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宇反手捂住头,身体靠着楼梯边向下滑,被撞过的地方有冰凉的怪异感传来,然后才是火烧火燎的痛觉,“没有,没有。”
那时他不知道清宇在想什么,只看见他身上抖了抖,屁股忍不住向前跑。
身边的人已经开始准备去某个中心继续消遣了,除了吴尧醉得根本站不稳,打了电话让人来接,包厢里就只剩陆权没有表态。
清宇低着头坐在浴池里:“不痒了。”他顺从地张开腿,露出下面慢慢溢出精液的嘴巴,“不痒了,谢谢。”
小姑娘摔蒙了没反应过来,还是被抱着哄,被温柔地问:“手手痛吗?”之前蹭在硬石子上的身体感官才反应过来。
陆权从洗手间回来,桌上的话题已经换了,因为不想继续待下去而离开的人有好几个,话题从温馨平常些的话题开始变得私密。
身边的人听着就忍不住打趣他,一会儿笑他的这张老脸笑得太丑,一会儿又吐槽他结婚后很少参加饭局,就算好不容易来了,也像今天这样,时间差不多就想溜回家。
饭桌上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人,陆权并不是每个都认识,平常这个时候他也是要么不来,要么溜得很快,但今天他还四平八稳地坐着,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从20,慢慢跳到了22,甚至更完.
陆权摸着肿起的楞印,听他呼吸顿了两下:“屁股打疼了?”
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有点委屈地撇嘴:“疼。”
他揉着软肉思考,清宇说他屁股痒,那自然是帮他止痒,让巴掌落在皮肉上,看着被击打颤动的臀肉慢慢变红,然后微微肿起。
他抱着头跪在楼梯上,蜷着身体,屁股对陆权露着,“你这样做吧?”
清宇又躺进了软垫里,身体陷下去只露出圆翘的屁股。
原本之前说起育儿话题的时候,他还打起精神听了听,听到有人说他闺女有天自己在花园里玩,走小石子路摔倒了,他赶紧跑过去把小姑娘扶起来。
今晚他的脸色一直不太好,越坐越晚,看手机却越频繁。
得有些心不在焉。
哼,不疼。
陆权一惊,连忙将自己抽出去,伸手护他脑袋,“撞疼没有?我看看。”
好家伙,“屁股痒?”陆权重复了一遍,阴阳怪气地,语调上扬更显得没事找事的无赖腔调,。
陆权拉着人又畅快地做了爱,事后清洁时他重新摸上肿起的地方,心情愉悦地问他:“宝贝还痒吗?”
……
把刚才讲过的故事翻来覆去地继续讲。讲小姑娘要他哄,然后回家被老婆发现了,还要哄老婆。
然后是让清宇把头磕在楼梯上那次,虽然确实是没真的磕上楼梯,但还是被扶手误伤了。
他用手把人抱住:“跑什么?”
听听这话,是不是只有禽兽才干得出这样没有人性的事来?陆权拿起手边的酒杯抿了一口,他鼻子出气,哼了一声将东西放回桌上。
隔了一会儿,身下才说话:“屁股痒。”
又有人说:“肯定是吵架了,他垮下的那张脸我简直在镜子里见过很
当时清宇就跪在楼梯地板上,人有些撞懵了,缓了一会儿才完全回过神,他从后面半搂着人坐回床上。
浴室里水汽缭绕,他刚才还想浴室里再来一次的兴致散了大半,只余下留在冰冷瓷砖上的水珠。
陆权听着他聊,脑袋里也想起了家里那个。
眼睛都撞红的小家伙,却还在继续说谎,“没有,不疼了。”
有人猜:“陆权谈恋爱了。”
“不疼。”清宇说。
清宇待在陆权的房间里,他还是抬手捂着头,陆权轻轻拉开那只手去查看伤口,覆盖在毛发下的皮肤可能肿了一点,但还好没有造成开放性外伤。
他对着疑似伤口的地方呼气,捏着清宇的手指,“头痛得厉害?”
说这话的是一个有宝贝老婆,老婆又生了宝贝闺女的男人,一说起他家里的两个人脸上就笑出褶子,酒也不喝了。
陆权坐下来,继续刚才的走神。
从水里出来,泡过热水的地方看起来比之前更严重了,陆权看了看后面不放心,给人上药。
在竖栏和扶手相接的地方,那里刚好有一块突出的木块。
清宇的头磕上去,撞得“砰”一声。
想起有一次他和清宇做爱,他摸着清宇屁股,慢慢揉他。
陆权在后面用性器顶弄他,清宇在身体里含着那么大一根东西,一下被弄狠了,腿软手软,根本撑不住趴下去的身体,在倒下之前,他一把抱紧了扶手下的竖栏。
陆权正在帮他洗洗滑腻的肉阴,精液慢慢顺着手指的抽插流出来,他原本想说两句让人开心的玩笑话,听见清宇“谢谢惠顾”一样和他道谢,心里沉了一下。
陆权没想清宇会突然往下倒,他伸手从后面扣住清宇的腰猛地向上一提,仓促之间, 那颗可怜的小脑袋就直愣愣撞上了扶手下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