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阴茎迅速胀大挺立,就像一根硬如钢铁的长枪,直刺穹顶。我清晰地触摸着这份膨胀的欲望和通体的火热,它就像一个明确的指示,让我更加的卖力地上下撸动。我不曾一次看见他搓动着这尺寸骇人的家伙,却从未想过自己竟也有这样的机会。
就在兴奋地不能自己之际,他突然颤抖了一下,搭在头下的左手遮住他早已狰狞的凶器,然后身体朝里转去。
他的力度之大,头三发竟然射到了上铺的床板上,余后的滚烫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砸在了他的胸肌和腹肌上。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的喘息突然加重,牛哞得更浓。而我手中的那根巨物更是撑大了整整一圈。我意识到,他这是要射了。
在帮他弄干净后我没有跑到卫生间解决出来,而是怀着忐忑难复的心情直接上床躺下了下来。因为我知道他是醒着的,我不敢在他面前发泄。我忘记自己是在多少个辗转反侧之后才沉沉睡去,但毫无疑问的,这一晚,将成为我这一辈子里最难忘怀的一夜。也将成为我今后无数美梦中挥之不去的记忆。
手上的速度已经加到最快,那黑黑的龟头猛然撑起,一道道浓稠的精液如箭矢一般激射而出。每射一下他的阴茎都传来剧烈而有力的跳动,这凶猛势头仿佛永远不会停止。他身体筋挛地颤动着,腹肌随着一次次的射精而微微收缩。
我感知着那暴凸于阴茎上的每一根血管都散发着灼人的温度,巨大的龟头更是不知在什么时候渗出了淡淡的淫液。
可这一次,害怕的情绪并没能让我理智地收手,它立马又被高涨的欲火浇灭地干干净净。
早晨增开第一眼便发现三个出去包夜的家伙已经躺在各自的床上抱头大睡。看了一下时间居然快接近中午了。
他将水龙头拧到最大,然后一头扎了进去。水花从他那短寸的头发上四溅而起,弄得他整个肩膀和背脊到处都是。这是他洗脸的方法,看上去比较野蛮。我为此常常理骂他,因为只要一跟他站一起,被弄湿的就不仅仅是他一个人了。当然,今天是没有心情的。
由于他的阴茎实在太粗太长,我两只手并排握住都还能露出一个头。所以我左手上下撸动枪身,右手不停地转动刺激他的龟头。
天不遂人愿,他醒了。那家伙正躺在床上玩手机,他换上了一贯宽松的沙滩裤,上身却依旧赤裸着。突然想起昨晚他在我手上释放的情景,我的心里一紧,眼神立马从他身体上滑走。
说罢,看了看我,也不等我回答就转身朝门口走去。
我确定他当时用的
我至今都不知道当时哪儿来这么大的勇气。
过了几乎都快有二十分钟了,我“漫长”的洗漱还在进行着。双手在洗脸盆里使劲地蹂躏着我的毛巾,脑子里却在飞快地构思今天怎么避开他。可惜还没等我理出一条明确的思路,他突然从床上撑了起来,直直地朝阳台走来。
做完这一切。我又将他那里轻轻握住,疯狂地搓了起来。
死寂的氛围似乎让时间变得异常的漫长,几分钟过去后,我怯怯地摇了摇他。见他居然没有反应,心一狠,牙一咬,竟伸手将他的腿搬了过来,然后将他搭在大屌上的手拿开。
他醒了!这是我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心下突然有些恐慌,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下床的时候不敢看他,但知道他一定在看着我。没有以往一样的打招呼,这无疑是反常的表现,但由于当时的慌张我并没有发觉,只是想尽快逃出他炽烈的视线。
他的来潮是如此猛烈,量如此的巨大,导致最后我的手上和他的身上全是稠稠的精液。
“靠边。”
我不清楚他当时为什么没有“醒”,后来才知道他当初是害怕起来后会给我还有他带来怎样的尴尬。但不管怎样,他的缄默使我更加的肆无忌惮——我的另一只手也加了进来。
他连头带脸都洗好后,估计是看我还在那儿捂着脸,也不说话,一把就将我的毛巾抢了过去,然后开始用它擦脑袋。
“吃饭去,我饿了。”
站在阳台上的洗漱台前,通过那面老旧的镜子我偷偷地朝他那个床位瞄了一眼,虽然只能看见他伸在床外的一只紧实的小腿,但还是掩盖不了从心底蔓延的一阵阵慌乱,做贼心虚的感觉原来这么不好受。
我是知道他很能射的,但没想到他这次射了这么多。看着他还紧握着的手和眉间那抹极力隐藏起来的爽快神色,我赶紧跑向洗漱台将自己的毛巾拿来为他收拾干净。
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语气有点像昨晚他喝醉酒时隐隐的霸道。哥乖乖地往外边挪了一步。
我静静地竖起耳朵,在确认只有那些跟死猪一样的呼噜声后才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
我像只惊弓之鸟,赶紧将毛巾一拧,装模作样地将它往脸上一搭。
他已经醒了这是毋庸置疑的,因为我可以从他愈发沉重的呼吸、不时发出的吞咽声和紧握的左手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