇又用那种对待宠物般的神情看着我,我只得乖乖地回应:「哦,哦。」
这一天没有那么无聊,这男人没什么脾性,一副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得过且
过的样子,好像参透世俗万物,又像世俗与他何干。我跟他聊天时,问什么他便
答什么,不会回问我,也不关心任何事。
我得知他原是名富贾商人,由于做生意被昔日好友给坑害,落得个倾家荡产,
家父气急而亡,自己好几房妻妾都跟人跑了。人生到这般地步,哪还有脸面苟活
于世,可他心有不甘,欲要东山再起,奈何但凡赚了点小钱,不是去赌就是买醉,
久而久之,已失去了往日那股子拼劲,终日浑浑噩噩,过得不知时日。
他姓吴,名恒,对他的遭遇我深感同情,却又无能为力,在我脑中突然闪过
一个念头,也许会救他,也许会害了他,但不管怎样,很定比他现在这副萎靡不
振的样子要好。
「吴大哥,你是怎么会被那妖妇带到这儿来的?」
吴恒拿着酒壶喝了小口,轻轻晃了晃酒壶。
我问道:「就为这个?」
「足矣~ 」
我故意压低嗓音说道:「你知不知道她是个妖怪?」
吴恒摇摇头,脸上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之色。
「你难道一点都不怕吗?」
「对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来说,就意味着什么都可以失去,或已是将死之
人,怕又有何用?」
吴恒虽然没有求生的欲望,但说的话在理。而我与吴恒不同,我的人生还有
太多的事情未曾经历,还有太多的牵挂放不下,总之我还不想死,我觉得应该做
些什么,不能再坐以待毙。看到吴恒喝完酒壶里最后一滴酒,我一把将酒壶夺了
过来,猛地用力一摔,酒壶的瓷片碎成一地,我拾起一块较为尖锐而有些长度的
碎片,将其偷偷地藏在床边干草里。
我又拾起一片递给吴恒,可他没有接,搭着我的肩膀笑道:「你还是让我舒
舒服服地死了吧,我已经太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那婆娘生得风骚入骨,或
许这种死法对于我来说是种怜悯。」
「吴大哥,我有个法子兴许许可以帮你。」
吴恒没有回应我,眼神痴痴地瞄向洞口,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袭嫣红裙
裳映衬在石洞内格外耀眼,陆夫人迈着风情万种的脚步款款走来。
雪白的羽毛床被妖妇占据,铺散开的红裙就像一朵鲜花在羽床中绽放,媚态
的娇躯柔撑依仰在床,一对乳峰被绷得挺翘,双腿并拢曲斜侧卧,臀侧裹得丰腴
圆滑,杏目斜视,尽显妖娆。
陆夫人微撅着嘴,揉着自己的脚裸,柔声嗔道:「今儿风好大喔,吹得人家
路都走不稳,一不小心把脚给扭到了,好疼喔~.」
这话鬼才信,刚才还搔首弄姿地迈着步子,这会儿来装可怜。不过吴恒不这
么想,他一副失了魂似的盯着陆夫人说道:「不如我来帮你捏捏吧,兴许能好受
些。」
「这样啊~ 那好吧,你可别趁机占人家便宜哦~ 」
「不会的,不会的,我就揉揉脚而已。」
吴恒兴奋地走过去坐在床边,将陆夫人的一双芊芊细腿横放在自己的腿上,
然后帮她把鞋子给脱了,握着一只赤裸玉足说道:「是这儿疼吗?」
陆夫人轻轻点头,「嗯,就这儿,你可要轻点哦。」
吴恒开始帮陆夫人轻轻揉着裸足,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但也许是触摸到了脚
底某个穴位,按得陆夫人嘤咛地媚呼一声,吴恒见她极为享受,便大胆地加重力
度,一揉一捏间爽得陆夫人娇躯轻颤,发出像叫床一般的呻咛声:「喔~ 喔~ 舒,
舒服~ 喔~ 再,再使劲点儿嘛~ 」
任谁听起来都会以为这对男女在行苟且之事,可谁能想到会是这样。吴恒也
真是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