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越来越大了。
“哎哟,痛!”他的力气真大,我叫了一声。我怀疑,如果一直让他这麽强劲地顶下去,是不是会在我嫩嫩的腹部戳出一个洞来。
“痛?”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呵着声问。
“恩!”我委屈地应着,带有哭腔,“你这麽重。”
见我确实痛,他没有再强行顶下去了。他把半托起的我平放,用手肘支撑,上半身悬空,然後只把他的腹部和那根高度勃起的硬硬的东西和我光鲜鲜的身子接触,庞重的身躯幷没有压下来。
“还痛吗?”他垂着头,脸贴着我的脸,关切地问。
感觉没那麽痛了,也不窒息了,但我没有吱声。我感觉,此刻,我就是刘大丰的人,专门给他耍流氓的人。
他又加紧了力道,开始抽动了,喘着气,脸上还有汗,热乎乎的。“嗯,嗯。”他叫出了声,一边抽动,一边闷哼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恩啊”,一下摊在了我身上。
我说了声:重!他又从我身上爬下来,紧紧搂着我,抚摩着我的後脊背,用牙齿咬着我的嘴唇,轻柔地说:林涛,你的皮肤真嫩,还滑,你是个女人我就娶你。
“谁要你娶我?”我也咬了咬他的嘴唇,酥软酥软的,感觉棒极了。我摸摸索索把手又滑向了他的下体。
一触摸到那,我就惊叫了一声:啊,你撒尿了。
我掀开被,一骨碌爬起来,打亮了灯。刘大丰脸色微红,额上沁着汗。那具结实、健壮的裸体映入眼帘。
“啊,这是什麽东西呀,粘糊糊的,这麽多。”我抹了抹我的腹部,又叫了起来。
刘大丰有点不好意思,他下床,从脸盆架取来毛巾,小心翼翼地爲我擦着。边擦还小声嘀咕着:“怎麽这麽多?”
我问他:“这是什麽呀?”
他摸摸自己半硬半软,露出红红gui头的宝贝,顿了顿,说:“从这里流出来的了。”
“什麽呀?”我还是不大清楚。
“Jingye呀,傻瓜,你不知道?”
哦!我当然听过Jingye这个词,但我没见过,谁知道那种粘糊糊的东西就是Jingye呢。
穿好裤子,关灯,继续躺下,我依偎在大丰的怀里。
我问他:“我怎麽不流Jingye呀?”
“你毛都没长几根,哪来的Jingye?”
“你经常流吗?”
“做梦时流过。”
“是梦遗吧。”我突然想起了这个以前偶然听到的词。
“恩!”
说着说着,我们就这样睡着了,枕着他结实、健壮的手臂,很是温馨,塌实。如果我真是女人,就嫁他了,我心里想着。
此後,朦胧朦胧,刘大丰又几次要对我耍流氓。我挣扎着反抗:“你不是耍过一次吗?”
“我还想耍。”他底气不足地嗡着声说,语气近似企求。
“不行,你流Jingye,脏。”
快天亮时,刘大丰实在忍不住,强行把我的裤子脱了,压了上来。见反抗也没用,我就对他说,把我的被子拿来,别弄脏了我姐的被子。
他乖乖地下床了。他还把自己的衬衣铺开,垫在我身下。
动作显然比第一次熟练了一点,只是,俊俏的脸有些变形和扭曲。完事後,他抱着我,嘴唇贴着我的脸,很是内疚,不安地说:“林涛,我对你耍流氓了。。。对不起,我,我实在忍不住。”
这时,我想起了小康,心开始一阵一阵的痛。
我是小康的人,可我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