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时间流逝。
装作我本不存在。
那天后来竟没有师兄弟来缠我。
第二天,第三天也没有。
我在派内各处行走,也没有年轻师弟突然从不知哪里冒出来,将我压在墙上、桌上,或石壁上玩乳,插弄。
师尊还问我愿不愿意住到他外间去,因他最近修行不顺,有我在近旁侍候会方便些。
我将东西搬去师尊房间,夜晚只和师尊隔一道竹墙。
我在寂静中听着师尊的呼吸,竟能安然入睡。
师尊却未要我的身子,只要我服侍他起居,伺候他读经练剑。
这般过了一月,上清的一切似乎终于远去,在我脑中只剩一些模糊的画面,看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