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宿舍和战士的宿舍隔壁,我在机关上班,在他们的眼里,我是机关的首长。我是地方大学毕业后入伍的,一到部队就是中尉军衔。在战士的眼里,我不同于连队的军官,没有着严格的等级观念,对他们亲切又随和,所以每次与他们见面,他们都热情地与我打招呼,方便时总想和我聊上几句。
记得那是11月份的一个晚上,当时11点多,我脱了衣服独自一个人在房间看电视,听到门外在敲门声,推门一看,是他,一个17岁的小战士,帅气又清秀,曾经偷偷地将我泡在水房的衣服洗干净。他只穿着背心和短裤,静静地站在门外。
“有事吗?”我问他。
“睡不着,我想和你看会儿电视。”他怯怯地说,“连长刚查完哨,看一会儿没关系”。见我犹豫,他补充了一句。
“好吧”,我将他让进房间。我依旧躺在床上,侧着身看着电视,他坐在床边,一会儿,他问我:“我感觉有点冷,我可以和你一起在床上看吗?只看一会儿。”
“可以啊!”我们俩盖着被,他侧着身躺在我的前面,不知为什么,我竟有点莫名的紧张,刚静了不一会儿,我感觉他用屁股无意地蹭我的Yinjing,那个东西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面前怀中的,是一个年轻、帅气、健美的身体。
他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竟大胆地用手隔着短裤轻轻地抚摸,然后伸到我的短裤里,感觉很舒服,他转过身来,第一次和同性且是一个比自己小近十岁的男孩,还是有些拘谨.我闭上眼睛,他索性脱掉我的内裤,然后用嘴亲吻我的下体,用舌头舔我敏感的部位。
年轻力壮的我,在部队里生活,长期没有性生活甚至从来不愿手yIn的我,强烈渴望一个发泄口,一种马上喷发的感觉阵阵袭来,我制止他说:“别动了,我要射了。”他说;“等一下!”他暂时停了下来,我没有睁眼,感觉他蹲了起来,感觉我的Yinjing慢慢地进入一个温暖的包裹里,他正坐在我的身上让我顶入他的后面,进入他年轻的身体。
在此之前,我与异性有过多次的性经历,但从来没有象与他这样的同性亲密接触如此的心灵与rou体的共颤和快感,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短短的两个小时,几乎没有什么恢复和调整,我们重复了四次类似的过程。
他说,他初二那年就与语文老师发生了性关系。因为在农村,没有合适的地方,他们经常到庄稼地里做爱。语文老师已经结婚了,还有个孩子。他入伍的前一天,他还和语文老师抱头大哭了一次。他说,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可我是军官,他不敢冒险。多少次他徘徊在我的门前,在矛盾和情感的煎熬当中折磨自己。
那时,我还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因为我知道,在清一色的男性世界中,有一种所谓的境遇性同性恋行为,以白净清秀的男孩作为性的替代品而已。一旦归于正常的社会环境,他便会告别这种行为而走向“正常”的轨道。我甚至还查阅了资料,说法国的男人有三分之一在不同的时期有过与同性的性行为。我以这个依据而宽慰自己。对于生在农村、一直受着传统教育的我来说,我当时还接受不了自己是同志的事实。
部队、监狱都是同性恋的多发地。很多人都是偶然行为,走出这个性别严重失衡的地方就会好了。不排除先天的同性恋,这种人不论在哪里都不会改变对同性的喜欢,所以也无所谓是在部队还是在社会了。同性恋行为容易被诱导。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钻进我的房间,与我做爱,多次险些被他的战友或领导撞见。在冒险的情境下发生那种事情,有时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他还年轻,但我应该归于理性,否则,总有一天会毁了他和我。
他来自山西农村,初中毕业,我所能做到的极限,就是通过关系把他调到山东莱阳的教导大队让他学了驾驭、维修技术,同年发展他入了党。初时,他不肯离开北京,离开我,我告诉他,在警卫连这么多人,别说学技术,入党都不可能。在我的劝说下,他流着泪离开了北京。
他离开的最初的日子里,我怅然若失,最初的同性经历竟让我如此的刻骨铭心。后来他复员回乡,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并在父母的安排下,娶了一个贤惠的妻子。多少次,他渴望与我重续前缘,都被我拒绝了。我告诉他,我们可以永远成为朋友,但是我们不会再发生以前的事情,毕竟,你有了自己的家庭,无论你愿意与否,这是你的宿命。
多少年后,我认识了现在的同志爱人朝阳,并向他坦陈了一切,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曾经的经历,那不是我们的过错。我们无法对过去负责,只要能认真把握将来,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