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来低语:“是甜的。”
他迫切的亲吻着楚瑜,恨不得将人揉碎了吃进肚子里,可他又觉得不可以,吃掉了楚瑜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唔……”
嘴唇分离,拉开一条长长的银丝。
袁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谁知道呢。”
楚瑜正想追问庄思成的事儿,就被袁侯堵了嘴,袁侯亲了亲楚瑜的嘴,他对亲吻乐此不疲,亲吻楚瑜的时候一股战栗的酥麻感沿着大脑后窜出来,那是来自于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
小孩扭动着身体,疼得尖叫:“你能不能别玩这么变态的?”
只要楚瑜不动心,不吃亏就行。
“他碰了你的这里?”袁侯声音有些喘息,俯下身压住楚瑜,两人肉棒挤在一起用力摩擦着,大肉棒湿答答的挤出来的液体吐在小肉棒上,看起来既淫靡又色气,楚瑜受不了了,挣扎起来,袁侯就一边按着他的头一边和他接吻,十指紧扣,带了些安抚的味道:“还是这里?”
这已经第三次了,楚瑜实在是射不出什么东西了,稀薄的精液沿着肉棒缓缓滑落,楚瑜到抽了口冷气,男人的嘴唇微微张开,伸出温热宽厚的舌尖,将精液全部舔了进去。
男人忽然问了一句。
楚瑜定了定神,忍着肚脐处传来的痒麻:“庄思成是你们安排的?你和吴家的那位?”
“!!”
他笑语盈盈和蔼可亲,有着俊美华丽的外貌,强大到超脱世俗的家世,还有令人不俗的谈吐和绝对狠辣的心机手段。他无疑是人中龙凤一方霸主,可另一方面他是病了的,他的内心对这世界充满了怀疑和不确定性,这种不确定性造成了感情障碍,甚至会成为危险的定制炸弹,迟早有一天将他和周围的人炸的粉身碎骨。
袁侯一下子看穿了小孩的意图,先等人退出去了,再一下子用力拽回来,他用的力气有些大,导致那穴口一下子撞上了龟头,卡着被精液涂的一塌糊涂的肉缝塞了进去。
楚瑜又听见袁侯低低说了句:“我们以为那个姓庄的小子是个懂事儿知情趣的,又家世清白,想着你也快到了年纪,身边总得有个开晕的尝尝味儿,没想到却是个披着兔子皮的蠢猪呢。”
“不行。”嘴里拒绝着,手上毫不留情的将玉针插进小孩的肉棒里,尖锐
看来楚家小少爷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毛病这圈子里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呢。
同时他抬起肉棒,摩擦起楚瑜两腿间的缝隙,若有若无的沿着穴口试探。
男人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尖,语气亲昵:“果然是个怕疼的孩子呢。”
“你和庄思成做过了?”
楚瑜疼得一惊。
大床上浑身赤裸如初生羊羔的少年面色潮红,雪白的肌肤烙印着一连串的痕迹,青青紫紫的斑驳宛若凌虐,从脖颈到脚尖,甚至连隐秘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袁侯不是个爱接吻的人,也许是见过太过情欲之事,亦或者太了解人心的险恶,袁家家主更像是个有严重心理洁癖的精神患者。
他的眉毛紧紧皱着,他的嘴唇被咬的生疼,舌头尖应该也破了,弥漫着一丝丝血腥味,这味道大大刺激了袁侯,他捏着楚瑜的下颌强迫他将喉咙打开,舌头扫荡和允吸的他的口腔,舌尖甚至顶到了最深处的地方,用力大到让楚瑜都喘不过气来。
“咱们继续。”
花了心思的无不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庄思成大卸八块。
楚瑜身边有了人不算什么大事儿,至少在他们这一辈看来不是什么大事儿,小孩嘛总是要开开晕见见世面的,那些个玩物随随便便要多少有多少,就跟人饿了要吃饭,谁会记得吃了多少粒米?
楚瑜用身体蹭着床单,妄图往后退。
楚瑜被吻的说不出话了,偏偏袁侯不愿意放过他,拿自己的大鸡巴去顶小孩的胯,楚瑜的腰极细,连带着下面的地方也是纤长的狭小的,雪白的像水蜜桃一样饱满柔嫩的臀部被顶开一条缝,大鸡巴几下浅浅的顶在紧致的穴口,湿漉漉的马眼往外吐着精液。
楚瑜哑口无言。
耳朵边的呼吸仿佛带上了精液的味道,楚瑜不自在的扭头过去,他咬着红肿的嘴唇,舌尖火辣辣的疼,失去视力后上身体的敏感性被不断放大。
袁侯取了一根碧玉雕琢的小针,大概比织毛衣的针细一些,长半寸,尾部雕了朵栩栩如生的桃花,一片花瓣摇摇欲坠仿佛活物。
男人的吻舔过脖颈划过乳头在肚脐上打转,他充满怜爱的舔着那小小的精致圆润的肚脐眼,连接五脏六腑的地方着实敏感脆弱,楚瑜竟然忍不住尖叫着射了出来。
直到某一天,狐狸遇见了小王子,乌云瞥见了小玫瑰。
在遇见楚瑜之前的每一天,游走于纸醉金迷里的情报头子是如此坚定的自我厌弃。
楚瑜看不见这玩意,只觉得自己刚软下来的肉棒又被人捏住了,紧接着一股冰冷夹杂着尖锐的剧痛袭来。
楚瑜下意识脱口而出:“是我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