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吸收。
晴天突然想到,他在这洞里也已经一两天了,却从未感觉到口渴或者腹饥…… 难道这生物不但没有将他当做食物的打算,还用奇怪的液体滋养着他的身体吗?之前的第一次交`媾后,他便失去了知觉,难保之后触手没有做和现在同样的事情。也许也正因此,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淫`荡,超微被触碰便浑身发软,连菊`穴也放松开来,迎接怪物的侵入……想到这里,青年的身体又发热起来,但是触手仿佛知道他的身体无法承受短时间内再次的性`事一样,等到他完全吸收了那种液体,便从他体内退出,连藤条也又放开了他,被肏的浑身发软的青年,却只能保持跪趴的姿势无法动弹,在地上颤抖着等待快感和欲`望消退。晴天就这样日复一日的作为藤条怪的性奴生活在洞穴里,每天都会被索求数次,常常因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昏迷。如果交`媾后没有失去意识,便“有幸”感受到触手在他体内射出大量的营养液,将他的肚子撑到好似怀孕般的肿胀,等到液体被完全吸收,才退出他的身体。这些天,他从未感到过饿或者是渴,甚至连大小便的欲`望也没有过,奇怪的是,后`穴除了变得更加敏感和柔软之外,完全没有受伤,或者难以闭合的问题,简直就像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被改造,成为最适合做藤条的性伴侣的样子一般。然而晴天不知道的是,有一些变化,连他自己都还未察觉。
不但醒着的时候常常被侵犯,一日,晴天从睡梦中醒来,竟发现触手在他体内缓缓蠕动着,小腹还有些肿胀感,原来藤条怪有时连他睡觉的时候也不放过,在睡着的青年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然而比起这件事情,更让晴天惊讶的是,在他双腿之间,一个人正在细细的添着他的阴`茎,而从他的阴`茎中,正源源不断的流出精`液。那人好像在舔食美味的糖果一样,聚精会神的吸`吮着,为了能吃到更多的精`液,还意犹未尽的挤压他的双球。晴天从未感到过如此怪异的快感,不像高`潮快感一般激烈,却绵长没有尽头,令人发狂,简直好像灵魂都要被那人吸尽一般。
后`穴不受控制的收缩,紧紧缠绕着仿佛在高`潮余韵中般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的触手,青年发出了小声的呻吟,触手和怪人却不为所动的继续着各自正在做的事情,无视他渐渐带上了哭腔的娇吟。怪人直到吸尽了最后一滴精`液才起身离开,触手和藤条也抽离了青年的身体,但是在怪人走远之前,晴天咬牙站起,两步跑到他身后抓住了他的手臂。也许连怪人也没想到他竟然还有余力追赶自己,他并没有挣脱,而是转过头来看着青年。
那是一张晴天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的脸。
“前……辈……?”
在他面前,刚才吸`吮过他精`液的男人竟然是失踪数年他最敬爱的前辈,但是青年连感到羞耻都来不及,只因他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
前辈还是和失踪前一模一样,连头发和胡子都好似完全没有再生长,但他赤`裸魁梧的上身下,双腿变成了数不清的藤条 ― 晴天一直没能找到的,似乎估计避开他的藤条的本体,竟然是这幅样子。他不敢相信地伸出手,轻抚男人的面颊,前辈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着银光,青年毫不怀疑前辈可以清楚的在黑暗中见物,就好像他自己一样。
“前辈,你怎麽会在这里?”
心中有无数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晴天感到一阵晕眩。然而前辈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像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一样,又也许,面前的生物只是被变异体同化的躯壳,早已丧失了心智,也完全不记得晴天的事情。看着呆呆看着自己的男人,就算被怪兽囚禁侵犯也没有绝望的青年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前辈,你不认识我了吗……?”他啜泣道。
仍然面无表情的前辈 ― 名叫安非的男人 ― 伸出手,揉了揉青年乱糟糟的头发。这是他以前经常做的动作,每当青年心情低落的时候,不善于安慰人的安非就会揉揉他的头,表示亲切。
晴天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抱住了藤条上方的身体,他不敢相信,这具身躯里的某个地方,还存留着安非的感情和记忆。就算他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也已经无法被称之为人类,如果是他希望自己和他一起在这洞穴里生活,甚至是做他的性奴的话,那麽晴天愿意自己留下。囚禁自己的怪物其实是自己爱慕已久,以为永远都无法再见了的男人所变,以及正是他而不是别人对自己施以暴行,同时也赋予无尽的快感这件事情,改变了原本只是出于无奈而被囚禁在岩洞里的青年的想法。哪怕藤条不再阻拦他,同样被改变了体质,也许也已经开始变异了的青年也不想再离开无法再次回到人类社会的安非。此时也被安非强壮的臂膀紧紧拥抱着,青年的心中久违的产生了一种安心感,渐渐沉入了睡梦之中。暴露了本体之后,藤条怪也不再隐藏自己,允许晴天留在自己的身旁。对青年来说,被藤条粗鲁的侵犯,变成了和前辈激烈的交`合,有时他甚至会主动诱惑,抚摸安非的身体,亲吻他的乳珠,与他激烈的拥吻。
安非不允许晴天过多的触摸自己身下的藤条,但是只要青年主动索取,他便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