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没那么胀,那么坠了。
可这么做,屁眼一次次收缩,夹紧肛塞,和肛塞摩来摩去,弄得就象屁眼被根大鸡巴狠操一样,越做,屁眼越痒。
屁眼痒,带着逼也止不住发痒。
而收腹,提肛,缩屁眼,不光屁眼动,逼里的骚肉也会跟着不停的动,越动,越觉得逼里空空荡荡,越想要根鸡巴来安慰寂寞空虚的骚逼。
在我的眼前,床上,架子上,就是一根根的或粗大,或逼真,或怪异的形形色色的假鸡巴,看的见,用不着。
我能感到我的逼越来越痒,渐渐的湿了。
由潮湿到湿润,从里到外,一点点,一点点,骚水慢慢变多,小珠汇成大滴,沿着空虚的阴道,被逼里的粉红的骚肉一收一缩的,送到逼口,湿了渐渐肥大的阴唇,湿了又黑又柔的阴毛,又沿着腿根白嫩的肌肤,向下流去。
分开大腿,向四周那一面面镜墙看去,我果然看到了我那满是骚水的肥肥的骚逼,随着我
收腹提肛一开一盍,就象一张流着口水,寻找美味鸡巴的小嘴,不停的动着,寻找着,渴求着。
镜子里还有我潮红的脸颊,晃动的奶子,白嫩嫩的身子,还有条尾巴,淫荡的摆来摆去。
看着镜子里我自己的样子,被吊着双手发骚,可怜,淫荡,又美丽。
看得我都想长出鸡巴去操我自己。
虽然知道不应该,可我就是按耐不住的骚痒,越骚越痒。
我只好夹紧双腿,用两条大腿相互摩挲着中间小逼,紧紧的挤压,挤压得逼里的骚水沿着大腿不停流淌。
我知道我下贱,我骚,我烂,我不要脸,我一个被人扔下吊起来还能发骚的货,没有正经男的喜欢我。
可我还是忍不住,忍不住从心里想要鸡巴,想要鸡巴狠狠的操。
我也瞧不起我自己,瞧不起自己这时还能发骚,觉得比母狗还不如,可我就是想每天都让自己爽,那怕是被吊起来。
我呻吟着,胀红了脸,看着镜子里自己不要脸的样子,紧紧的夹着,扭动着双腿,我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以至连胳膊都拽得生疼,我顾不上胳膊,我只顾着我的逼,摩擦它,挤压它,压榨它,榨出它每一滴汁水,让它带着我爽,带着我飞,带着我找到我想要的天堂。
浑身汗水,满腿的骚汁,无所顾忌的呻吟,我终于又一次让自己舒服到底。
爽过后是我酸麻胀痛的双臂,是再次感到空虚的骚逼,仍然隐隐发痒的屁眼,还有更觉得自己下贱无比,无可理喻的心理。
高潮过后是空虚。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还是被铐起来的。
我想抚摸,抚摸男人的身体。
我想拥抱,紧紧抱住,没有男人,那怕是个枕头,是床温暖的被子也行。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空气,还有冷冷的手铐,弄得我生疼的冰凉的铐子。
我继续活动着酸疼的双臂,慢慢的站直身体,轻轻的垫一垫脚尖,只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第一次,在高潮过后,我没有满足,只有浑身的寂寞和酸楚。
看着那一面面镜子里依然圆润白嫩的身子,我有点可怜我自己。
这么好,这么美,这么年轻的身体,那么多男人操,糟蹋,却没有一个人真的爱惜,喜欢,到现在,竟然被人铐了起来,要他妈过整整一晚。
我长长的叹着气,心里有点奇怪。
苏行云放着这么好的身子,这么骚的逼,不继续玩下去,把我吊起来有什么意思?没的糟蹋了好东西。
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王八蛋,臭变态!会不会,会不会他只是吓我玩?我忽然想。
会不会他一会儿就开门进来?也许他吃了饭,办完事,就会过来?也许他就在外面偷看,看着我哭,看着我尿,看着我骚,过一会儿就进来笑话我胆小,笑话女人就是女人,只配噘起屁股挨操?念头一起,再也抑制不住。
想着他的笑,他温暖的手,想着他操我时火热的鸡巴,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
我这么骚的逼,还有嘴,还有屁眼,他都没有好好玩,怎么会把我扔下,吊着我孤伶伶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
我举着又胀又痛的胳膊,站直身子,挺挺胸。
我期待,下一秒,就会听到大门的声响,看到那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笑脸。
我决定,我要表现的无所谓,无论心中有多想,就是不求他,嗯,也不能骂他。
我挺着胸,抬着头,听着门打开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我低下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累,又饿,又渴,又痛,我心慌,气短,眼前出现金星。
没有人,没有苏行云来开门。
我终于确定,我肯定,苏行云不会来。
我会被一直铐着,吊下去,直到明天。
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想,应该已经到明天了吧。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