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不知从而来的痛苦让萧月茹灵魂脱体而出,在空中飘荡着,仿佛能穿越时空,顺着记忆飘向过往。
黄舟山在萧月茹的屄穴内射了一发后,一盏茶不到的时间,那根肉棒子又翘立了起来,但再次塞入萧月茹的屄穴内后,他却不急着抽插,又开始把玩起萧月茹那双美腿来。陈栋则终于忍耐不住,想着那屄儿一时间黄舟山是不会让出位置来的,则一边把玩着那对大奶子,阳具塞入萧月茹的嘴巴里胡乱地插弄起来……
她正是被路过的亡夫铁战龙所救,也是因为铁战龙的苦苦相劝和看守陪伴,她数次欲自尽,最后还是没有死成。
但说醒了也不尽然,萧月茹感觉自己脑子里灌满了泥浆一般,沉重,浑浊,连带着一双微微张开的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陈栋这辈子也没去过南诏,虽然对那边的事迹也不是全然不知,甚至那萧月茹的名号似乎也听闻过,但到底不如黄舟山深刻,吃味之下,他的欲念倒是开始回落了一些,突然开口问道:
这痛苦却是把她带到了二十五岁那年。
但就这么一次意外,却让她的人生从此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啪啪啪的猛烈肉体撞击声中,萧月茹是疼醒的。
被赵元豹囚禁的那些日子,她也曾回想起这永世难忘的一幕,觉得如果那会就死了该多好啊。如今若果她脑子是清醒过来,必然会再次觉得真的应该在那时死去。
但江湖中,赫赫名声很多时候,是建立在种种恩怨之上。
在战斗中就已经被撕光了衣服的她被丢在草地上,被一名仇家请来助阵的,已经忘记了什么模样,只记得身材异常瘦小像只猴子一样的老头掰扯开了她的双腿。
那年她被仇家追杀身陷白马谷,被五名好手埋伏,这五名好手武功不输于她,其中一名更在她之上,寡不敌众之下连逃跑也逃不掉不说,却是还要被人在打斗中羞辱调戏,身上衣服让人撕扯掉,那施展腿法的修长美腿也被扭折了,等她力竭了,对方还犹如花猫戏弄老鼠一般,招数望着她的胸乳臀胯招呼去……
萧月茹的身子猛抖了一下,那对硕大的奶子也跟着甩动了起来。“哼——!萧月茹,没想到自己有落入老子手里的一天吧?丧子之仇不共戴天,看老子怎么慢慢折磨你!”
此时,在萧月茹体内舒爽了一次的黄舟山终于让出了位置,赤裸着身子站在一边拿着她的虎筋鞭在把玩着,嘴里啧啧称奇说道:“此鞭也不知道何物织就,虽然名为虎筋,但若真是那老虎筋,理应被黄某一刀两断……”说着,却是想起了矮小汉子被一鞭抽
那年她初到南诏,鞭法却是开始略有小成,配合着已经大成的腿法,却是在南诏再次声名鹊起,让“惊鸿观音”的名头在这苍南之境最南处传开了去。
——
黄舟山此刻满脑子都是萧月茹那白花花的身子,让他此刻拔出阳具穿衣走人,却是哪里肯答应,又一句“肏,老子一直当她是什么坚贞烈妇,他娘的,陈兄,却是比你那师姐骚多了!”说完,又开始挺动腰肢起来。
陈栋却是气堵,心里骂到:师姐贤惠贞洁,若非用药,和那骚妇二字却是八竿子也打不着!
人生不得不说是充满了意外,而又充满了必然。
荒山野岭决定了女人的命运,若是在那闹市中,对方有两名名门大派的少不了要顾及脸面,或许会直接取她性命。但在野外,他们就是野兽、牲畜!
那老头过后,除了被她一脚踢中腹部受了重伤的汉子外,剩下三人轮番压上来……
痛苦似乎能产生某种力量,让萧月茹的脑子又清醒了少许,恍惚间,她终于听清楚了那看不清模样的两人的话:
她浑然不知道那条毒蛇其实是两条。
哪怕是在最可怕的噩梦中,她也不曾想过自己的初夜竟然会被这样一名猥琐丑陋的老头,用一根异常丑陋的阳具夺去了。
“舟山兄,这盘州是太初门的地盘,我们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等到第二次失手被擒,萧月茹却是借助自己的美色,反而一举逆转被擒局势,把几名仇家一一手刃。却是自觉身子已经肮脏不堪的她,已经没有当初那般觅死觅活的态度。这也为了日后屈从逆徒赵元豹埋下了伏笔。
她连自杀也做不到,那天的绝望一如今日。
她又看到一条狰狞的毒蛇吐着蛇信子朝她的脸蛋扑飞过来,然后从她惊诧间张开的嘴巴里钻进去,然后突破了嗓子眼,钻进了食道内,胃部,肠道,然后从她牝户钻出来。
但没有如果,她没死成。
“哼,你慌什么,就算是太初门一时三刻也查不到这里来,衙役那些酒囊饭袋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先把这婆娘办了,再另找一地方躲藏起来。”
狰狞起来,却是那臀部长毛的下体一抽再猛一送,“啪——!”地一声狠狠地抽插了一下,撞得
她甚至忘了女儿已然身亡,满脑子里想的却是下腹为何如此疼痛?我到底在哪里?谁在摸我?