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我只是邢露害羞又为难的抿唇,低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安世锐以为她只是在害羞,或对他有疑虑,自己也坐上床,耐心的安慰她,你我已定了亲,不日就将成婚,我也与我爹娘、夏侯兄和王嫂保证了,此生只娶你一人,我定不会负你的。
在他看来,他们既已定了亲,圆房是早晚的事。
其实他也不是不可以等,只是他一见她就生起欲望,要是能提前圆房,就更好了。
安世锐轻柔耐心的言语让邢露听了有点想哭,鼻尖一酸,更为自己感到不争气,她还是无法说出口,不敢让他知道ru环的事。
安世锐见邢露鼻尖泛红,头埋得低低的,很委屈的样子,顿觉是自己轻浮了。以她的经历,应该很在意名节,而他在成亲前就欲圆房,有轻视她的意味,就像在说男女之事你都见识过了,就不必矜持了。
意识到这一点,安世锐立即改口,若你觉得不妥,也没关系。今夜是我唐突了,有些事还是成亲后再做比较好。
闻言,邢露有些意外的抬了抬眸,唇动了动,但还是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初次求欢就碰了一鼻子灰,还给未婚妻心中添堵,安世锐也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缓缓起身,把一身锦袍整理了一番,对着依旧坐在床上纠结的邢露道,天色已经很晚了,我现在就送你回王府。
这回邢露心中却急了,坐在床上迟迟不动。
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安世锐,也想早日成为他的人,而他被她拒绝后既没霸王硬上弓,也没跟她翻脸,就算失望也还是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她还有何惧?
走吧?安世锐试探着抓起邢露的手腕,想牵她站起来,却不料被她顺势抓住小臂,她欲言又止的仰头望着他,我不是不想圆房,我只是
只是什么?安世锐坐回床边,等着她的下文。
以前逃出回春阁被抓,他们给我邢露瞄了他一眼,又复低头,终于说出秘密,戴了ru环。
安世锐这下知道她为何不敢圆房了,原来是怕被他看见,于是问她为何不取下银环,得知她无法取下的原因后,他便说要帮她看一看。
邢露自然是不好意思自己宽衣解带让他看身子的,所以安世锐就自己来。可邢露在被他脱去外衣、里衣的时候,羞得快呼吸困难了,心想还不如自己来。
安世锐褪去她衣衫的动作轻缓却磨人,待最后的肚兜被褪去,上半身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时,邢露大脑都空白了。
安世锐下身的rou棒早在开始脱她衣衫时就硬挺了起来,此时看见邢露那对浑圆雪白的饱ru,更是硬得几乎冲出裆部。
而那雪ru上两颗nai头,大小像发育不良的小圆葡萄粒,长在她的饱ru上就特别诱人,而且因曾产ru的关系,泛着一抹深粉色,透露着无声的勾引。
安世锐还没尝过就知道,这两颗小ru粒的口感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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