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雾笑了笑,说:“怎么会破掉?昨天不是很能吃吗?两根都吃的进去。”
吴雾抽出大肉棒,楚瑜被肏开的穴口张开小小的口子,往外淌水。吴雾将他按在大肉棒上,对准软媚的穴口全根插进去。
“呜呜。”
楚瑜腿一软,跌倒在他怀里,男人长臂伸展,将小孩轻而易举抱起来呈现撒尿的姿势,大手握着腰部,用力一顶:“骚肠子好会吃啊,看,全部吃掉了。”
楚瑜咬破了嘴唇,泪水涟涟,浑身痉挛,颤抖着呜呜咽咽,他站不住脚,全身软绵无力,只要努力抱着男人的脖子,把腿盘在对方精瘦结实的腰间。
这种姿势方便了男人的奸淫,他绷紧了肌肉,凶猛的抽动大鸡巴,龟头干进肠肉最深处,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猛。
软媚的肠肉颤颤巍巍太讨好大鸡巴,缓缓蠕动,高潮迭起带动痉挛,黏糊糊的淫液喷在鸡巴头上,引来男人越发粗暴的肏弄。
“干死你个小骚货!干死你!肏!!!”
硬如磐石的大鸡巴狂悍抽动了几百下,干的小孩两眼泛白,嘴里不断尖叫,喉咙高高扬起暴露在男人赤红的双眼下,男人低吼一声,将斯文假象全数抛却,一口凶猛的叼着小孩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刺破娇软的皮肤,鲜血涌进口腔,大大刺激了雄性的凶猛。
楚瑜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亦或两者交杂,他抓着桌面,指甲划出长长的白痕,下身和大肉棒紧紧相连,惨烈红肿的肠肉拼命挤压着肉棒,像个完美契合的鸡巴套子牢牢啜着龟头。
一股爽意冲上大脑,吴雾鸡巴暴胀,粗暴狠辣的撬开直肠口,将硕大的龟头塞进去,他用力过猛甚至在小孩一声悲鸣中塞进去半个卵蛋,随后精华大开,滚烫的精液喷洒着痉挛的肠肉,烫的楚瑜浑身颤抖,几乎射空的小肉棒淅淅沥沥的喷了些尿液。
男人们的精力好到吓人,楚瑜反反复复的肏弄,楼上楼下厨房客厅甚至包括花园里,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小孩的精液和尿液,而男人们却是小气的,唯一愿意让他们射出来的地方只有小孩的屁股里,一股股的射到满的快溢出来,就用肛塞塞住,然后强迫小孩光着脚走铺满小石子的花园小道。
小孩走的两腿颤颤,没走出几步就跪在地上,这时候男人们一边人模狗样的当好人,一边拔出肛塞把大鸡巴塞进去,就着满肚子的精液疯狂肏干着,浊白喷出小孩的屁眼,飞溅的到处都是,直到上一轮的精液被阶数干出来后又撒入新一轮热气腾腾的精液,再用肛塞堵住。
好几天楚瑜就是抱着一肚子精液入睡的,甚至有天晚上睡到一半,袁侯起来上厕所,把他一起抱进去压在洗手台的台面上,扶着硬邦邦的鸡巴火烧火燎的冲进半梦半醒的小孩后穴里,急吼吼的干了数百下后尿了进去。
“睡吧小宝贝儿。”
尿完后抖了抖鸡巴,男人亲亲楚瑜软红软红的脸蛋,为了不让射进去的尿液被排出来,就随手拿了一个碧玉雕琢的性器插进穴里,堵的严严实实的。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加班回来的执政官要肏穴的时候,发现袁侯射进去被小肚子保温了一晚上的尿液时,那叫一个冰冷无情,隔的老远楚瑜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于是在执政官叫他出来的时候小孩不仅不出来反而缩在书桌下面,可怜巴巴的卷曲成一团。
他光着身子,身上是没一块好肉了,红肿交错着青紫的痕迹,好像遭受过性虐待一般可怜,妩媚漂亮的桃花眼因为始终在哭,以至于眼角含了一抹消散不去的媚红,看人的时候总有几分不知觉勾引人的意思。
蔷薇花般娇嫩的嘴唇亲的红肿起来,嘴角破了一点皮,稍稍一碰就疼的厉害,躲在贝齿里的舌头更是可怜,每次做爱都要被男人们叼着反复吞吃,好像某种无上美味。
楚瑜自以为是安全的姿势实在更像在勾引,碧玉的性器露出半截,含在艳红的穴里,肏到红肿的穴口轻轻摇晃着,暴露在执政官的眼皮子下。
执政官解开制服,摘下金丝边眼镜,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平日里清冷禁欲的人看起来如捕猎的狂兽,冰冷的眼眸里按耐着无穷无尽的情欲。
小孩被拽出来的时候使劲蹬腿,哭着哀求:“放过我吧,我实在是不行了,求求你……”
可等到熟悉的大肉棒插进来,又不自觉的摇着屁股去咬肉棒去啜吸龟头,白花花的皮肤在阳光下耀眼的很,也浪的让人心尖尖发痒。
这个时候通讯器响了起来。
执政官肏着小孩接通了电话,楚瑜依稀听见一个冷如寒冰的声音响起,熟悉的心惊胆战。
“吴雾,楚瑜在你手上吧?”
爸爸!
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